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市任家莊園。
老管家在任家莊園門口迎接了苟小溪,接過苟小溪手裏拎的果籃,彬彬有禮地說道:“夫人在二樓臥室裏休息,苟小姐請直接上去吧。”
“好的,謝謝管家。”苟小溪莞爾一笑。“請問任老爺在家麼?”
“老爺去公司了。苟小姐是有事要找他嗎?”
“我爸爸讓我代問他好。”苟小溪隨便編了一個理由,其實她是不想碰見任正雄。
原以為是爸爸朋友的人,竟然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他手上握著父親當年的把柄,並借此逼迫自己跟他兒子簽下一紙婚約不說,還想利用苟家的關係染指J市鋼鐵產業,否則就把當年的事情公諸於眾,讓年過半百的父親坐牢,這樣的老狐狸真是貪得無厭,真希望老天可以收了他。
就這樣邊想邊走著,小溪已經來到二樓。
二樓的走廊傳來一陣腳步聲,任正雄不是不在家麼,那這個人是誰呢。小溪的視線隨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苟小溪的未婚夫任天宇。這個人小溪也是不待見的,特別是他眼睛裏流露出的輕蔑與不屑。於是她低下頭側著身子企圖在任天宇麵前裝成個透明人。
就在兩人快要擦肩而過時,任天宇突然停下了腳步。
額,難道被他發現了?
苟小溪感受到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正盯著她,她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於是小溪把頭埋得更深,試圖用手遮住半邊臉,同時加快了腳步。
任天宇慢慢走近小溪,捏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擋子臉上的手拉開,任天宇不由地怔住了。白紙若曦的臉上,彎彎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般給這副清純的麵孔更增添了一絲靈氣。
任天宇走神的那一刹,苟小溪甩開了他的手,掙脫了束縛,轉身向著走廊深處任夫人的房間跑去。任天宇立刻回過神來,心中升騰起一股邪惡的想法。
任天宇三兩步便擋在了小溪的麵前,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拉進了最近的一間客房內,在靠近床的位置一把將她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你放開我,你要幹什麼?”小溪有些受到驚嚇眼裏充滿了恐懼。
“你說呢?我是不是該好好疼疼你呢,我的未婚妻?”任天宇解開脖子上的領帶,逐漸靠近她,看著她的眼裏自始至終都是冰冷。
小溪有些害怕,慌忙中將摸到的枕頭統統扔向了任天宇。
“你別過來。我跟你隻是一紙約定,沒有法律上的權利義務,而且我們還沒辦婚禮。你走開!”小溪嘴上不讓他占便宜,但自己的身體卻誠實地縮成一團一步一步向後退。
“嗬嗬。”任天宇的笑容裏充滿了不屑。“你以為你是誰?從你簽了那份婚約開始,你跟你的身體都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說完,任天宇絲毫不給苟小溪反抗的機會,一個反手將苟小溪壓在了身下。
“畜生,你放開我。救命啊,你放開我,救命啊!”苟小溪沒有放棄逃離他的魔掌,此時此刻的她正手腳並用地掙紮著。苟小溪準備伺機踢他一腳,卻被任天宇提前洞察,化解了苟小溪的腿上動作。
此時,苟小溪的腿被任天宇壓製的死死的,而他的一隻手掐住了小溪的脖子,另一隻手依然在苟小溪的身上不停遊走。
苟小溪一手拉住不斷加大力道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另一隻手則在床頭櫃上摸索。小溪慌亂中不知道摸到一個什麼物體,便毫不猶豫地向任天宇的脖頸處砸去。
“啊”。突如其來地疼痛讓任天宇鬆了手,也讓苟小溪得以喘口氣。
“咳咳咳。”
望著床上忍不住咳嗽的苟小溪,惱羞成怒的他一巴掌毫不客氣地招呼在了苟小溪的臉上。
“啪。”苟小溪的臉上頓時起了五指紅印,決堤的淚水漫過她的臉頰。
“你以為你多高貴,就連市長家大小姐都對我馬首是瞻,對付你簡直是易如反掌。”居高臨下看著小溪的那張臉孔冷峻沒有一絲憐惜,仿佛這一切就是理所當然的。
苟小溪剛才用盡力氣的所有掙紮和反抗都毫無作用,眼看著自己就要被這畜生羞辱,她濕潤的瞳孔裏有些絕望。
任天宇的手從小溪的脖子漸漸滑向了胸前,小溪襯衫被撕開的聲音和房門被人用力踢開的聲音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原本絕望的小溪內心瞬間燃起一絲希望,帶著淚珠的眸子下意識地便朝著門外看去,脆弱至極的眸光帶著求救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