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可以等。”池旭陽比剛剛從自己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冷靜了許多。

“好的,遲先生,那你在那邊稍微坐一會兒等,段總的這位客人走了,我馬上告訴他你有事情過來找他。”

池旭陽站在華盛大廈的玻璃窗前,看著窗外城市的景色陷入了沉思,的確,就眼前這幅景色來看,華盛不知道比自己的公司要好多少,如果沈之涵要尋求庇護,段清澤肯定是比自己更好的選擇。

正在他陷入情欲裏思考當的時候,段清澤就把他的客人送出了辦公室的門口。

秘書小姐站在段清澤的身旁耳語了兩句,段清澤就看到了站在玻璃窗前背對著自己的池旭陽。

“讓他進來吧,”即使段清澤看到了他也沒有走到他的身後叫他,而是自己先進了辦公室,讓秘書小姐去叫池旭陽。

“你好,池先生,段總在辦公室裏麵等您。”池旭陽回過神來,發現段清澤辦公室的門已經打開了。

池旭陽走到辦公室裏麵看見段清澤靠在她的椅子上,但是卻把整個身子轉過去,並沒有麵對著自己。

池旭陽在他背後咳嗽了兩聲段清澤才把椅子轉過來,一臉微笑的看著他:“坐吧,池先生。”

池旭陽麵色凝重,段清澤看得十分真切,“今天池先生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找我?”

“段先生不覺得自己欠我一個解釋嗎?”段清澤聽到池旭陽這麼說,便不由自主地挑了一下眉毛。

“池先生,這話從何說起呢?我和池先生上次算是私下的第一次見麵吧,和池先生之間應該還談不上虧欠的關係。”

“沈之涵。”池旭陽聽不下去段清澤跟自己打著官腔。

實際上段清澤對池旭陽也十分戒備,畢竟他是沈之涵一直想要求助的人,所以自己對他存在著一些提防和小心,因為他總覺得沒準上一次沈之涵從自己身邊不告而別就是這個男人在背後教唆的,不然她受傷了怎麼會就留下一張紙條連招呼也不打就走呢?

段清澤靠在他的老板椅上,緩緩地開口道:“沒錯,沈之涵小姐我是認識。”他還是不肯開口說沈之涵就在自己的家裏麵,池旭陽氣的一下拍了桌子。

“素來聽聞池先生是一個儒雅的君子,為何今日會如此的暴躁?”

段清澤的報複和腹黑的心理在這個時候發揮的淋漓盡致,他就是想要看著池旭陽在自己麵前找不到沈之涵而發怒。

“沈之涵應該跟你在一起吧,上周有人在度假山莊看到了你們兩個,外人都傳是沈之瑜,但我知道絕不可能是她。”

池旭陽說的言之鑿鑿的,段清澤一邊聽一邊點了點頭。

“好吧,上周去時,沈小姐是跟我在一起。”

“那我之前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說?”池旭陽不耐煩地打斷了段清澤的說話,段清澤猛然一下子站了起來,兩個人臉之間的距離變得十分的近。

池旭陽的煩躁和段清澤的冷漠,兩個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有什麼義務一定要告訴你沈之涵在哪裏嗎?難道不應該是越少人知道她在哪兒就越安全嗎?這種保護我可以給她,你能嗎?”

段清澤的反問讓池旭陽無從辯駁,的確,段清澤可以給她更好的保護。

“但是,你就沒有想過我也是真心的擔心沈之涵,所以才想要知道她的下落的嗎?”

“她現在四麵楚歌,我怎麼知道到底誰是真心對待她的?”

池旭陽一聽更加的火大,“我們認識這麼久,如果不是真心待她,你這個跟她認識不到一年的人,就算是真心待她了嗎?”

正在緊張跋扈之間,段清澤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段總,趙總在外麵找你。”段清澤一聽趙總,肯定就是他把自己和沈之涵在度假山莊的消息走漏給眼前這個男人的。

“告訴他,華盛集團永遠不會跟這種人合作,請他走吧!”

兩個人僵持了許久,還是池旭陽率先軟了下來,畢竟沈之涵現在在他的手上,他向後退了一步。

“謝謝段總這麼長時間以來對沈之涵的照顧。”

段清澤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輕蔑的看著他,“不客氣。”

“可是沈之涵不是一隻金絲雀,外麵有好多事情還等著她處理,你不能一直把她藏起來。”

段清澤看著池旭陽,“我沒有把她藏起來,她就在我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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