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咳嗽聲,越漸清晰。由於他周圍聚了太多人,一時間有點兒不太適應,於是君墨餉隻好睜開雙眸,看了看淚雨素,又看了看蹲在他旁邊的雲竹。還有湊在雲竹旁邊的拾景,以及看著拾景的拾光。
其實剛剛他們來到的時候他就有所發覺,隻是由於傷重,隻好保持小孩的模樣,以緩解痛感也順便掩藏身份。就這麼一眼掃過,君墨餉認為好歹這麼多人,總不可能就這麼看著他吧。
結果,出乎意料的是,淚雨素隻是靜靜地看著他,一副看戲的樣子。旁邊的幾個人跟好奇寶寶一樣,盯著自己。完全沒有要拉他起來,或者安慰他的樣子。不像在暗餉宮裏那些女侍,看到自己時,眼冒星光恨不得撲上來的樣子。他看淚雨素還是沒有反應,實在是無奈了。再想到自己也確實是重傷在身,目前還無法應對那些死老頭子。
於是隻好看著淚雨素,努力的想要擠出一點點的淚水。現在這種情況,權宜之計就是裝裝可憐賣賣萌,先說服這個女子把他一起帶上才好。
雖然他心裏還有些小別扭,但還是狠了狠心,努力地使自己淚眼朦朧,嘟著嘴,扯了扯淚雨素的袖角。軟軟的開口道:“那個,幫幫我好不好,我受傷了。”
淚雨素又看了看他,考慮片刻,從空間手鐲裏拿出一粒雪蓮丹遞給他。一旁的雲竹看他醒了,便熱心腸的問“小娃,你家在哪兒,我們送你回去。”君墨餉接過雪蓮丹吃下,暗自調息了一番,果然有所作用,隻是內傷還是需要休養,和藥物的調息,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治好根除了的。
聽到雲竹這麼說,他隻好便裝作仔細回想的樣子,然後拍了拍腦袋,苦巴巴地說“我忘了,怎麼辦啊。”其實他怎麼可能回忘,隻是現在還不方便回去罷了。
雲竹聽到便拉著拾景蹲在一邊討論,雲竹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拾景,“這咋辦,總不能讓他自生自滅吧,這麼小一個娃。”拾景聽了思考了片刻,“既然不能讓他自生自滅,那我把他滅了咋樣。”雲竹無語的看著拾景,毫不猶豫的一掌拍到拾景的頭上,“女孩子家家的,這麼暴力。”拾景拍掉雲竹的手,兩個人對視一眼,一起看著淚雨素。
三道目光齊刷刷的看著淚雨素,淚雨素看著他們,一時也頭大“別看著我,讓我想想。”由於實在是不知道該咋辦,於是她不帶任何猶豫的,用指尖戳醒懷裏正睡大覺的雪球。隻聽“喵嗚“一聲。雪球咬住那戳它的手指,隻是沒敢下口,自己現在還在淚雨素懷裏呢,萬一淚雨素把它一掌揮下去再也不讓它待在她懷裏了咋辦!
於是它又吐出了這指間,還很傲嬌的“哼“了一聲。淚雨素一臉嫌棄的看了看之間的口水,果斷的往雪球的身上擦了擦。雪球此時恨不得跳起來往淚雨素的手上踩兩腳泄泄狠,可惜有這心,沒這膽,也隻能在心裏想想罷。無奈之下,雪球自己用清潔術把自己清理幹淨。
話說剛剛雪球在夢裏,夢到有美女在喂自己吃東西,自己左擁右抱的。結果就被淚雨素給戳醒了,所以它現在要續夢。可是就在它剛準備睡時,淚雨素又戳了戳它的腦袋,於是悲劇發生了,它睡不著了!!!最可悲的是夢續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