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倒的確是,我無法救秦雅,而心裏也無法忍受秦雅受難,關鍵是她見了我,一定會恨我不救她的。
跟著李小伍走到田埂邊緣,他就讓我不要再走,說那個叫亮子的人說過,我還得跟他一起回去,因為他們已提前把我們要的彩禮給秦雅家了。
而且,我還得幫忙見證,那彩禮得退回來一部分。
於是,我說那我用下你電話,我給秦雅家說一聲這件事。小伍肯定是受了提醒,搖搖頭,說堂哥,我可不敢拿我哥的婚姻大事開玩笑。
我懂了,山裏人對付買來的女人,已形成一套完整的方案,我和秦雅,已被人販子和李大誌一家監視和控製著,想要逃跑是不可能的。
而且,李小伍似乎是故意的,指著彎彎的山路說,從這裏要出山隻有一條路,就算是當地人稍微不熟悉都可能走錯,更不用說找不著路的人了。
回去後,請來的客人已經在喝酒吃菜,秦雅在堂屋的一桌,身邊坐著李大誌,她眼淚汪汪,眼眶紅腫,拿筷子的手也在發抖。
我和她都有近兩天沒吃一口東西了,如果有吃的,還不抓緊多吃一點,她那抖動的手,無不說明剛才她已被那夥女人抓住按著進行了山裏人那些結婚的儀式。
她的身邊空著一個座位,我出現時,陳小花立即過來讓我過去坐。
我心裏流著淚,坐在秦雅身邊,秦雅沒有任何反應,麻木地看著桌上,手還在不停地抖動,我差點流出眼淚。
我找著好吃的,給她夾滿一碗,一隻手在她肩上輕輕拍了兩下,說堂妹,快吃點東西,不管怎麼樣,不管想做什麼,得吃東西,得有力氣對不對?
我這話,一語雙關,我是提醒她,就算要跑,要逃,也得有勁,也得吃飽飯。
雖然我沒有任何辦法,可她不吃飯是不行的,而我也饑餓難忍,看著桌上的菜,雖然並不怎麼合口味,可口中的口水已咽了無數次了。
她目光一閃,敏銳地看我一眼,似乎聽出點什麼,隨即,她使勁穩定筷子,一口一口努力地吃著菜。
之後我也喝了不少酒,亮子這貨可能是因為三哥打電話過來吩咐過,所以也不敢喝太多,而且他的手包不離手,就算喝酒,一隻手也拿著手包,我很清楚,那一萬多塊錢就在裏麵。
山裏每家每戶離開很遠的,所以一些小孩子,一些老年人和婦女吃過飯就回家去了,留下的隻是一些李家安排留下的女人,還有一些想鬧洞房的年輕男女。
我裝著醉了,說想上廁所,秦雅說堂哥,我也要去。
是啊,這tama被嚇得一天多沒上廁所了,此時倒真是想去了。
陳小花立即對小伍招手,說小伍,你扶你堂哥一起過去吧。
廁所是單獨的一處,靠廚房那邊,離廚房有十多米。山裏人的豬圈和茅廁在一個單獨的簡易房子,我家以前在農村,倒不覺得奇怪,也能蹲下去,就是不知道秦雅能不能適應。
聽著豬叫聲,聞著難聞的臭味,看著狹窄的茅坑,周圍還有蚊子,我加快進度,很快出來。
秦雅是捂著鼻子進去的,我說秦雅,我心裏不舒服,我在外麵等你。
李小伍一直站在離廁所三四米左右,我出來後,說我在前麵透口氣,你等等秦雅。
他點點頭。
我快速走到廚房附近,裝著想吐的樣子蹲在外麵的小路上。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今晚逃跑的辦法。
不想,廚房裏麵傳來兩個男人的聲音。
男甲:這婆娘真漂亮,師哥,有沒有辦法晚上幹上一炮。
男乙:不容易啊,陳小花這娘們看得緊,不好辦。
男甲:師哥,你不是吹給人做廚幾年,凡看上的女人都搞上了嗎?今天不會沒辦法吧。
男乙:明子,要想搞也不是沒辦法,你隻要照我說的去做,今天晚上那漂亮娘們你就可以搞上了。
男甲:師哥,那快說啊,我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