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藍衣呀!”鄭守菊看著她丟在眼前的石柱,頗有幾分不滿。
“你確定這是神劍?喂,你媽不會太誇張了吧,這哪裏像是劍?哪裏有神劍的樣子?你說啊?”
坐在房頂上的藍衣挖著耳屎,不耐奇煩。
“也許是石中劍呢!鄭守菊,你不能懷疑我!”
守菊攤手,“我並沒有說啊,是你自己說的。唉,沒想到花那麼大力氣,到手的居然是這玩意。這算什麼?怎麼看都和劍沒有關係吧!”
“如果隻一把破……石頭劍,鄭守菊,請你把腦袋向下看,這些人都像你這麼白癡嗎?”她說,並指向房下那些搜查之人。
藍衣貼著身下的雪,她說:“就算我媽蠢,你媽也不蠢吧。”這麼說,守菊倒十分讚同了。
遠處的史顏又開始打噴嚏了。
大量的人員開始搜查,可是因為有遊客存在,他們隻得秘密行動,讓人無所察覺。但對於史顏來說,她自是看得分明。她識趣的向後退過去,但是她忘記了自己身後就台階,身體向後傾了一下。這後果有兩種,一是倒下去,二是展露自己的身手站起來!但是這兩個都沒有實現。
獨愛歌燎適時扶了她一把,說:“小心。”
史顏仰頭一看,她本是想對幫助之人一笑答謝的。豈知一看,卻是他,當真嚇了她一跳。她掃了一眼,張了口不知該說什麼。他便鬆了手對她行一禮匆匆離開了。
“嗬!”她摸了下額頭沒有說什麼。
“小姐,看熱鬧也不該在這裏啊。”逢平說,又加上一句,“你這個不負責任的導遊。”
“喂!”她跺腳道:“我明明將人安排給了文大姐的!”
守菊打了個噴嚏對藍衣講:“這裏不是很少下雪的嗎?我怎麼這麼倒黴,偏碰上這樣的天氣?好冷。”
“你知道嗎?”藍衣幽幽的說:“藍神衛的屬性為雪。”
守菊瞪大了眼加大語氣道:“你少臭美了!你以為自己是藍神衛,這雪為你而下嗎?”
“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說出來的。”
“你……”
守菊一個激動將房頂上的雪踢了下去。而這滑下去的雪竟爾落在繼尋風的肩上。
藍衣說:“在這裏待的太久了吧,最好離開。”
“想要逃走了嗎?”
繼尋風突然跳了上來,一聲冷笑,長槍已出。
藍衣與守菊幾乎同時跳開,藍衣的手中抓著那石柱小心的看向繼尋風。
後者瞄了一眼說道:“反應不慢,嗬!”
隻是再一看,這兩個小鬼不是很麵熟嗎?“你們?兩個人?”
守菊叫道:“幹什麼?本小姐不吃你這套!”
他抖了下軟槍,似是對她的傲慢很是不滿。但他強壓著那股氣,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雖有些像是逼問,可是語氣不鹹不淡,不重不輕,隻是有著那無法掩蓋的傲邁。
他這麼說,卻不知眼前的兩個小鬼遠比他要難纏。
藍衣一邊用圍巾纏住石柱一邊似笑著講:“你的瘟神。”她說,便揚起手中的劍扔給了守菊。
“皇城有那麼多人,居然是你先找到的。”藍衣講。
繼尋風看她手上沒有兵器,他便將軟槍去了槍頭藏於靴中,軟鞭一轉纏上了腰身。“讓你三招。”
守菊忙說:“隻讓三招嗎?你的能力也不過如此嘛!”
繼尋風瞥了她一眼,“對於盜賊,三招而已!”
“那就是一人三招,共六招嘍?”藍衣爭辯著。
“哼!”他一步向前就撲過去,守菊快一步揮手中的石劍把腳下的雪花揚了起來。
“你哪裏有讓我們三招!”她不忘自己應得的那個權利嚷著。
一片雪霧擋在了繼尋風的眼前,藍衣反掌一推,將身前的雪震起。想以這積雪迷亂繼尋風的視線。趁此機會,守菊與藍衣一起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