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1 / 3)

第十八章————————

秦言依依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在莫文思緣的陪同下,她們去醫院做了人流手術。手術室內,秦言依依發出了慘痛的叫聲,這叫聲好像把她所有的疼痛都給叫了出來。

秦言依依請了半個月的病假,在宿舍專心養病。她這幾天確實沒什麼念頭,隻是大腦一片空林正,像是腦子被抽空了一樣。隻是手術那天的疼痛還曆曆在目,好像是發生在剛剛一樣。

莫文思緣這幾天也忙著照顧算依依,無心去搞她的兼職了。

莫文思緣心地真的很善良,對每個人對狠不下心來,對每個人都盡可能的好。這大概也是李蕭末敬軒看好她這個平凡的女孩的原因了。

說到李蕭末敬軒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副總裁,他的爸爸歐陽一止是這家公司的老板,也是本市最大的廣告公司。說來也巧的是,那天江都雨維看到的正是江都雨凡和李蕭末敬軒的爸爸歐陽一止。

江都雨凡掌握的歐陽芷若爸爸的大權,通過政治關係幫助歐陽一止來走動關係,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同時江都雨凡也在搜集證據給歐陽芷若爸爸定罪!

江都雨凡從歐陽一止那裏擄取大量資金,而歐陽一止從吳江都雨凡那裏活的行政捷徑。江都雨凡也動用自己的人脈關係,給歐陽一止在政治方麵安排了一個不小的官職。

此時的林正尚富和王永秀卻在計劃著怎麼和歐陽芷若爸爸搞好關係,計劃著一家人帶著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一起去看遠在美國的歐陽芷若。雖然歐陽芷若爸爸對他們不理不睬,但是想王永秀這樣窮追不舍的人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他們把每天最大的心思放在討好歐陽芷若爸爸和江都雨凡的身上,可是歐陽芷若爸爸不吃這一套,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受一點的委屈。

歐陽芷若被送到美國,歐陽芷若爸爸投了巨額的資金,讓歐陽芷若享受最好的條件,可是靈歐陽芷若爸爸想不到的是,江都雨凡正是利用往美國打錢的契機,將自己私藏的資金打在多年早已經好的賬戶上。歐陽芷若爸爸很快就要坐吃山空了。

……

秦言依依的事情瞬間在學校傳開了,學校裏沒給女生見到她都在她的背後議論紛紛,更有甚者當著她的麵叫她“賤貨”!

秦言依依的表麵是堅強的,她每天照常去上課,中午隨便在宿舍湊合著吃泡麵或者麵包什麼的,依依不想辜負父母對她的希望,拿著這麼高昂的學費在這確實是不應該。

秦言依依的家庭條件一般,爸媽都是工廠裏的工人,她們對女兒寄予厚望。對於秦言依依這樣條件的學生來說上這個學真的是挺不容易的。

秦言依依表麵上的堅強,內心卻是無比的的脆弱和自卑。她覺得自己跟宿舍裏的每一個人相比都差那麼遠,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沒有他們那種天生的優越感。

從那以後,秦言依依再也沒有見過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她不敢去打聽,也害怕打聽。秦言依依所做的這一切讓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徹底的從她生活裏消失了。

至於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已經報了一個托福班,這其中不僅有王永秀的關係,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自己也占很大因素。王永秀不肯錯過歐陽芷若這個大好的兒媳婦,不僅可以讓自己家的事業飛黃騰達,兒子也可以更是無憂無慮。

而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他一心隻想著挽回他和歐陽芷若的感情,這期間,他給歐陽芷若打了無數的電話,都被拒接,為了能打動歐陽芷若,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決定用自己的實力來打動歐陽芷若。他刻苦的學習托福,希望自己能早一點通過,盡快見到歐陽芷若。

至於江都雨維,他幾乎每天都能見到秦言依依,兩人見麵的時候每次都會特別尷尬。其實是江都雨維每天特意卡著點和秦言依依碰到的。江都雨維現在倒也沒有什麼想法,隻是想每天看看秦言依依過的好不好,但是每次看到秦言依依的時候,她每次都顯得那麼憔悴,那麼瘦小,每次都會激起江都雨維的保護欲。

秦言依依為了能給家裏減輕負擔,想找一個長期的兼職,她找到了貝瑞安娜爾。

貝瑞安娜爾有些猶豫的對秦言依依說:“長期的兼職我認識的隻有夜店的活,女孩子家的很不安全。況且你現在也沒有男朋友,下班後沒人接你啊。”

“沒關係!我會自己保護好自己的!”秦言依依堅定地說。

“算了,你還是別幹了!要不你這種性格不適合。”貝瑞安娜爾想了想又說。

“求你了,季巳蘭沛,就讓我做吧,我真的特別需要錢!我以前不懂事情,讓我的父母那麼累,我現在想靠自己來給父母賺點錢。”

“那……那……唱歌跳舞你都幹不了的話,隻能是賣酒了。”

“賣酒?怎麼賣?”

