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心是不是吃錯藥了?」魏伶伶納悶地開口。
她及黃錦錦一大早就接到負品崎的奪命連環Call,將她們兩個從溫暖的床鋪上挖起來,叫她們到這裏來集合,好研究錢織心最近極為反常的行為。
此時,她們正在躲飯店的一隅,小心翼翼地隱藏住身影,唯恐被錢織心發現。
黃錦錦佯裝要看菜單,把菜單拿得老高好摀住臉,借機偷瞄離他們幾桌遠的錢織心,如此蹩腳外加老套的偽裝法,幸虧錢織心真的坐離他們有一段距離,否則白癡才會看不出來。
「她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不然怎會突然轉性?」黃錦錦一臉焦慮。
錢織心突然變得異常的大方,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甚至還打破以前打死不上餐廳的堅持,現在都上五星級的飯店用餐,著實跌破了大家的眼鏡。
無怪乎負品崎會緊張到利用征信社查出錢織心好友的電話,並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們找來,看看她們能否找出錢織心失常的原因。
「她是不是在負家受到欺負?」黃錦錦臆測地詢問也在遮遮掩掩的負品崎。
「她不欺負我就很偷笑了,我哪會去欺負她。」他抗議地反駁道。
「她在你家都很正常?」
他點頭,「非常正常,一天到晚指使我做東做西,我完全看不出她有哪裏不正常過。」
「那她怎麼會突然這樣?」
「我怎麼知道?找妳們出來,就是想問妳們知不知道原因,不是要妳們來反問我的。」
魏伶伶想想,忽覺不對勁,既而轉頭質疑地追問負品崎,「你怎會突然這麼關心織心?你不是很討厭她嗎?」
「我是很討厭她沒錯,誰叫她故意整我,叫我當她三個月的奴隸。」他撇撇嘴,悶哼著。
「那現在呢?什麼原因讓你改變的?」
「還不是因為我大哥。」
「你大哥?關他什麼事?」魏伶伶及黃錦錦互覷了一眼,對這個話題的興趣,比對錢織心會轉性的興趣高太多了。
瞧她們二人立刻挨向他並兩眼大睜,豎高耳朵,一副聽八卦的標準模樣,看得負品崎受不了地直翻白眼。
「有一次,我不小心撞見我大哥吻錢織心,我差點傻在那裏,妳們知不知道我從未聽說我大哥喜歡上哪個女人,也不曾看過他主動去追求女人,而他居然吻了錢織心?!這代表什麼?我想不用我說,妳們應該很清楚才是。」要不是為了他大哥,他才不會主動關心錢織心。
「負其傑吻了織心?!」大新聞,超級大新聞!
「那織心有什麼反應?」魏伶伶皺著眉問道。
「呆掉。」
「她沒有反抗,或是事後跳起來罵你大哥,諸如此類的舉動嗎?」
「沒有。」
「這就怪了……」依她和她這麼多年的交情,照理說,錢織心絕不允許有人占她便宜的呀。
以前隻要有人眼神稍微對她不尊重,她就會很不客氣的叫對方跟她道歉了。她突然讓人吻了,竟然隻有出現呆掉的反應而已?有問題!
黃錦錦也覺得不對勁,「對了,妳記不記得上次她在醫院,警告我們不準問她和負其傑之間曾發生什麼事,妳猜,會不會就是和那件事有關?」
「有可能。」
「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現在正在和織心吃飯的男人,應該就是那天我們選出來的其中一個,好象叫什麼多來的?」她一時忘了那個人的名字,隻記得那三人剛好都叫什麼多。
「他是朱寶多,前二天錢織心已經和黃金多約會過了,今天輪到朱寶多,後天是錢最多。」
「你怎麼知道她和錢最多約在後天?」魏伶伶一臉不可思議地瞅著負品崎,懷疑他有預知能力。
「因為錢織心叫我幫她介紹給錢最多,他們見麵的時間是我安排的,我怎會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充當起拉皮條的了?」黃錦錦調侃地笑道。
「妳在胡說什麼,我現在是錢織心的奴隸,她交代下來的事,我能不辦嗎?別忘了,她背後有我大哥當靠山,我想不做都不行。」
「嗯嗯,說的也是,那織心對之前那個黃金多的印象如何?」
「我想不怎麼樣,因為那天和他見麵回去後,她一點高興的反應也沒有,反而還意興闌珊的,八成不合她的意。」
「了解。」
「我看這個朱寶多,應該也入不了咱們錢姑娘的眼。」魏伶伶朝著錢織心的方向努努下巴,示意讓他們全看過去。
隻見錢織心隻是埋頭苦吃麵前的食物,偶爾想到時,才抬頭理一下坐在她對麵,說得口沫橫飛的朱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