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若是連這個都學不會,日後隻怕更沒有機會同那赫連文之抗爭。如此一想,封逐月笑道:“其實逐月很想學一樣武藝。隻是逐月不知道師傅肯不可教。”
錦瑟道:“若是小姐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沒有什麼不肯。就怕小姐想要學的東西我卻教不了你。”
“怎麼會。師傅既然對什麼武藝都是略懂一二。想來師傅也懂得如何用鞭吧?”封逐月欣喜道。
“用鞭子?”錦瑟麵上一愣,才道:“若說用鞭子,隻怕奴婢未必比小姐用的更好。”他雖然不知道封逐月這樣的身份怎麼能將鞭子用的那樣好,然而他卻是的的確確親眼見過封逐月用鞭子的。且不說封逐月為何會用鞭子,又為何能將鞭子用的那樣好,單看封逐月這般大小姐身份身邊怎麼會有鞭子呢?
錦瑟的心中其實也有著許多疑問。但錦瑟想來不多言,他是不會去問些不該問的問題。
卻聽封逐月道:“說來錦瑟你也不會相信。隻是……我隻同錦瑟你一個人說。”
錦瑟還未明白封逐月這話的意思,卻聽封逐月又道:“想來錦瑟在我身邊的時日已經不算短了。但真的說起來,卻也不能算是極長。但是若說我能將心中想法全然傾述給某個人,那個人,隻怕也唯獨你了。”
錦瑟聽了這話更覺心中一顫。一種說不出的欣喜之情彭拜而起。然而這種欣喜之情卻又被他死死壓抑心中。
錦瑟麵無表情看著封逐月:“小姐說這話,可是認真?”
“我自然認真。反倒是你……我不知道你究竟又在想些什麼。”封逐月如是說著,又笑了笑,“錦瑟……我說過,我曾經在你身上察覺到一種不明的相似。也正是因為這種相似……我才漸漸真正地開始關注你,也漸漸明白了你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說過,我想要你做我的好姐妹。我當你如同姐妹,如同知己好友……這些話我自然都是認真的。”
“是……”錦瑟知曉封逐月此刻所說之言盡然都是真的,隻是他卻更不知道該要如何麵對封逐月。眼下他卻還有別的事情要問。錦瑟道:“奴婢說過,奴婢也是一樣將小姐當做好友知己……”他如是說著,才露出少有的一個微笑。
封逐月看錦瑟展顏微笑,便也不禁笑了笑,才又道:“那我便告訴你……隻告訴你。”想來她本可將這話說的如同玩笑之言一般,本來所謂的真真假假便是她極其擅長的手段。眼下她卻覺得心頭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萬分:“實話便是……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身邊為何會有那鞭子。我從前大病一場,後來醒來的時候無意間發現自己身邊竟然多了一根鞭子。”封逐月眼下說出這話卻是不假,隻是旁人若是聽了隻怕要覺得匪夷所思。卻看錦瑟依舊是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倒也不曾露出分毫驚訝。
“你……你不覺得我方才那話聽著像是說笑?”封逐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