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平脫下外套為他披上去說:“再貪玩,也要穿上衣服才可。把劍拿來。奇怪,怎麼常士本不在嗎?”
唐浮遠這才意識到有點冷,他卻是將劍甩開一頭撲向青織叫道:“青代理!人家真是可想你呢!”使勁的在她身上蹭了起來。
青織如遇上病菌一般痛苦不堪的跑開躲到了逢平的後麵以他為擋菌之盾,一手顫抖著指著唐浮遠道:“幫我攔住他!攔住他!”
“華國青代理已經到了上都嗎?”
從院口那裏傳來一人聲音,護衛隊向兩邊散開,走出一位與唐浮遠一般年紀的男孩。對方略比唐浮遠要高,披著黃色外套。男孩的聲音溫婉,極富氣度,披肩式長發挑染微紫,耳上戴著晶瑩閃亮的紅寶石耳環。這樣的一個人看著要比唐浮遠靠譜多了。他拿著一件外套給唐浮遠披上說:“遠少爺對青代理歡迎之極,但天氣仍涼,可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
男孩目光清澈,是年輕人才有的特有清新之感。
唐浮遠愉快的拉住他走向逢平,且說:“這是日都廣野家的使者廣野仁思。廣野君,這位就是我所說的青織青代理,很漂亮吧?”
逢平一把將青織扯了出來。
廣野仁思笑容溫和寬厚,他點頭道:“深夜打擾,深感歉意。”
唐浮遠嘻皮笑臉著忙說:“廣野君你太客氣了!”
“首次見麵,青代理你好。”
“哦?”青織眯起雙眼,歎道:“果然會說我們華文啊。原來廣野總司台你住在靜字園,那真是巧了。”總算沒有白來。
唐浮遠與平看向廣野仁思,又看向青織,不解道:“總司台?”
青織略帶詭異笑容,說:“是呀!廣野家大當家,廣野偲。不對嗎?”她說著,神情頗為自負。
少年略有沉吟,卻是麵不改色道:“是。”
青織便笑的不懷好意道:“那便奇怪了。廣野總司台既然來到了華國,這裏又是上都,你為什麼要說自己叫仁思呢?你這樣做,我們華國沒有以相對的禮儀來迎接對待,傳出去影響多麼不好呀!”她目光咄咄逼人,甚至在想這小子來這裏的真實目的是什麼?唐浮遠好騙,卻不代表整個華國的人都好騙吧?
對方笑道:“在下並無惡意。我隻是不想引起貴國記者的注意。況且,仁思乃家母為我所起的字,廣野偲亦為廣野仁思。”
總司台為廣野家最高領導人,與使者可是有兩重意義的。青織隻是意外知曉這個人,但他為何要隱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再者,什麼樣的大事竟讓當家的千裏迢迢來到上都?
看他不動聲色將話接下來青織便笑著拍手說:“擇日不如撞日,我來到這裏便是為了解決貴方忍者之事。請廣野總司台為我談談近日貴方忍者出沒在我華國之事吧。”
唐浮遠不樂意道:“這件事國監大人已經談過許多次了。對吧?廣野君?”
青織怒而視之,那你這臭小子是叫她來幹什麼?難不成隻是因為常典那老頭子解決不了嗎?
唐浮遠先是被嚇渾身哆索,隨後她又道:“小唐啊,你要知道你媽媽每天都在看著你呢。你可不能這麼對自己的國事漠不關心,否則,靜統席……”
唐浮遠最怕的是別人提起他死去的母親,他忙打斷青織的話說:“好吧,可是不要太久也不要太為難廣野君。更不要動手打壞我的紫檀木花雕桌子,重要的是不要提我媽,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