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菜市場逛了好久,提了兩大包菜回來。
“你這個刀功,我想跟你說很久了,可是怕打擊到你,沒有提。”秦思把九萬請到一邊去,“把圍裙給我戴上。”
九萬也想看秦思露一手,於是解下身上的圍裙給秦思係上,可還是有些擔心:“秦姐,刀很快,你小心些,別切到手指頭。”
“我今兒個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廚神!”秦思笑笑,把案板上被九萬處理到一半的胡蘿卜拿過來開始切絲。
“哇!”九萬看著秦思切菜,這才覺得自己長了見識,從背後攬著秦思,“秦姐,你是不是學過廚藝呀?”
“這種東西還要學嗎?”秦思挑挑眉,“我以前特別喜歡做菜,可是有一次,我很崇拜的一個人,把我精心為他準備的飯菜扔掉了。”
“為什麼!”
“他說做飯不過是討人歡心的手段,而我不需要。”
“秦姐,那我要好好練習,以後討你的歡心。”九萬說。
“討厭,切菜呢!”秦思用胳膊肘戳他,“你這樣抱著我,我要怎麼切?”
“我又沒有按著你的手,怎麼會妨礙你切菜呢?”九萬說著,咬了秦思的耳垂一口。
秦思喘著粗氣:“你頂著我,讓我怎麼專心?”
九萬用身體蹭著秦思:“秦姐不專心哦!我不過是蹭蹭,我還沒進去。”
秦思拿起刀來,壓下喘息:“哼……我倒要讓你看看……我能不能切完這根胡蘿卜……”
刀一開始還有章法地落下。
可慢慢地,刀鋒也沒有準頭了,砍在案板上的頻率也加快了,一堆胡蘿卜被剁的稀巴爛。
“啪”的一聲,秦思忍無可忍,將菜刀拍在案板上,轉身按倒九萬。
地上涼,九萬驚呼一聲:“秦姐,你做什麼?”
秦思的手從九萬的T恤下擺伸進去:“開幹!”
九萬捂著自己的褲子:“皇上,你這樣如狼似虎的,臣妾怕怕的!”
秦思獰笑一聲:“你捂著哪裏做什麼?有隱疾?不用擔心,頭痛醫頭腳痛醫腳,鳥痛了,不如用來練練我的刀法……”
“秦姐,你忍心?”九萬抱著秦思就地一滾,換成他將秦思壓在身下。
“地上涼,還硬!”秦思摸著九萬的耳朵,“我們去沙發上。”
九萬總是無法拒絕秦思的請求,他將秦思抱起來,丟在沙發上。
沙發將秦思彈起,九萬又將秦思重重壓下。
“剛才我說地上涼,你都不管我,”九萬低頭看著秦思,“可你說涼,我就抱你到沙發上,秦姐,你真是偏心!”
“還叫秦姐?”秦思附在九萬耳邊說,“叫我思思。”
“思思,思思,我愛你,我喜歡你,我要你,跟你在一起。”
漸漸地九萬的情話完全地被他的喘息聲壓過去。
情欲的浪潮一頭高過一頭,將他們兩人包裹其中。
猶如旱死的地忽然遇到了洪水,激動到不能承接。
也像是兩塊天生就殘缺的拚圖,在偌大的人世間找尋彼此,最終找到了彼此,將缺的那一塊拚合起來,於是從此他們就不再寂寞。
“九萬,你動一動……”秦思一臉緋紅地說。
九萬看著秦思,問她:“這樣難受嗎?”
“你撩得我心裏癢癢,卻又跟我玩一套欲擒故縱的把戲……”秦思說。
九萬答:“思思,我害怕傷到你,所以沒敢下力氣。”
“傻瓜,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秦思笑笑,“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真本事。”
“思思,那你可要後悔的。”九萬說完,便毫不留情地動作起來。
秦思一下子就招架不住了,她眉頭緊蹙,喉頭發出嗚咽的聲音。
“九萬,我心裏有你,一直有你……”秦思允許九萬在她身體裏麵橫衝直撞,如此放縱,似乎要把從前錯過的都彌補回來。
兩行淚從秦思眼角滑落,她痛苦,卻還是摟著九萬的脖子,“不要停,就這樣。”
秦思要在這最原始的激烈糾纏之中,找尋到真正的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