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著這種話,淩巧春就不敢輕易求死,就算是死,也不敢死在他麵前。
她知道金世傑這人絕對冷酷的不明白什麼叫死者為大的。
趙氏在旁邊看著兒子平靜的一勺勺給著這女人喂藥,又是嫉妒又是憤怒,“你要是真碰了她那傳出去還怎麼能聽!你不要你的名聲了啊!世傑,你這是自毀前程啊!”
“當她死了就好。”金世傑不為所動的說,“大嫂暴斃了,就不需要在乎著這種事情。”
“那,那,”趙氏急的話都不利索了,最後沒轍的拿出一個人物,“那林小姐那頭怎麼辦?她可快要進門了,如果讓她發現的話,她肯定不會同意的。”
“我會叫她沒意見。”金世傑淡淡的說道,然後直接吩咐趙氏,“娘,我累了,你回去吧。”
“你,”趙氏見著他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的渾身發抖的離開了。
她早就預感到那個小狐狸精不是個好東西,看吧看吧,她現在到底給兒子下了什麼藥,逼得世傑如此自毀前程。
之前有人提議的那個建議,看來她要好好的考慮考慮了。
“我不會讓別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的。”金世傑放下空著的碗,伸出手擦了擦淩巧春的嘴,然後低下頭,輕輕的在著那被藥水潤澤的稍顯紅潤的唇瓣上輕輕落下一聞。
淩巧春咬緊了牙關,等著他又坐回位子上才驚懼的喃喃自語,“你瘋了。”
“你才知道?”金世傑抓著她的手,抬頭衝著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又乖又甜,就像是很多年以前她最愛看的那種笑容一樣。
淩巧春整個人都僵硬的像是被冰凍住一樣,惡心無比,卻根本不敢吐出來,更不敢將著手從他手裏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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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著金世傑像是玩偶一樣的照顧了好幾天,淩巧春盡管心理和生理上都十分不適,可是卻也強忍著壓住一切反映,安靜的配合他。
她知道這個樣子不是辦法,可按照她現在這個虛弱的樣子,她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得趕快好起來,這樣哪怕是被金世傑強暴,起碼也有反抗的力氣。淩巧春這麼想著,所以每天吃飯吃藥都很配合,其它的時間就緊繃著防賊一樣的防著金世傑。
尤其是每洗澡的時候,她在屏風背後,看著他的聲音影影綽綽的落在屏風上,緊張的生怕他隨時獸性大發的撲了過來,但好在那晚上過後,那夜的事情就像是沒出現過一樣,金世傑白天的時候都很正常,一如既往的沉默且陰翳,安靜的做著他自己的事情,安靜的看書寫字,隻是不允許淩巧春出門。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等著半個月後淩巧春終於康複了,身上的傷都好了七七八八之後,淩巧春發現金世傑看著她的眼神有了微妙的變化。
那種眼神就像是一隻狼在看一隻兔子,估摸著夠肥了可以下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