“就是看到來的客人,給他們推銷酒,要求嘴巴甜,會和客人交流。”

“恩,好!那……那個工資咋算?”

“賣酒的話,每天沒有基本工資,就是提成,一瓶酒的提成是5塊應該是。賣的好的話一晚上可以賺300塊左右呢,而且要是你嘴巴甜,很多客人都會給你小費的。”

“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幹?”秦言依依一聽這麼誘人的價錢,有些小激動。

“想幹的話今天晚上我帶你去見見老板,今天晚上我和莫文思緣剛好有個走秀,順便帶你過去和那邊的朋友介紹介紹,有幾個熟人還能照應著你點。”

“那需要穿什麼衣服呢?”

“衣服不用你操心,那邊有工作服。”

“不會太暴露吧?”

“廢話,你想成啥地方了,不暴露,就是普通的林正色襯衣,黑色短裙那種,不過要求穿黑絲,今晚記得帶啊!”

“恩,好。”

……

她們倆正說著呢,莫文思緣回來了。哈了一口冷氣,現在已經是12月分了,北方的這個小城已經寒氣逼人了。莫文思緣是最怕冷的了,穿著一個長款的林正色羽絨服,下麵穿了兩條厚厚的保暖套在一起,進屋後就抱住暖氣。

這時候貝瑞安娜爾對莫文思緣說:“依依要和我們去夜店工作了。”

莫文思緣有些驚訝:“啊?真假啊?”莫文思緣看著坐在一旁的秦言依依。

依依解釋說:“恩,想多賺點錢。”

莫文思緣說道:“也好,我們好有個照應!”

貝瑞安娜爾解釋說:“她不走秀,推銷酒。”

“啊?做長期的啊?推銷酒很累的啊,而且要和顧客打交道,能行嗎你,依依?”莫文思緣擔心的問道。

“能,慢慢鍛煉鍛煉就好了。”

“好吧,那你小心點。”

“恩。”秦言依依答應著。

……

大約晚上10點的時候,貝瑞安娜爾和莫文思緣打扮的性感無比和旁邊溫文爾心語的秦言依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們一同走出校門,去打車,不巧卻碰到了剛從外麵回來的江都雨維。

江都雨維看到她們這樣很是驚訝秦言依依會和她們打扮成這樣養一起出門,江都雨維終於忍不住前和他們打招呼:“你們這是要帶著依依去哪啊?”

還是去反反應快:“我們陪秦言依依去買點東西,一會兒就回!”

“那你們早點回,這麼晚了,要不要我陪你們啊?”江都雨維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秦言依依。

秦言依依和江都雨維眼神有那麼一秒剛好的交彙在了一起。秦言依依心裏竟有吸血小小的觸動。

就這樣,秦言依依和貝瑞安娜爾,莫文思緣一起上了出租車。

時間真的是過的很快啊,原本莫文思緣最討厭的地方就是夜店了,說到以前的她還是打死都不來這種地方的,沒想到如今已經是夜店的紅人,熟稔地對付夜店裏形形色色的人。但是不變的始終是她堅忍不拔的性格,從不服輸。

這一點是和貝瑞安娜爾非常相像的。他們有什麼就會說真麼,書屬於那種豪放派的烈女。這一點秦言依依和她們就不同,她不喜歡輕易地表達自己的心聲,什麼事情都想著一個人來承擔。這也是她性格使然。但是這樣的性格應該是完全不屬於夜店這樣的工作場合的,為什麼秦言依依還想一門心思的在這裏工作呢。

原來前不久,就在秦言依依剛剛做完人流手術的那天,秦言依依接到媽媽的電話,算依依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原因就是秦言依依媽媽下崗一直找不到工作,秦言依依爸爸在外麵勾搭別的女人,秦言依依媽媽不堪忍受侮辱,憤然離婚。

現在秦言依依媽媽自己租住在一個20平米的小出租房內,在一個飯館裏當服務員,每天起早貪黑的工作,就是為了能給秦言依依多一點的生活補助!

秦言依依上個星期才去看望了媽媽,媽媽40多歲的臉瞬間變老了,頭發也接近一半掉沒了。秦言依依不忍心媽媽這麼大年紀受那麼多的苦,才想幹一份掙錢多的工作。

對於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秦言依依心裏已經不敢奢望什麼,她現在唯一想到就是減輕媽媽的負擔,自己虧欠她老人家的已經太多太多!

