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有多想他!
葉昊終於忍受不住,驀地將她騰空抱起,轉身進屋直接倒在床上——
“悠悠,悠悠……”葉昊一邊吻著,一邊呢喃著她的名字,滾燙的吻一路朝下,讓她承受不住更不多。
尤悠摟著他,隻能無力的承受著他強有力的伐達,隨著他的動作,情不自禁的呼喚著他的名字,以這樣的方式,發泄自己長久的想念。
哪一個,想到都會心痛難忍的名字,終於得到了回應。
什麼也不必說,就讓靈魂與身體契合,告訴你,思念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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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北川接到電話得知李然帶人直接帶走了尤悠的那一刻,砸爛了手機,他憤怒的不可抑製,卻無可奈何。
轉身要出門,卻看見李震帶著人站在門口。
“大哥,這麼晚了,有事?”梁北川一愣,臉色迅速冷了下去。
“你要去哪裏?”李震冷酷的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有事需要外出。”
“梁北川,我想你大概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
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而壓抑,梁北川的手悄悄攥住,“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那你誰告訴我,為何將那個女人禁錮了一年!”李震眼神淩厲。
“我不知道大哥在說什麼。”梁北川依舊是淡定,臉上保持著他一向冰冷的神色。
李震長腿一邁,越過了梁北川,走進了屋裏,隨後將一袋東西丟在桌麵上,發出重重的一聲響,梁北川垂眸睨了一眼,並未有任何動作,就聽見李震說:“你以為能夠瞞天過海?”
梁北川不說話,隻是冷然的站著,“如果就是這些事,那麼我先走了。”
“攔下他!”李震大聲的下令,門口的四個保鏢齊齊堵在門口,阻隔了梁北川的路。
“讓開!”四個保鏢不為所動,梁北川的臉色更冷,“讓開!”依舊不動。
梁北川突然一記勾拳砸去,保鏢們立刻就有了動作,梁北川本就清瘦,即使結實有力,也不可能敵得過四個訓練有素的保鏢,每一回,他就被壓製住了。
“今晚,你哪兒也不準去!”
天空微微亮起,李然回來了。
“你回來了。”推開門,李震率先發話。李然點點頭。
看見被壓在沙發上的梁北川,他的唇角有一塊淤青,頭發和衣衫微亂,不由得蹙眉,快步上前,“怎麼受傷了?”她的聲音是輕柔的,在他的麵前,她永遠乖巧聽話而溫柔。
梁北川躲開了李然的手,眼底一片陰鷙。
李然的手僵住,唇邊露出一抹苦笑,她吩咐抓著他的保鏢,“放開他。”保鏢看向李震,見他點頭,他們才鬆手。
“北川,到底怎麼了?”
“李然,她人呢?”梁北川索性直接問了她,聲音是那般的冷漠。
“誰?”
尤悠!你帶她去哪裏了!”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力道很大,捏的李然痛的蹙眉,卻不怪罪他,她無畏的看著他說:“回家了。”
“回家?”
“是。”
“誰允許你帶她回來的!”梁北川拉高了聲音,怒吼道,“誰允許的!”
“北川!她根本就不愛你!你困住她又有什麼用!”李然斂住往日的溫柔,變得強硬,“你就算在禁錮她十年,她也不會對你投降!”
“你閉嘴!”梁北川憤怒的打斷了她的話。
“你該清醒了!”李然像是要將這幾年來的憤怒都發泄出來,“她到底哪裏好了!讓你這樣執迷不悟!你知不知道你繼續下去,就要坐牢了!值得嗎!”
“值得!隻要是她,死了也是值得!”梁北川立刻就反駁了回去,卻是李然一怔,她笑容越發的苦澀,“就算死,她也不願意你跟著!”
李震就坐在一旁,一聲不吭看著他們的爭執。
梁北川看了一眼李震,又看看李然,笑得讓人驚悚,“我不應她願意,願不願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梁北川!你為何就要這麼固執!”
為何這般固執,梁北川精神有些恍惚,為何呢?
從前的時光恍如昨日,她溫暖的笑容像冬日能融化冰雪的寒冷,就那樣直直照進了他幹涸冰冷已久的陰暗裏,帶給了他一片片的光明和溫暖。那是他全部的希望和信仰,叫他如何放下?根本就放不下了。
沒有了陽光的世界,是黑暗的,而她,是他的陽光。
“李然。”梁北川變得十分平靜,緩緩說道,“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