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葛衣情躺在床上,悶悶地不想理他,背對著他的那種,這旁,孟庭曲伸手去抱她,搖了搖,叫著。
“衣情……”
然而,葛衣情聽了,卻是生氣得很,身子動了動,不想緊貼他,惱道。
“別碰我,煩死了。”
真是的,一想到自己的手,就那樣碰著他的某處,葛衣情都覺得心裏發毛,她當時已經後悔了,想抽回手來的。
可,孟庭曲卻在興頭上。
他不讓她抽回手,一把抓住她的手了,讓她繼續幫他完成,所以,葛衣情現在才如此惱他的。
身後,孟庭曲沒在意她鬧的這點小脾氣。
隻見他將葛衣情硬扳過來,然後,將人抱入懷裏,笑著說。
“喜歡這樣抱衣情,這樣抱著,才能好好入睡。”
懷裏,葛衣情也不想掙紮了,安靜地窩他那兒,然而,她一時沒什麼睡衣,那手,就不安份地在他心口畫著圈圈,無聊地跟他說話。
“孟庭曲,這樣的生活,你喜不喜歡?”
孟庭曲似乎有點困了,他閉著眼睛,就連聲音都變得有點倦倦的,隻見他應。
“嗯,喜歡。”
大床上,兩人靜靜相擁在一起。
房間一時靜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那旁,桌麵上,那串未串完的貝殼項鏈,現在正靜靜放在那。
第二天,在洗手間內,葛衣情上完廁所後,她才發現,月事已經來完了,見此,她看了看手中的那塊衛生棉,有些鬱悶的感覺。
都已經帶進來了,卻又用不到。
不過,月事終於來完了,她總算輕鬆一下了,葛衣情心情大好地出去。
外麵,孟庭曲正站在鏡子前整理著領帶的那些。
他看見葛衣情將衛生棉重新放回那包裝袋中,不禁挑了挑眉,問。
“怎麼了?”
聞言,葛衣情應聲看他一眼,然後笑笑,應。
“用不著了,已經完了。”
鏡子前,孟庭曲聽了,他笑眯眯起來,視線透過那鏡子看著葛衣情,便叫。
“衣情,過來。”
葛衣情見他叫自己過去,便隻好依言過去了,走到後,孟庭曲也轉身看她,然後,吩咐著。
“幫我打領帶。”
對麵,葛衣情聽了,不禁怔了怔,視線下意識地看了一下他那領帶,縮縮脖子應。
“可是,我不會。”
聽到這話,孟庭曲嘴角一勾,他伸手過去,抓起她的手,然後,教著她,邊教邊解釋。
“這樣,再這樣。”
這旁,葛衣情怔怔的,她視線看著他領帶那裏的,現在,不禁看了一下他的眼睛,可惜,孟庭曲沒看她,那視線隻專注在領帶上,同時也嘮家常一般在那說個不停。
“既然已經身為別人的妻子了,那麼,幫老公打領帶的這些,是應該學會的,因為,你以後要經常這樣做。”
葛衣情見他讓自己經常做,不禁有些不滿,悶悶地應。
“你自己不是會打嗎?自己打就好。”
聞言,孟庭曲抬頭看她了,剛好,他在這時,也打好了那領帶,不過,他沒放開葛衣情的手,就一直抓著。
與此同時,葛衣情也看著他,兩人一時靜靜對視著。
對視了好一下,孟庭曲這才伸手過去,憐愛地撫上她的臉,帶笑地解釋。
“這怎麼能相同呢?我要你幫我打,明白嗎?”
見此,葛衣情哼了一聲,一把將手抽回來了,轉身就走人,道。
“時間不早了,我要下去了。”
不料,她人才剛轉身,身後,孟庭曲卻是猛然一拉,將她拉住了,因著慣力,葛衣情下意識地摔撞進他懷裏。
她撞得鼻子痛,不禁抬頭,悶悶地問。
“你幹嗎?”
這旁,孟庭曲沒解釋,他隻將人抱緊,那下巴輕靠在她肩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沒幹嗎,就是想問問,已經幹淨了,是麼?”
一聽此話,葛衣情心中警鈴大震,她顫了顫,馬上推開與他的距離,提醒著。
“不行,才剛淨,不可以。”
孟庭曲見她這副害怕的表情,不禁笑了笑,伸手勾勾她的鼻子,寵溺地道。
“那好,就今晚。”
聞言,葛衣情還是有些鬱悶的感覺,這個男人,真是縱欲成狂呀,她月事才剛淨,他就要提要求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有點委屈他了。
孟庭曲從不找別的女人,目前為止,一直隻有她一個,對愛情,的確夠忠誠的。
接下來,葛衣情去了學校,上課的時候,她就手托著腮,一直在那發呆,也聽不進老師的課。
身旁,學長看著,看了看她,想說什麼,卻又無從開口的樣子,最後,什麼都沒有說。
就在課上到一半的時候,忽然,門口那裏,另一名老師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