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末期因病重而專注於長生續命之術,在其權力影響之下不僅僅有人開始研究生死權而已。有的人為了拿到傳說中的生死權甚至不惜相互誣告陷害,滅門屠族之案層出不窮。
人之性命是否可以突破無極?長生之術是否是人界最終的奧秘?人類距離長生還有多遠的距離?沒有人知道該如何回答這些問題,但毫無疑問的是,人們開始明目張膽的求長生甚至不惜使用任何手段想要通過古籍來尋找到長生之術,他們期待著此平步青雲,飛黃騰達。
最後,一夜之間死掉上百個童男童女的案例已經不再稀奇,他們開始將魔掌伸向不滿彌月的嬰兒。而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們偉大的逸王殿下!偉大王朝的忠良們發現事態已經遠脫控製之後卻是沒有人能遏製這股求長生之風。當然,沒有人能說這是追求上巨大的錯誤之舉,而最重要的是沒人能夠製止這發狂的追求!
在這個時期,蓬萊無疑是最強大的國家,他們甚至將魔掌伸向了當時的山國——壤求。一個名為河伊的部落就此而隕落,傳聞中唯一可以長生的部落被屠殺殆盡!而伴隨著無辜者被殘忍殺害,蓬萊之人終於遭到了無情的報應,不知名的詛咒奪去了他們數以百萬的生靈,一夜之間,三四座城池便會成為一座又一座死城!荒涼無比!悲慘無比!
舞瓏還記得族中長老讓他們記下那段殘忍的故事。然而,在他們這一代中已經幾乎沒有人對那場毫無意義的屠殺有任何感覺,那個故事太過遙遠了,隻有年邁的人在說起時會怒目圓睜,捶胸頓足。
十六年前,有人闖到了他們藏身的山村。五百年了,他們隻是記得曾經有這樣的屠殺,卻誰也沒有想到五百年後曆史會再一次上演!為了一個他們自己都不曾見識過的“天之印”,老弱婦孺無不被砍死在血泊中。當她清醒過來之時她的身上已經多了一個古怪的印跡,求了她的那個女人說那便是天之印,在河伊的部落中十代人才會出現一個,它本不該出現,但是有人在這個時局裏將它創造了出來。
她記得那個女人姓泉,她是委特爾神將級別的伊修達斯,其號為神將之風——泉千一,也是她將自己送到了這個天域宮。
開始的日子非常難熬,她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在一群陌生人當中忍受著天之印不分晝夜的灼燒著自己的五髒六腑。楚中寒告訴她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堅持到最後,所以天之印也最難得,正因為難得一見所以楚中寒當時幫不了她,如果她想活去,她必須靠自己的意誌力扛過去。
事情的轉變在呂半天來到的那一年,她沒有對任何人說起,但這件事卻也不是無人知曉的秘密。在那次意外襲擊事件中,她已經死過一次!她確定自己死過一次,她的心髒被呂半天的血爪穿過!她本該死,卻是在數日後又醒了過來,甚至身體也變成了少年姿態。
她這才相信傳說中關於長生的那些故事碎片。但是那個時候的她還不能冷靜的麵對這件事以至於她多次想要驗證自己得到的結果。那時的她急需要一個答案,雖然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答案是什麼,她卻為之發狂。如果不是楚中寒攔住她,或許她也不會是現在的舞瓏,哪怕有天之印在身,她或許也會死!
然而,除了長生,天之印似乎隻會消耗她大量的體能,保持成少年姿態無疑是最省心的方法,但是現在的她必須恢複自己本來的麵目!
舞瓏快步奔過去從初雲與淺笑二人中間穿過去喝聲道:“擊雷掌!”她雙手變換姿勢,掌中聚起沛然氣勁,然而她在役流狐麵前卻是顯得那般渺小。隻她那兩掌落下,役流狐龐然大物卻是被打穿了兩個窟隆來!也不知它是否能感覺到疼痛卻是仰麵大嘯連身體亦向一側稍偏了幾分。
“呂半天!”舞瓏大叫道。
青色的人影已經在舞瓏呼聲落下之際衝了上去,長槍應聲而落在剛剛被打空的位置上麵,“大炎破!”長槍盡處爆出的衝擊烈焰在役流狐受到破壞之處狠狠的給了一擊,隻見那黑影搖晃著終於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沉悶之音。
初雲自此之後不相信舞瓏和呂半天真的是死對頭。
“月皇之樹!”舞瓏快速繞開二十餘丈距離,初雲和淺笑聞聲將手中兵器插入地麵,兩人跳開三尺距離,一人執右手一人執左手,兩人手掌心緊扣,而單用另一隻手來完成布陣。月皇之樹的起式有四個變化,分別為“玄濤”“星馬”“月燕”“鬼狐”,由初雲喚名,淺笑必須在聽到聲音之際與她的動作保持一致作出同樣的手式變化。而玄濤有三個手式變化,星馬為兩個手式,月燕是四個,鬼狐是三個。這十二個手式並不要求速度,但危機之下也必須快了,在她們完成這四個陣式後舞瓏已經跳至她們二人身前。伴隨著起式完成,初雲和淺笑二人腳下圓陣開啟,兩人合起之手轉而推向站在前方的舞瓏後背,從她們二人拳中湧出白影之物正爬上舞瓏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