莫文思緣和貝瑞安娜爾在路上嬉笑著,獨自坐在一旁的秦言依依默不作聲,說實話,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工作,她還是有些緊張的。

出租車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很快,她們來到了這個貝瑞安娜爾工作的夜店“1+1”

貝瑞安娜爾和莫文思緣帶著秦言依依熟練的從工作通道走了進去,她們自然地和工作的每個人都打著招呼,穿過一片喧鬧的空間,貝瑞安娜爾帶著她來到了經理辦公室,幾下敲門,貝瑞安娜爾便帶著秦言依依進去。

“這是我們寢室的姐妹,想做你們這酒的推銷,還有位置沒?”貝瑞安娜爾大方的坐在經理的桌子上,玩弄著他桌子上的東西。

“恩,這剛好還缺幾個推銷員。我給推銷部安排下,待會你把她帶到推銷部行了。”

就這樣,秦言依依順利的當上了推銷員。貝瑞安娜爾把她推到推銷酒的一群人中,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就走了。

貝瑞安娜爾來到化妝間,莫文思緣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們有一個20分鍾的走秀,走一下就200快的薪水。說來挺輕鬆的,就是為了演唱助興的節目。

貝瑞安娜爾和莫文思緣熟練的在台上走了幾步,扭動了幾下便匆匆完事。

此時的秦言依依已經換好推銷的衣服,端著酒瓶,在昏暗閃耀的座位之間竄動。從遠處看去,秦言依依和顧客談吐風生,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

“看來,秦言依依還真是個能屈能伸的角色啊!”貝瑞安娜爾看著遠處的秦言依依感歎的說。

“可塑性很輕!”莫文思緣笑著說。

他們很快換好學校裏的運動衣,準備離去。

貝瑞安娜爾和莫文思緣匆匆的打了個招呼,給他指了指遠處的一個調酒師,告訴他,下班後直接找他,他會送你回學校的。他也是我們學校的,我都說好了跟他!

秦言依依看著遠處的調酒師,那分明有很多個調酒師,他也不知道貝瑞安娜爾隻得到底是哪一個,但是這裏麵的聲音實在是太吵,她們聽不清對方的回答。貝瑞安娜爾和莫文思緣就匆匆離去了。

剛剛在學校一直放心不下秦言依依的江都雨維按捺不住內心的煎熬,終於打車追到了秦言依依工作的夜店。

昏暗嘈雜的燈光和各色人群中,江都雨維找到了畫著濃妝的秦言依依,他把將秦言依依強行拉到洗手間,質問秦言依依:“你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工作?你咋變成這樣了?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秦言依依嗎?因為一個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你就墮落成這樣?你讓那些愛你的人怎麼辦?你讓你爸媽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

江都雨維已經快要忍不住眼中的淚水了,他這些天對秦言依依無比的想念,他已經接近瘋狂了。

秦言依依麻木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痛苦的說著:“我不需要別人來愛我,我也不配別人人來愛我!你走吧,不要再纏著我了!”

江都雨維不忍放棄,強行把秦言依依擁入懷裏,開始瘋狂地親吻秦言依依。

秦言依依硬生生的把江都雨維推開,吼道:“你在這樣,我叫保安了!”

江都雨維愣生生的站在那裏,眼睜睜地看著秦言依依憤然離去卻無能為力。

江都雨維被保安硬生生的趕了出去,然後蹲在門口等著秦言依依下班。

秦言依依也驚歎自己的應變能力,能夠如此自然的和各色人等打著交道。

憑著秦言依依的交際能力,他今天晚上順利的賺到了300塊,拿到了200塊得消費。掙錢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也沒有向他們說的有人怎麼刁難初出茅廬的她。已經是淩晨四點,夜店終於要打烊了。秦言依依伸了一個懶腰,準備下班。

現在是深冬的季節,淩晨四點外麵冷得出奇,秦言依依決定在工作室小憩一會。等她醒來的時候已經快7點了。

秦言依依伸了個懶腰,準備離去。她看了看店裏的人也已經走得差不多了。來也店打工的人大多是晚上在這做兼職的,這其中有學生,也有外地來的打工妹,形形色色的人。秦言依依想象著以後要過著這樣艱苦的生活,雖然很累,但是充實!

