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天看著女皇遠去,而現在,他們的城門大敞四開,如果敵軍有所行動,必然吃虧的是他們,所以,他也領著眾人撤退了。
那戰場之上,空出來的地方,兩國高手已經死傷幾人,但是無人管那些人的屍體,就這樣晾曬在了那戰場交戰的地方。
而那皓月國不出一刻,便有士兵上前,將他們國家的屍體都收了回去,好生安葬,隻因,公主的一句話,他們有了歸宿,沒有做那孤魂野鬼,這讓公主的形象,在軍中樹立了威望。
意兒隨著女皇來到大帳門口,便有人報,說敵軍撤退,女皇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她現在要好好看看意兒。
上次,三國聚首那回,雖然找回意兒,但是那時她很是瘋癲,便也就沒有說什麼,後來的事情,讓女皇無奈的,以為她死了。
“等等,你們去講屍體抬回,好生安葬。”意兒的腳步停下,交代著那個剛要轉身離去的士兵。
“是,公主。”
所以才有了剛才士兵們忙碌的身影,和那戰士安息的事情。
李奇暈倒,伸手重傷,所以,沒有那能夠帶兵之人,也不是說沒有,隻是現在因為李奇的傷,軍心不穩定。
歐陽天便退了兵,這一場戰爭,就這樣結束了。
女皇領著意兒坐在馬車裏,笑意濃濃,往那皓月國京都趕去。
突然馬車急刹車,讓意兒伸手急快的拉住了那欲要跌出去的女皇,她並沒有將那歐陽天喂服的藥,服下,所以,她一直都無礙,隻是裝著渾身軟綿綿的樣子。
她本意就想,找個機會逃脫,無奈,被歐陽天運往那邊關,所以才有了後來,她能躲過去的一劍,她沒有躲,那是李奇該受的,他死了,她都不會掉一顆眼淚。
“大膽,何時如此?”女皇憤怒,若不是意兒快速的接住,那麼她一國皇上,會很狼狽的跌出馬車外去。
“皇上,前麵有幾人阻攔。”田吉策馬趕到,在那馬夫跪地之時,出言解圍。
隻見那馬車前麵,赫然,站著的竟然是一身白衣的男子,隻見,他手中緊握一把劍,在那裏攔住了女皇的行程,任由,女皇的士兵將他包圍,他也沒有動手的意思。
“女皇,我出去看看。”意兒說完,便撩開車簾走出了馬車,看見了,那擋在路上的納蘭誌。
當初她救過的男子,一身白衣,依然俊朗,隻不過,意兒沒了當初的閑情逸致,他是怎麼離開的,她去救他,也被那納蘭曄給破壞,所以再次見麵之時,她也不知該如何的對待與他。
他沒有受傷,也沒有被人要挾,也沒有死,此時好好的站在這裏,那麼也就是說明,當初劫走他的人,是認識他的,這一點,讓意兒心裏有著疑惑。
“你來幹什麼?”天生霸氣的問著那個,愧疚看著她的男子。
“噗通。”納蘭誌跪倒在地,低著頭,就在地上叩頭,而他無法回答與她,他是個啞巴,沒有辦法說話,隻希望,她能夠明白,他的苦衷。
“給他準備筆墨。”意兒看著他的樣子,然後揮了揮手,讓那駕著他的人退下。
“將你要說的話寫上,我們著急趕路。”意兒看著他,沒有忘記,他是個啞巴,當初也是在紙上寫著,認她為主,但是經曆了生生死死,他趕了來,不知他這個認主的人,怎麼認?
“對不起。”剛毅的大字就這樣赫然的出現在紙上,他在納蘭國聽見她的消息,還有那西坡之事,憤然不顧,那納蘭藏的威脅,隻身涉嫌的下了那萬丈深淵,而他沒有找到她,便離去,心死。
後,聽說,她活著,被歐陽天囚困,想去營救,被納蘭藏囚禁,然,他答應納蘭藏的一件事情,便就這樣來到這裏,截住了他們的馬車。
“起來吧,給他一匹馬。”意兒沒有過多的詢問,此時,女皇出行回宮,自然隨行護駕之人,很多,她也不便多問,而他似乎也不想說。
那三個字,代表的意思似乎很多,隻是當前,意兒知道的,也就是他不想此刻多說,別的,她也不知道。
一行人,再次啟程,隻是那馬車後麵,有著一匹馬,上麵端坐著納蘭誌,他的眼睛,很是堅定的看著那意兒所做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