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方恪聽見許若華替他說話,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濯安翰自認為抓住了他的軟肋就會百分之百的獲勝,過會兒他就會要他知道,這是多麼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他是皇族太子,從小錦衣玉食的過著舒適安逸的生活。而他卻是一步一步走向強大,三年以來,更是過著刀口上舔血的征戰日子。他們之間相差的,豈是坐井觀天之人能夠評估出來的。
“比什麼就快開始,我沒什麼耐性耗在你這兒。”
八年過去了,他再也不是曾經那個青澀的少年。四年前,她做出那樣的決定,是對他的打擊。她不知道對他的傷害會有多深,想來他也是不會輕易原諒她。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不是嗎?如今,她又能乞求多少?可是,心裏雖然明白,但她依舊不甘心。他怎麼可以在乎一個小丫頭比在乎她還要多?蘇巧曼內心的情緒都擰成了一個麻團。怎麼解都解不開,相反,心緒是愈發的雜亂。
阿恪可以不再愛她,但是她不允許他將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更何況是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
濯安翰麵露一笑,“何必心急呢?疆王,本宮很快就會讓一場好戲隆重上演。”他朝清諾點了一下頭,後者會意,令人往蘇巧曼身上噴灑粉末。霎時,柵欄四周的獒犬變得異常的狂暴,太監都被健壯的獒犬拖著走,眼看離柵欄是越來越近了。
“我們就來比一比,誰殺的獒犬最多,如何?但是有一點,切不可動用武功。隻能是近身肉搏。清諾,拿兩把匕首來。”濯安翰眼裏是深不可測的笑意。他的武功與寧方恪有所差距,不過,在不能使用功夫的情況下,寧方恪的情況不會比他好多少。更何況,他還要保護蘇巧曼那個女人。
本來,他對那個丫頭的興趣並沒有多強烈,可當寧方恪出現之後,他內心深處的占有欲就像是噴湧而出一般,讓他自己都無法抵抗住這般狂熱的感覺。小丫頭他是要定了!
許若華握緊了兩隻小拳頭,萬分緊張的注視著那邊的動向。獒犬的眼神比蒼虎的還犀利,甚至是帶著毒辣,恨不得撲過去將柵欄裏的女子撕碎。太監們的臉都快呈醬紫色了,使上吃奶的勁,還是止不住獒犬前進的趨勢。
待清諾將兩把鋥亮鋒利的匕首交予兩人,濯安翰對著寧方恪說道:“那麼,比試正式開始。”他的臉上已經掛著勝利者的微笑了,“把手中的鏈條放下。”他吩咐那些牽著獒犬的太監。
獒犬一得自由,都朝著蘇巧曼奔去。它們都是十分強壯的獒犬,四條腿比許若華的手臂還要粗壯,一條條獒犬都在呲牙咧嘴地盯著蘇巧曼,眼裏閃爍著惡毒的精光。要突破木質柵欄簡便的障礙物,對於它們來說,簡直是分分鍾就能搞定的事情。
寧方恪首當其衝地攔在了其中兩隻獒犬前麵,手臂一揮,一陣勁風震懾住了狂躁的獒犬。待一回過神來,一頭獒犬脖頸出噴射出來,猛地倒地抽搐起來。另外一條獒犬見此情形,張開滿是獠牙的大嘴朝寧方恪撲了過去。濯安翰也不甘落後,殺掉了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