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織舒服的在床上躺下來,且說:“我不知道廣野偲想去見飄零的楚越前幹什麼。”
在更衣室裏換衣服的羅沐想了想,回答她說:“首先你需要知道楚越前為什麼會在那麼小的年紀就去到了日之都。”
青織仰麵,“求解。”
“楚越前是由楚越英帶到秀川門的孤兒。原本就是楚越英在照顧的,隻是後來才轉交到了楚氏跟前,也就是現在的楚辭在教養她。”
“難道這些也是鄭武時那家夥給你的資料?”
“不過,秀川明正不喜歡楚越前。後來,月城安排了一次前往日都學習的機會,名額原本隻有一個就是要安排齋鳴紫衣前去的,但不知為什麼後來就變成了楚越前。而楚越前在日都的事情藍衣知道一些,但或許並不完整。想要了解的話還需要逢平先生去和葛誠小姐聊一聊。”
“什麼?”青織叫嚷了起來。
“難道逢先生和葛誠小姐不是好朋友嗎?”
青織“切”的一聲扭頭看向窗外。是不是朋友她可不知道。不過她曾聽說過,當年華國也曾安排過人到日都作交流。逢平長官的目的地就是一向不於外人開放的誠字屋。而也不知逢平長官如何感想,他當時甚至沒有說半句話,隻是進了誠字屋討了壺茶水喝到天黑就離開了。卻哪知,第二天葛誠小姐親自登門請他去誠字屋聊天。於是葛誠小姐竟就這樣和逢平成了好朋友!
“曾經廣野家的當家廣野佐助的妻子不正是委特爾的伊修達斯秦艽嗎?”
“……我記得秦艽和楚越英的關係好像還不錯。”
“秦艽是楚越英上兩屆的學生,不過兩個人的關係確實不錯。如果這也算原因的話也說的過去。畢竟那是好朋友的徒弟。隻是不知道楚越前在日都的時候和廣野家有沒有什麼瓜葛。”
嗯?青織慢慢托起下巴。按照羅沐這說法,好像確實沒有什麼說不過去的。但秦艽已經嫁入廣野家多年,早已經和委特爾沒有什麼瓜葛了才對。
“我也知道,廣野佐助當年是到月城學習期間認識秦艽的。不過秦家是在月城一夕覆滅,這之後秦艽才決定離開委特爾和廣野佐助去往日之都。”
羅沐也是“嗯”的一聲,說:“這些內容沒有確切的信息。但是這些也不在我們考慮的範圍之內。隻要我們盯緊楚越前,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就算發生了,也能及時作出處理。”
“嗯,不錯。”青織抬頭見羅沐從更衣室出來了,身上穿的是她原本為討好逢平準備的衣服。“這個樣子多好啊,為什麼非要用封印術把自己整成一個小孩子,多不方便啊!”
羅沐看著鏡中的自己,不湊巧,今天正是封印無效的日子。他需要靜養幾天才能再度對自己施展封印。
“孩子的世界和大人的世界是不一樣的。”
“哦?那我也沒覺得你們在同一個世界啊!”
……
“話說回來,為什麼你會有男人的衣服呢?”
“有的穿就不錯了,問那麼多幹什麼?”青織繼續扭頭。總不能講是祖淏讓她主動親近逢平而買來準備送給逢平的吧?再說了,就逢平那塊木頭穿軍裝就夠了,這休閑裝還是羅沐合適些。
此時,祖淏他們正到門前。
“青織,聽說你被人打了啊。”
“咦?淏先生?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的?請進吧!一定是那個阿三在胡說八道!我青織強壯的很呢!她……”
青織之所以沒說下去是因為她沒想到藍衣就在祖淏的身後。她出現並不算什麼,關鍵是羅沐現在的情況藍衣怎麼可以看見呢?她要怎麼和藍衣解釋?
……
“咦?這不是青織要送給逢平先生的衣服嗎?”祖淏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
青織……
藍衣看著這個有點陌生但又覺得有點熟悉的人好奇的說:“送給逢先生的衣服?那他是……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呢?”
青織真希望天花板能掉下來把她砸暈過去。而羅沐則與藍衣大眼對小眼看個沒完沒了。藍衣甚至懷疑,這個人難道就是自己的爸爸?
“我不是你爸爸。”羅沐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