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與《夜半傀儡舞》有關的回憶之一(1 / 2)

所有的開心,所有的傷心,所有的叛逆,所有的感動,所有的幸福,所有的愛.都在青春裏變成了我們毫不吝嗇的淚水.因為我們都有著一顆柔軟得容易被傷害,敏感得多愁善感,脆弱得不經風雨,善良得容易被觸動的心.

——引子

下麵有一些我平常時破碎而有點散亂的隨筆——它們紀念著我一段一段支離破碎的青春.

“90”後的孩子,我們都是好孩子

和許多生於90年代的孩子一樣,我是多愁善感,我是孤獨的,我是患有輕度交際恐懼症的,我是乖戾叛逆的,我是和父母存在著代溝的。在大人們的眼裏我們這一代人是不安份守紀的邊緣人,其實,我知道我們都是好孩子。隻不過隻是迷失了方向而已。

我一直都在認為我自己是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因為父母是50年代初的一代人,而我則是生於90年代的晚子。彼此的生活年代相距比較遠,思想格格不入就自然難以有心靈上的深入溝通。他們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們。並且在後來,我一些比較叛逆的思想行為更是讓他們淚流滿麵。我也無奈。這是讓我覺得非常不孝的。在有些時候,我是想去用心去了解一下父母的內心世界是怎麼樣的。但在最後的結果告訴我,我失敗了。因為他們墨守城規的不給我留絲毫餘地的尖刻言語讓我卻步了

記得從小學五年級開始一直到現在我都在追求著一個夢想。因為我自小就患有輕微的交際恐懼症,我害怕於與陌生人說話。於是為了逃避現實生活我就會把自己長時間關在房間裏。一扇簡簡單單的小木門便也把我的心與世隔絕了。我在自己的個人世界裏花了許多許多的時間去看一些由文字砌成的風景,在後來我便也就莫名其妙,稀裏糊塗地愛上了玩文學夢。隻想著要用簡簡單單的文字去讓自己得到解脫,讓不好的心情因有了傾聽而一掃而光。但父母於些卻是激烈地反對我的夢想。他們說我沒有這方麵的邏輯思維以及隻是一時的衝動罷了,隻會在浪費時間。原因太簡單,隻是寥寥的幾名言語就讓我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而現在的我依舊會在沒有父母的幫助下固執地專注於追逐我的文學夢。後來我才發現,原來我在一味貪求於一個夢想的同時也在無知無覺中失去了許多東西。

在初三級的同學早早地考過了畢業試之後,他們曾經在那裏學習過的教學樓已是人去樓空了。而我所在的初一級的教學樓是在初三級教學樓的正後背。記得在初三級的同學還未結業以前,每每到了晚自修的時候我總可以看到初三級的教學樓裏燈火輝煌,裏邊坐滿了埋頭苦學的身影。而如今在晚自修的時候我會偶而抬起頭來觀望一下對麵的教學樓。但看到的卻是失去了從前習慣許久的光明的空樓,隻剩下在星空下若隱若現的輪廓。不知為何,我看著看著心情就會掉到了難過的底穀。或許有許多東西在我們習慣地擁有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其在我們心目中的輕重,更加不會去考慮其是否會在將來某一天裏突然消失不見。一直到了那一天好東西真的都沒了的時候,一切像煙花一樣突然離逝的時候。心情也就開始了傷心難過。這叫做不懂得珍惜。就像一直陪伴著我長大的唯一的一些朋友:彬華、培華、勇、聲、生。他們和我一樣都是90後的茫然一化。彬華,離開了我而到了另外一個從未見過的大城市裏學習,這是他父母的命令,他隻有服從。後來他說,大城市裏那些從未見過的霓虹和陌生無表情的臉孔令他在車水馬龍中迷失了;勇,也離開了我而到了另外一個我不知名的地方打工了。他從很久以來都是迷失了網絡的虛擬空間中他才可以找得到他一直以來渴望已久的自由。介因為過度沉迷於網洛的虛幻,所以導致他的成績非常不好。父母認為他是無藥可救了而讓他輟學打工去了;生,他們在繼續念書。但他卻是迷失在人世中濃重到令人呼吸困難的功利色彩當中;瓊,是我在後來因緣際會中邂逅上的他鄉筆友。瓊是迷失了自我的;而我自己呢。迷失的就更多了。我經常會難過於因為曾經努力專注於自己的夢想而忽略了與許多好朋友的相處,直到他們似乎都毫無征兆地突然地離開了我,才是驀然醒覺。現在隻獨剩下我一個人了。本想著可以去挽回、去彌補。卻發現已是無力了。

現在,我偶然在回憶往事中又開始漸漸地明白了解到了父母的內心世界。在從前,我經常會和一些好朋友在到了晚上的時候到人潮散去後的街上蕩來蕩去。我喜歡這樣子的遊戲。看著夜空中的天星一點一點地亮起來,又一點一點地滅過去;看著月亮從最東邊的地方升起來,又從最西邊的地方落下來。我走在那些白色的灑滿了月光的街道上,一抬頭就可以看到那些朋友笑得像星光一要明亮好看的笑容。而且我也不會看到那些令討厭的陌生人上下打量我的目光。然而,我的父母以及我那些朋友的父母對此會非常過分地責罵我們,說這樣子是在學壞。而我的父母則會動粗打我,而我就會大發脾氣=任性地和他們爭吵起來。最後彼此雙方隻是靜靜地坐在沙發的兩頭,無言。後來,在我看到了父母常常為了這個家庭而早出晚歸,累得佝僂的身影後。才慢慢地意識到了:父母的愛不管是有什麼樣子的方式表達都是正確的,因為他們的出發點:愛。隻有我的理解才有正確是否之分。父母是在50年年代初出生的,因為貧窮所以沒有經過高等的教育。他們除了這種比較粗莽的孝育之外,我還能奢求什麼溫柔的教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