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管家陪在一旁,臉上永遠掛著親切的笑容,令人感到賓至如歸的那種。
但這並沒有降低如如主編的緊張感,她來找蘇小魚時還是急不可耐,氣勢洶洶,可一到了君家,被引到客廳裏,正正式式的坐下來後,如如主編身上的汗就沒有斷過。
她一次次的在質問自己,是不是抽了風。
不然的話,怎麼那麼有勇氣,連君家這樣的豪門世家,她也敢單槍匹馬的往過闖。
蘇小魚一出現,如如主編立即如釋重負,“彌彌,我有點重要的事找你,你一直沒接電話也沒回信息,我等不及,幹脆打個車直接過來了。怎麼樣,能不能抽出一個小時給我,我想跟你單獨聊聊。”
她將“單獨”兩個字,咬的很重,眼神裏的迫不及待,簡直肆意的要湧出來了似得。
“呃,可以啊,要不然,我們去畫室?對了,你有沒有吃晚餐?我們也可以去外邊找個餐廳,邊吃邊聊。”
主要是感受到了如如主編的情緒壓抑的快要控製不住了,蘇小魚“善解人意”的提議。
如如主編忙不迭的點頭,“我還沒……”吃晚餐幾個字,在她瞥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時,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蘇小魚背對著那人,沒有注意到他來。
如如主編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她的呼吸一下子窒住了,要說什麼全都忘記了,整個人像是一塊冰,僵硬的挺在那兒,各種不自在,各種難受。
“有客人?”
男人從後,抱了抱蘇小魚,低沉的音調裏有種莫名的低沉。
“潤哥?你回來了呀!今天下班好晚噢。”蘇小魚歡呼了一聲。
“嗯,有點忙。”不避諱的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了一啄,君承天冷冽的眼神,掃了過來。
一秒天堂。
一秒地獄。
如如主編隻感到一股寒意來襲,她整個人像是墜入了冰窖似的,整個人都要被看穿了。
“有事要談?”他問。
“是啊,如如主編有重要的事找我呢,我們正在商量等會去哪裏。”蘇小魚的事,從來不避諱告訴給君承天知道。
“很晚了。”他不讚同的搖頭,“在家聊。”
“可是……”蘇小魚想說,如如主編很緊張,她整個人都在顫抖著呢。
“不要出去。”他打斷了她,沒得商量的語氣。
蘇小魚隻好放棄了去說服他,她歉意的轉而去說服如如主編,“我讓廚房給你煮一份簡餐吧,我們去畫室,你可以邊聊邊吃,好不好呀?”
如如主編心裏接了一句,不好行嗎?
但她可沒膽子真的當著君家男主人的麵兒,把蘇小魚給拐出去,雖然到現在依然搞不清楚這個男人的身份,可單單是從他自然而然流露出的氣勢之中,便可以輕易的推斷出,這個男人絕不是她能夠招惹的起的人。
她僵笑著,跟在蘇小魚身後走上了樓。
來到畫室後,在門關閉的一瞬間,如如主編直接栽倒在了沙發的深處。
“你男人……太嚇人了。”她猛拍心髒,幫自己順氣,給自己支撐。
“沒那麼誇張吧?”蘇小魚哭笑不得,“潤哥隻是有點內向。”
“內向?蘇彌彌,你的用詞,什麼時候時候這麼保守了?”如如主編不讚同的低呼,“你男人是霸道大總裁的氣場!狂拽霸酷邪,單單是形容詞就可以用上三百字的那種!一個眼神,橫掃一片,震懾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