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的名字在這座城市可謂如雷貫耳。
人們習慣稱呼她為“秦總”,語氣裏帶著對她巨額財富的酸意。
三十出頭的單身女人,漂亮,沒有婚史,沒有孩子。
秦氏最小的女兒,在集團最危難的時候出任總裁一職,事業風生水起。
可是,人們背地裏提起她,語氣裏總會有一些風言風語。
無非是說秦思靠著躺在男人身下上位,是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九萬很想反駁,可是他不能。
那些流言從今天起就要變成真的了。
今晚,秦思就要在別人身下躺平。
“九萬,你看看我這一身行嗎?”秦思從臥室裏走出來,站到九萬麵前轉了一圈。
九萬看了看秦思,她身上穿著一件日本女高中生的製服,白襯衣,藍色絲帶領結,開衫外套,短裙,因為她長了一張娃娃臉,所以毫無違和感。
“金爺好這一口,我打聽過的。”九萬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這樣看上去騷嗎?勾人嗎?”
秦思有些不安地在鏡子麵前轉了幾圈,“我第一次,都不知道該怎麼弄。”
“秦姐,”九萬說,“要不,咱不去了。”
秦思嘴角勾出了一個慘淡的笑意:“不去?那我們生產的貨物怎麼運送出去?那麼多工人他們要怎麼吃飯?”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九萬痛苦地把手插進自己的頭發裏麵,“那我們不從水路運輸,我們走陸路。”
“陸路的成本要高出一半,我們集團目前的狀況承受不起。”秦思說。
金爺品行不好人盡皆知,可誰讓他兼並了本市所有的運輸集團?
九萬還想說什麼,可是他做不到。
金爺辦生日宴那天,是秦思帶著他一起去的。
秦思費盡心思挑選的大金桃,金爺連看都沒看就讓人扔到一邊去了,可金爺的眼珠子卻像是黏在了秦思的身上,當金爺將手搭在秦思手上的時候,九萬就知道金爺要的是什麼了。
“秦總,下麵有輛車在等您。”管家恭敬地敲門。
九萬咒罵一聲:“真是精蟲上腦了,怕您不去,還特意派車來請。”
秦思吐了一口氣,對九萬說:“你開車跟著吧,一會兒完事兒之後,我不想坐他的車。”
“完事兒”之後……
九萬知道他的秦總,他的幹姐姐要去做什麼,可他不能說半個“不”。
金爺派了輛好車來接秦思,連開門的司機都穿正裝,戴著白手套。
她雪白的大腿在夜色中是那樣撩人心弦。
一想到一會兒,金爺那樹皮一樣粗糙的手要順著秦思的大腿摸進去,九萬的心裏就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