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讓她進入將軍府,還養傷,還讓人管她叫夫人,這讓她有些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但是他沒按好心就是了。
一天天的過去,火鳳的手能動了,但是依然起不來,渾身都是布條包著,隻有一張臉是完好的。
而臉上的麵具,他們都沒有動,她依然存在著神秘感,這讓小西都不知道,她到底哪裏特別,能得到將軍的青睞。
焰領著花奴趁著夜色飛進了將軍府,焰打聽到,那將軍出征了,府裏住進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那個老大夫說,傷的很重。
焰就懷疑是主子火鳳,而那皇宮中,派人查詢,是有人進了水牢又被將軍府的人接走了。
這所有的一切,他來推理後,得出的結論,便是,火鳳可能就是那個住進將軍府裏,渾身是傷的女人。
當他一想到主子一身的傷,渾身散發著殺氣看著花奴,嚇的花奴,縮在一邊也不說話。
倆個人,進入將軍府,看著裏麵,居然戒備森嚴,這讓焰,都提氣,然後找尋著主子的所在。
“你們是來找夫人的吧。”
一道冷冷的聲音傳進了倆個人的耳朵,風正在巡視,聽見暗位密報,將軍府進來人了,便來到這裏,看見倆個人,他認識那一身藍衣的人。
那日胡同裏交戰,將軍和那夫人,也就是紅衣的火鳳,交戰之時,他就是離開了,他一直跟蹤他多日,所以,是認得他的。
焰手裏握著劍,冷冷的站在那裏,對視著風,他也認得風,倆個人交戰了很久,一直都是他們二人在戰鬥,互相跟蹤,所以彼此算是熟識了“請跟我來,夫人在那裏。”風沒有理會焰的全神戒備,一直他們都是敵對的,自然見麵,不會有好的時候。
可是現在,既然知道恨天盟盟主居然就是夫人,將軍承認了的,他便不會有任何敵意了,他搖頭歎息,恨天盟一直和天鷹教作對,原來源頭在將軍這裏。
焰和花奴對看一眼,然後便齊齊的跟著風,來到一處院落,這裏很是偏遠,但是安靜卻不失大雅,一看很是有品位。
並不是荒宅,而是到處洋溢著花香,很是幹淨,整潔。
焰和花奴一直處於戒備狀態,但是他們隻得跟隨,他們進來,看見風的那刻,就知道,將軍府裏,暗位很多,高手也很多,防備的森嚴,堪稱銅牆鐵壁了。
天鷹教的人,怕是也被安進了將軍府,不然,一個將軍哪裏有那麼多的高手,護著家?
火鳳正躺在床上,昏昏睡睡的,她雖然外傷處理了,但是那個老大夫,隻能治理外傷,開了幾幅退燒的藥。
但是那藥不管用,火鳳自己都知道,自己在發燒,頭疼的很厲害,在那水牢裏泡過,後腰上傷口發炎。
又被皮鞭毒打,幾日,她記不清了,但是她知道,這傷要養傷數日了,想到養傷。
她想起了,那個一直跟在她身邊,醫術高明的男人,一直隱忍著,像個隱形人一樣的陪著她。
可是那個人,居然為了她,變傻了,她覺得愧疚,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她歎息,現在自身難保了,還惦記著他,苦笑,然後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主子。”焰和花奴,隨著風進入房間,真的看見床上,躺著一個被薄被蓋著的人,那露在外麵的手臂和手,都用白色的布條纏繞著。
真真的猶如一具白色的僵屍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裏,看著那臉上,依然冰冷,霸氣一片,是他的主子沒錯,他主子身上的氣息和那花香味,別人時冒充不了的。
火鳳轉過頭,看著站在門口的焰,眼神裏有著一絲的激動,隨即便恢複平靜。
她將頭看向跟隨在焰身後的花奴,她還記得他當初那溫柔的笑容,沒想到,下一刻,就捅了她一刀,她容不得人背叛,任何人都不可以。
而他也算不得背叛,隻能劃為敵人那一類的,而焰為何讓他跟著?
“妻主,我。”花奴看著火鳳那質疑的眼神,眼裏含著淚,臉上早已沒了以前那溫柔的笑容。
他知道,妻主不會原諒他的,但是,他認定了她了,怎麼可以再離開?
“妻主?叫錯人了。”
火鳳冷冷的看著他,哼,當初也是這一招,說她犯了他的身子,可是後來呢?
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捅了,還被他娘送給了皇上歐陽天,她無法忍受這種,捅完,傷害後再給甜棗,他和李奇有什麼區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