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慢,真是的。”一進門,文母便迫不及待的來拉沈綰傾的手,帶她去了宴會廳。大廳裏彌漫著淡淡的香氣,讓人感到十分舒服。牆上掛著一幅幅精美的字畫,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走在上麵如同踩在棉錦一般舒適。
沈綰傾被安置在文潯嶼旁邊的位置上,文母向跟在後麵的文潯嶼叮囑“給傾傾解釋解釋家中長輩,別隻顧著不說話,傾傾啊,有什麼事就找澈兒啊。”說罷,便忙著去招待其他人了。宴會開始後,文潯嶼向沈綰傾說“我有事出去一趟,不要亂跑,家中客人多,有事先去找我母親,但你最好隻待在宴會廳。”沈綰傾點了點頭,文潯嶼便出去了,沈綰傾無聊的觀望四周,其中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引起了沈綰傾的注意。老者目光如炬,透露出一種睿智和深邃。
“這位是我們家族的長輩,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學者。”文潯嶼的表弟輕聲說道。
沈綰傾回頭看向聲音的主人,是一個白淨的少年,長得很秀氣,氣質儒雅。文陵剛與老者打了招呼,看著沈綰傾盯著文長爺看,順口回答。不過看著這女子,心中卻湧起一股奇怪的感覺。沈綰傾總覺得這位老者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但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
就在這時,一陣悠揚的悠揚動聽的音樂聲緩緩響起,音符像流水般傾瀉而出,時而激昂高亢,時而婉轉低回。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力量和情感,讓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沈綰傾便坐下來聽曲了。
一曲作罷,掌聲如雷,沈綰傾也跟著拍起手來。這時,她注意到文潯嶼不知何時已回到座位,而剛剛與她交談的文陵也在旁邊,和文潯嶼不知在聊什麼,突然大笑起來,措不及回頭,見沈綰傾看他們便微笑地看著她。
“看你剛剛聽得很入迷,就沒打擾。”文陵輕聲說。
“這曲子的確很美。”沈綰傾由衷地讚歎道。
“的確,曲聲潺潺流水,讓人想到郊外流水。”文陵附和著。
兩人相視一笑,氣氛變得融洽起來。“聽表哥說你是沈伯伯的女兒,怎麼以前從未見過你?”文丘陵溫聲說道。“你當然沒見過了,小時候咱兩家離的老遠總是我去找的你。”文潯嶼笑罵道,文陵是母親妹妹的孩子,本來不親的,但文母和姨姨的關係很好,就老帶著他去家裏玩,久而久之就越來越熟絡。“這麼說來,沒見過也是正常的。”沈綰傾了然。
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笑風生。沈綰傾發現那位白發老者正與文潯嶼的父親交談著,神情嚴肅。她不禁好奇地想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但又不好意思湊近去聽。文潯嶼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心思,主動開口道:“那位長輩是我們家族的長老,他和父親正在討論一些家族事務。”沈綰傾點點頭。正巧文父叫文嶼潯,“我過去了,你倆先聊。”文嶼潯讓文陵招待沈綰傾就走了。
這時,一名侍者端著托盤走過,上麵放著精致的點心和飲品。文陵順手取了一塊糕點遞給沈綰傾,“嚐嚐這個,是表哥家大廚的拿手點心,以前我每次來都要吃一盤。”
沈綰傾道謝後輕輕咬了一口,糕點的香甜在口中化開,令人回味無窮。
“味道怎麼樣?”文丘陵問道。
“很好吃。”沈綰傾讚不絕口。
文丘陵笑了笑,“你喜歡就好。以後有機會,可以一起去踏青,帶上這個,配上風景才好吃。”
“真的嗎?那太期待了。”沈綰傾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