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沉重的金屬碰撞聲我們被關進了一輛全車身由鋼鐵製成的大卡車上,
“車裏一片死寂,那氣氛沉重的讓人喘不過來氣,有人低著頭也有人看著鐵窗外湛藍的天空。
嚓嚓..嚓...隨著這幾聲嚓嚓聲一根香煙被點著了,濃鬱的煙味瞬間就充滿了整個車廂,車廂和前麵的車頭是被一個防彈玻璃隔離著的,那個正在開車的保衛人員聞不到這股煙味。
啊-啊-抱歉好不容易出了那個小黑屋忍不住,點了一根煙你們不建議把?
“說話的是一個長相端正看起來很友善的一個男人,但我一點也不覺得他友善,他那長的離譜遮住眼睛的長發和他脖子上的那道疤出賣了他。
“聞著那曾經令我著迷的煙味我閉上了眼睛似乎想得到半刻鍾的安靜。
**的是怎麼回事?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抽煙?終於一個忍不住的犯人朝著他吼了一聲
這根香煙可是我珍藏的啊,他耍酷般的把他那個銀色的狼頭打火機甩了甩說道““有時候啊,我總是在想如果能在人生的最後抽上一根煙那是多麼的美好。切!那犯人切了一聲便不再吭聲。
小哥要不要來一口?那男子說著就把那根香煙遞過去。
那人看了看那男子,又看了看那根散發著迷人氣息的香煙,不禁得咽了口吐沫,
那人直接接了過來吸了一口,他吸完一口的表情那看起來叫一個爽快的。
啊~~~~!真爽啊,謝了。他說著又禮貌的把煙還回去。
給我也來一口啊,又有一個犯人說道,我也要,我也要!
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傳,一個香煙幾乎被全車的人吸了個遍。
帶眼睛的小哥,你也來一口啊。
我.....我就不了,末世前我老婆管的嚴,我根本就不感碰這東西。
哈哈哈.....全車人笑了起來。
“敢情是個妻管嚴啊。
“真沒用啊,我當初在家可是說一不二的,我老婆,那叫一個聽話。
“得了吧,當初咱倆還不是一起走過來的,你那個怕老婆怕的那叫一個........,大家別聽他瞎說啊。
就這樣全車人都不可思議的笑了起來,在這個被怪物侵襲,被險惡人心汙染的世界中,他們笑了起來,他們笑的是那麼開心,那麼歡樂“那一刻我看著他們,聽著他們說著,我也時不時的插幾句,跟著他們傻笑,我們忘記了傷痛忘記了那些痛心的記憶,在這個狹小的車廂裏,在被送往斷頭台的路上放聲的痛笑著。
“當那根煙快燃燒完的時候,那男子又對著那戴眼鏡的犯人說道“:小哥,煙可是個好東西啊,人生匆匆茫茫你難道想難得來一次人世卻想沒有嚐過香煙就離開?
那男子把煙遞過去,用微笑的眼光看著那戴眼鏡的犯人。
那戴眼鏡的犯人沒有接下,而是呆呆的看著那根香煙,那眼神告訴我們他在猶豫。
快抽啊,你小子還是不是男人啊?
真慫啊,
趕緊接啊,全車的人都開始慫恿那戴眼鏡的犯人。
那戴眼鏡的犯人被車上的人慫恿著終於接下了那根煙迅速狠狠的往嘴裏一噻,吸了一大口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那煙圈仿佛是那犯人的煩悶傷心悲痛。
那戴眼鏡的男子抽過一口後把那所剩無幾的煙頭往窗外一扔,那還閃著火星的煙頭就被扔在了那荒涼的公路上。
接著那男子把眼睛一摘隨後低著頭抱著大腿突然放聲痛哭。
車上的人看著那犯人,都露出了憂傷的眼神。
隻有那五官端正的男子耍著狼頭火機對著那帶眼睛的男子說道“:
哭吧,把心底的痛,和煩悶都哭出來。
此時汽車突然走起來震震顛顛的,我們都往窗外一看,一座巨大的大門和樓塔佇立在前麵,看來是到地方了。
我們被一群在樓塔上下來的保衛人員拷起鎖鏈牽著被帶到了樓塔下一個類似倉庫的空間不大的屋子裏,把鎖著我們的鎖鏈鎖在了一根又一根金屬柱子上。
“我們就這樣站在各自被鎖的柱子前等待著命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