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最初班底(1 / 3)

沈府卿一步就來到言七戒麵前,兩人幾乎是麵對麵了。言七戒雙矗立如山,一動不動,暗中凝神戒備。

沈府卿突然右膝一彎,單腿向老言跪下去,口中哽咽連聲:“兄弟,我知道我們沈家對不住你,難道今日我們老兄弟真的要刀兵相向嗎?今天就看在我這張老臉上,放過我們沈家吧!”

言七戒畢竟在沈家多年,此時也一陣恍惚,不同自主伸出手去扶起沈府卿,剛搭在沈府卿雙手上,口中答道:“四太公......”

猛然覺得手中的沈府卿如鐵鑄石澆,一動難動,心知有異。

隻聽底下的沈府卿冷喝道:“動手!”雙手就勢一翻,緊握住言七戒雙腕,將他從頭頂甩過,空中沒有任何征兆地出現三枚十字鏢,沿著詭異萬分的曲線迎著言七戒飛出之勢劃向咽喉、心口,下陰。

從天井三麵陰影處躍出兩條人影,一個黑布包頭,渾身黑衣短打扮,手持一把奇形短匕首幾乎是追著十字鏢紮向老言右肋,正是日本忍者伊藤尚武。一個雙掌一並,一股陰寒掌力襲向老言身後,正是“百極門”的破門弟子沈西農,用的是“百極門”的陰煞,卻是阻擋後麵的少奎搭救言七戒。同時剩下的護院家丁峰擁而上圍毆少奎,想阻攔住少奎。

空中的老言雙手仍被沈府卿抓在手中,身子一提一扭,險險避開咽喉和下陰的兩枚十字鏢,這時底下的沈府卿雙手一陣大力傳來,將老言身子向下扯。

飛向心口的十字鏢老言再也避不開,隻聽“噗”的一聲,結結實實的紮在老言左肋。

這時後麵的匕首也接踵而至,在老言右肋劃了長長一道血糟。

這下事發突然,在後麵的少奎沒想到以沈府卿沈家四太公之尊不惜降尊紆貴,向老言下跪來迷惑老言,突然暴起發難。少奎雙掌一展,“火龍神力”盡發,沈西農的陰煞掌力如滾湯沃雪,消彌得無影無蹤,“神打八法”鬥字訣展開,周圍的家丁隻覺完全摸不著少奎的影子,每個人都覺得少奎拳掌向自已襲來,紛紛中招被擊出。

隻此一招,剩下的護院已全部被擊倒,隻是耽擱的一刹那時間,老言已受傷。

一見到老言受傷,少奎目眥欲裂,暗恨自己還是大意。雙掌大鵬展翅奮力展開,已將沈西農和伊藤尚武擊出,沈西農一被打落地,右掌就在地上一按,就要借勢跌起,體內的陰煞之力卻運不上來,象個滾地葫蘆一樣在地上滾了七八圈才停下來。伊藤尚武被打落在地,借勢在地上滾了幾圈,跌入陰影中,人卻不見了。

打倒阻攔的兩人,少奎又雙掌一並,向沈府卿胸口襲去。

沈府卿覺得一股大力向自己襲來,少奎半大不小的兩隻手掌竟如一隻巨大鐵錘一樣猛惡。不由得放開手中的老言,雙拳交錯在胸口,死死架住少奎的雙掌,腳下卻止不住的後滑,在青磚鋪的院子裏劃出一道深深的印痕。少奎行進間猶有餘力,驀地後掌一縮一伸,從沈府卿雙拳中間縫隙中擊出,“砰”的一聲悶響,擊在沈府卿的胸口。

沈府卿臉色一陣煞白,強忍住傷勢站立住,臉色紅白變化幾次,終於忍不住,一口鮮血“噗”的噴了出來。

這幾下過招免起鶻落,心惜老言受傷的少奎大展神威,沒幾招就將對麵沈家的主要戰力擊敗,除沈府卿強忍傷勢站立,沈西農掙紮站了起來,伊藤尚武隱匿無蹤,沈家再無人麵對少奎。

少奎彎腰扶起地上的老言,眼圈兒裏已有淚珠在打轉,口裏哽咽喊道:“言伯!”

老言臉色煞白,強忍疼痛說道:“公子不用為老言擔心,我沒事兒,小心沈府卿!”

邊說邊盤腿坐好,低頭咬向右邊衣領角,咬破裏麵暗藏的救生藥丸,在嘴裏嚼碎,咬牙將左肋的十字鏢拔出,口中的藥“噗”的噴在傷口上。又撕下一塊衣襟包住右肋的傷口,自行療起傷來。

少奎見老言自行療起傷,站起來,戟指指向對麵的沈府卿,說道:“沒想到你這麼狠毒!”

沈府卿臉色陰沉,眼神也狠狠地望著少奎,“你這小孩兒,我沈家到底那裏招惹你了?你打上門來,打傷我們這麼多人,還說我狠毒?”

少奎一指沈西農,說道:“沈白三,你做的事兒未必還要我一一說出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