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雨辰道:“還不是你沒有用心,告訴你吧,其實根本沒有必要遵循武功秘籍來修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殊的一套武功,學習了別人的,就等於拋棄了自己的根源,”頓了頓,朱雨辰又道:“感受自然,領悟屬於自己的武功才是正道。學習別人的東西,最多也隻有別人的十分強,根本沒有機會使自己走上大道,永遠也隻是別人的影子!”
肖透聽了,若有所思的想著,忽然對朱雨辰笑了一下,抱拳恭敬道:“多謝雨辰兄指教,肖某真是‘聽君一番話,勝練十年功’。”朱雨辰大咧咧地攬著肖透的肩膀,笑道:“不要害怕什麼麻煩,咱們要活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說著,向前奔去,肖透也跟了上去,兩人如脫韁之馬又似離弦之箭般,直往故煙城而去。朱雨辰是為了舒展心裏的苦惱;肖透則是為了快點見到心上人。
沒過多久就看到了高大的城門,朱雨辰與肖透相視一笑,然後找到一棵大樹,坐在樹下打坐恢複了起來。他們說好了,在這裏大幹一場,然後一起遊蕩江湖逍遙武林。
隻片刻功夫,肖透就恢複到顛峰水平了,剛起身,卻發現朱雨辰早就恢複好了,正在一邊想著心事。肖透心中一動,嘴裏大呼朱雨辰“變態”,同時還作出一副嫉妒的樣子。
朱雨辰定了定心境,說道:“我們走吧,今天要做好殺人的準備啊。嗬嗬,說起來,我這還是第一次殺人呢!”說完,帶頭向城門走去。肖透無語的跟在朱雨辰後麵,直到來到城門邊,肖透才說:“雨辰兄,你的性格很奇異啊!”朱雨辰回過頭來,笑了笑,說:“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是這樣子,我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明白,因為我不會把時間花在這上麵。事情總有個水落石出的時候,到那時,一切自會明了的。嘿嘿!”
“站住!”兩個守城士兵一橫腰間的刀對兩人說,“我們要檢查一下。”朱雨辰攤了攤手,無所謂地張開雙手,任士兵“摸”自己的身體。肖透先是皺了皺眉,見朱雨辰沒說什麼,也就大方的讓士兵來“摸”自己。
“好了,快點進去吧,如果還要出城,就必須在黃昏前了。”士兵善意的對兩人提醒了一下,卻不知道他這句話正好幫兩人逃過了一劫。
距離黃昏還有二個時辰,足夠了。朱雨辰想完,對肖透道:“咱們分頭行事。我去他們那裏挑事端;你把嫂子接出城後,就跟我會合。”肖透想了想,道:“好的,你不要正麵跟他們交鋒,先探探路,然後躲起來,聽到有人喊廚房走火了你就到最大的房子頂上來,我在那等你。”朱雨辰雖然不喜歡“躲”這個字眼,但是眼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有點頭同意了。
於是,兩人分開行動了。
朱雨辰來到從肖透那兒知道的欺負他的王家大院前,心裏一陣不屑,就這麼點大的房子,也敢在這裏稱王稱霸?!一個漂亮的翻躍,朱雨辰就來到了院子裏,忽然有人對著朱雨辰這邊來,從步伐和氣息來看,應該有二流期的修為,這下朱雨辰才把心裏那點不屑丟開了,竟然一個隨隨便便的丫鬟就有二流期的修為,那在這裏當老大也不是很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