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釧雅抱頭哭倒在床上,“別說了,我不想聽,不要再說了。”
傅鳳兒臉色一沉,沒有猶豫的脫了衣褲,隻留下貼身單衣,他也上了床,“我會為你洗去—切的不愉快的。”
強抬起錢釧雅的臉,在她能出聲前吻住了她的唇,擁著她翻倒在床上,極盡溫柔的吻消了她心裏的恐懼,吸引住她全副的心神。
又是這麼溫柔,令她無法招架,在他唇舌的挑弄間忘了不愉快的記憶。
就在她陷入柔情裏時,傅鳳兒消消的除去她身上殘破的衣衫,褪下長裙,大掌在她圓潤的曲線遊移,盡享掌下的滑膩柔美。
唇從小嘴移開,細碎的吻著她的粉頰,再往下滑動。輕吻她雪白的頸項,逗弄著她小巧的耳垂,引得她一陣輕喘,接著更來到有著粉紅擦痕的胸前,他疼惜的吻著那痕跡,讓它們被一個接一個的吻痕完全掩蓋,更攻上了白小丘上的嫣紅花蕊,令它吸為他開放。
錢釧雅小手抓緊傅鳳兒厚寮的肩頭,她明白他在做什麼,也知道基於禮教她應該阻止他,可是她卻默許了,因為她懂得他的用心,或許這真是最好消去醜惡傷痕的辦法,但是若隻為了這樣的原因,那減去了個傷害卻又再增加一道。
“啊……”身子裏疾速增生的欲火令錢釧雅的心無法冷靜思考,無法克製的歡快感逼出了她的吟哦叫喊,她甩開了理智,如果上天要她沉淪,她就沉淪吧!
當唯一蔽體的兜衣離了身,當傅鳳兒也褪去了一身的束縛,赤裸的兩人綿密交纏,就如同上了弦的弓,無路可退,不得不發。
“釧兒,我的愛。”
她聽到了,聽到了那有如天籟的語言,或許隻是囈語,但她已經滿足了,淚珠兒落下,在鹹鹹的淚水中嚐到了融合為一的激動,也明白了一生僅有一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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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狂卷,男女間舞動關最原始的韻律,隻要兩心相許,即便是不熟悉的身軀也可以在本能下為彼此找到最合宜的交融方法,讓雙方都能享受身心相合的美妙。
中了軟骨散的錢釧雅,隻是全身力氣散盡,身子的感覺不變,但是情欲的翻騰仍令她感到力不從心,不過那隻是初期,漸漸的她發覺有股暖流在自己身體裏竄動,流遍她的四肢百骸,除去了她初為女人的不適,也讓她的力氣一點一滴的恢複。
激情過後,當她偎著傅鳳兒喘息時,那股暖流依然充斥在她體內,少了欲望的幹擾,她清清楚楚感受到那股助力是由她背後傳入,而放在自己背上的是他的手,驀然間她明白了,是他在將內力灌入自己的身體晨,錢釧雅驚疑的轉頭望著他。”傅鳳兒對她淡淡一笑,待內力傳輸告一段落後才出聲,“我已逼出你體內所有軟骨散的藥效,你無恙了,你現在就算要應付十個西門遠也沒問題睥。”
錢釧雅情不自禁地動容,將臉偎入他的肩頭。
傅鳳兒卻以為她心情又受到了影響,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再提起那個人的。”
錢釧雅輕笑,“過去的事我不會再在意,我是感動於你對我的好,鳳兒,謝謝你。”
“傻瓜,我不是說過別和我這麼客氣嗎?”傅鳳兒擁緊懷裏的寶貝,兩人享受著屬於情人間甜美的夜。
傅鳳兒有些好笑,“我沒說過我不懂武功啊。”
“但是你也沒說過你懂武功,而且還是個武林高手。”錢釧雅指出。
“因為你從沒問過我,其實是你先入為主的觀念以為書生就不懂武功,我的父母可說是江湖中頂尖的高手,他們因為厭惡江湖裏的鬥爭殺伐,所以就退隱江湖在龍山居住,我自幼便和父母學武,學武的目的不是為了好勇鬥狠,他們也不希望我行走江湖,隻是希望我能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住在山裏不懂武功是非常危險的事,所以在不需要展現武學時盡量不用,可能因為如此才容易被人誤認為不會武功。”傅鳳兒笑著解釋。
錢釧雅明白的點點頭,“原來傅鳳兒不隻是個書生,還是武功高手,你爹娘不要你入江湖是明智之舉,否則大俠傅鳳兒,聽起來說有有多怪就有多怪,說不定人家錯認了,還會以為傅鳳兒是女俠呢。”她取笑他。
傅鳳兒點點她的俏鼻,“胡鬧,我取這個名字是有典故的。”
“什麼典故?難道你爹娘是求生女結果卻生子,隻好取個女生名子聊表安慰?”錢釧雅猜測。
傅鳳兒苦笑,對她的頑皮無可奈何,“別胡說,我娘因為身子弱,所以頻頻流產,懷孕了卻總是保不住孩兒,令娘很傷心,好不容易娘又有身孕了,爹就帶著娘到廟裏祈福上香,也為肚裏孩兒求簽,希望菩薩能給指示幫忙留住孩子,結果求得是上上簽,爹娘很高興,但是簽裏卻指示為了讓孩子平安長大,必須取與性別相反的名字。後來我出生了,因為是個男娃,所以爹娘就為我取了鳳兒這完全屬於女子的名字,期盼的就是我平安長大。”
好溫馨的故事,聽得錢釧雅的表情也變柔和了。“你爹娘的心願達成了,你不但平安長大,還能文武雙修,他們一定很以你為榮。”
“多謝讚美,尤其出自你的小嘴,更難得了。”傅鳳兒裝了一副受寵若驚樣。
“你那是什麼表情,好像我很刻薄似的,我有這麼壞嗎?”錢釧雅嘟起小嘴。
傅鳳兒很不給麵子的點頭。
錢釧雅嗔怒,“你討厭,不理你了。”
傅鳳兒哈哈笑,愛憐的對懷中的佳人親了又親。
“你身上還真多我不知道的秘密,你還有沒有什麼大秘密啊?我最討厭被蒙騙了,讓我發現了一定不輕饒,你可要老老實實告訴我,還有嗎?快說。”錢釧雅大眼眸晶亮的眨啊眨的,正色的詢問傅鳳兒。
麵對她突來的這一招,傅鳳兒有些被難住了,他另一個身分要對她說嗎?那絕對是個很大的秘密,說了,怕她反應過大;不說,一旦秘密被揭穿,就會變成更大麻煩,那該說嗎?”他陷入了兩難。
隻是世上沒有永遠的秘密,她遲早會知道,那就說吧!傅鳳兒作好了決定,正想開口,錢釧雅卻噗哧一聲笑了,輕捏他高挺的鼻梁。
“傻瓜,看你臉色沉重成這樣,被我嚇到了吧?!我想你也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別想了。”錢釧雅笑著說完話後,就伸伸懶腰,偎著傅鳳兒打嗬欠。
“你累了吧?”傅鳳兒憐愛的撫著、她,也被引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