[\"她還真的揍他!
大笑出聲,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尉遲煊眼底帶著一絲興奮。
“夏雪梨,你有點意思。”
一般熱你這種時候難道你不該是去他嗎幫忙嗎?就算不求也會變相的妥協,可這個女人一言不合就對他大打出手,簡直就是一隻母老虎。
偏偏他竟然覺得很有意思……
眼底滿是不屑,夏雪梨甩了甩拳頭,微微勾唇。
“姐姐我沒時間陪你玩,要麼你就老老實實說怎麼幫我,要麼咱兩各走各的,有多遠滾多遠。”
剛剛她就是太著急了,仔細想想如果真是尉遲家做的好事,這個男人又怎麼會送上門來,他就算在混蛋也不至於給自己家裏找麻煩。
所以,他根本就是在捉弄她。
笑著聳聳肩,尉遲煊眼底多了一抹邪肆。
“求人的樣子都這麼與眾不同,怎麼辦,越發覺得你可愛了……”
“神經病。”
碎了一口,夏雪梨轉身,看著擋在門口處的兩個大漢,呼了口氣。
“叫你的狗讓開,我沒心情跟你鬧騰。”
兩個安保人員見到尉遲煊示意,閃到一旁,夏雪梨直接抬步快速走去,然後攔了一輛車匆匆離開。
看著遠去的車輛,尉遲煊勾著唇輕笑出聲,那眼底閃動的微光,莫名的叫人有些膽寒。
“天真得可愛,真想撕碎你……”
收回目光轉過身,唇角的笑意冷卻成冰,緩步上前,一把將路過的女人拽進懷中,狠狠掐著她的軟處。
女人勾著唇,額頭上冷汗肆意,不敢吱一聲。
“怎麼你們這些女人就不能像她一樣?”
他都這麼欺負她了,竟然還對他笑……
心底滿是無趣,一把將女人推開,尉遲煊轉身出了大門。
見男人離開,趴在地上的女人鬆了口氣,每次小少爺過來就會有姐妹掛彩進醫院,剛剛她以為自己死定了。
……
回到杜家莊園夜已深。
走進屋子裏,便看到客廳中立在窗邊的男人,夏雪梨微微一愣。
“你還沒走?”
看著歸來的女人,見她眼眶紅腫,邵戎軒微微蹙眉。
“時初已經睡了,你爺爺如何了?”
搖搖頭,夏雪梨抬眸看著二樓處,周身泛著一絲悲戚。
“謝謝你照顧時初,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他們匆匆離開,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留下來陪著時初,若不是他,隻怕這會時初又得可憐巴巴的和她哭鬧了。
邵戎軒沒有動作,就那麼看著夏雪梨,現如今他如何放心離開?
“你累了就去休息,我不會走的。”
微微一怔,夏雪梨不解的看著對麵的男人,他不走?
不知道為什麼,原本憂慮的心竟然莫名的多了一絲安定,夏雪梨眼眸微閃,垂下眸子走到沙發邊坐下,深吸一口氣。
“邵戎軒,你……你到底什麼打算?”
這樣明白的示好她怎麼會不懂,可是她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邵家不比杜家差,又怎麼會讓繼承人和一個托兒帶母的女人在一起?
他難道不懂嗎?為什麼還要對她示好,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俯身坐下,端起茶杯替夏雪梨倒上,男人清冷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你不用在意我什麼打算,問問你的心就好,你對我,真的討厭嗎?”
討厭嗎?
夏雪梨微微蹙眉,否認的話哽在了喉嚨中。
他幫過她,救過她,甚至她還記得在白山雪夜裏,他身上的溫度和氣息。
抬起眸子,夏雪梨淡淡勾唇。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言罷,緩緩起身,轉身朝著樓上走去。
看著女人的背影,邵戎軒眼底帶著一絲苦澀,一場車禍,竟讓她有了退卻的心。
誰說她沒變?
她變了,變得讓他心疼,她不該有這樣的自卑,她是最勇敢的女人啊。
夜已深,冒著熱氣的茶水也逐漸冰涼,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睡意,起身上了二樓,走到兒童房中輕輕將孩子的被子蓋好,看著時初熟睡的小臉,唇角微微勾起。
黑暗一點點遠離,黎明的曙光緩緩來臨。
清晨,小時初睜開眸子,看著趴在她床頭的男人驚呼出聲。
“大叔!”
聽到聲響,邵戎軒睜開眸子,看著床上驚愕的小家夥微微勾唇。
“早上好。”
小時初笑嘻嘻的捂住嘴,突然伸手掐了一把邵戎軒的臉頰。
“我不痛,肯定是在做夢。”
唇角的笑意不減,伸手將時初抱了起來。
“掐的是我,你當然不痛。”
抱著孩子走出房間,下了樓,餐廳那邊走出來的人一見,微微一怔。
“你……你還在?”
她還以為昨晚他就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