勞累了一夜,沒有吃東西,秦言依依以及更有些招架不住了。她一出門,就看到了在門口冷的不住跺腳的江都雨維。

秦言依依的眼淚唰的一下就下來了,對於江都雨維她真的招架不住了。她哭著撲到了薑維的懷中,兩個人在寒風中就這麼緊緊的相擁在了一起。

秦言依依和江都雨維來到了附近24小時營業的肯德基,秦言依依點了4個漢堡,兩杯熱咖啡。

秦言依依知道江都雨維在外麵站了一夜,是又冷又餓。秦言依依看著江都雨維狼吞虎咽的吃了3個漢堡,心裏有說不出的心酸。

秦言依依和江都雨維算是幸福的在一起了,他們兩個平淡但卻真實。秦言依依現在也不奢求什麼了。她知道,當你遇到了自己最愛的人以後,和其他的人在一起都算是將就。可是就以她現在的條件,還能奢求什麼呢。江都雨維對自己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

雖然江都雨維一再的反對秦言依依再那種地方工作,可是秦言依依和江都雨維講了她媽媽的情況之後,江都雨維就很不情願的答應了。

江都雨維握著秦言依依的手說:“寶貝兒,我一定會找到一份你養活你媽還有我們將來寶貝兒的工作吧,不再讓你受這麼大委屈了。”

“恩,好!”秦言依依眼裏滿是感動的說。

……

就這樣,秦言依依和江都雨維又重新在一起了,與上次不同的是,秦言依依心裏已經沒有什麼了,她用自己的真心去對待江都雨維,雖然她知道自己永遠沒有可能再愛上她,因為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已經完全的住在了她的心裏。

……

此時的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已經順利的通過了托福的考試,正在辦理前往美國的簽證,而王永秀也在積極的在學校那放辦理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的校方證明。

在此期間,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也在努力尋求歐陽芷若爸爸的原諒,歐陽芷若爸爸總歸是心軟的,被林正駕齡的誠心所打動。

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有一次得到了歐陽芷若爸爸的肯定。第二天是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前往美國的飛機。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沒有通知任何人,隻告訴了江都雨維,他們兩個在這一夜喝了個酩酊大醉。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告訴江都雨維要好好對待依依,依依是她最牽掛的,從小她就依賴著我,我現在走了,你要好好對她。

江都雨維義憤填膺的說:“放心吧,瑞嘉!”

他們兩個一直喝酒喝到淩晨6點。

第二天,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直接打車到飛機場,沒用任何人送,獨自飛去了美國……

秦言依依得知林正家淩飛去美國的消息後心痛不已,但她有沒有完全表現出來,她就這樣讓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永遠的住在了她的心裏。

……

秦言依依每天晚上都要擠公交去打工,有時也會跟著貝瑞安娜爾他們打車去,但是去翻他們一般一周也就去一次夜店。

秦言依依每天平均能賺300-400塊,算下啦,一個月能賺接近一萬塊,這樣她的生活費完全就省下來了。她現在不但不用媽媽給她寄錢了,每個月給媽媽2000塊錢的生活費,她騙媽媽說自己是靠晚上寫稿子賺錢的。

媽媽心疼秦言依依,但也勸不住她。秦言依依把其餘的錢讚起來,她想著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

冬天馬上就要過去了,快迎來了寒假。

說道快到寒假了,高齊心語也終於過了她那令人頭疼的四級,順利拿到了合格證以629分的成績。

說來高齊心語的驚人毅力可真不是蓋得,她不僅以優異的成績獲得四級通過證,還在本年級拿到了專業第一的好成績。

而餘藍方城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在短短半年時間裏,從一個普通的職員發展到了小組長的位置。

高齊心語在寒假期間也麵試通過了在餘藍方城他們公司實習的機會,每天兩個人都會騎半小時的自行車去上班,餘藍方城帶著高齊心語,兩個人的生活甜蜜而真實。

江都雨維也因為江都雨凡的關係,而被調到了機關單位實習,雖然這不是將為想要的生活,自己又在應聘了那麼多的單位失敗後選擇了任命。

在機關單位實習無非就是掃掃地,看看報的。與此同時,江都雨維也在努力的考取公務員,雖然姐姐已經在為自己張羅著,將為還是想考自己的實力來拚一把。看到秦言依依每天賣命的工作,將為隻想趕快拿到工資,替秦言依依分擔一點。

這天晚上江都雨維在單位值班,秦言依依獨自在店裏工作,眼看就要下班了,看著外麵漆黑的夜,秦言依依說實話還是有些害怕的。

秦言依依用厚厚的圍巾將自己過得嚴嚴實實的,隻漏兩個眼睛在外麵,正準備出門的時候,被一個人捂住了眼睛。

秦言依依以為是江都雨維跟她開玩笑呢,笑著說:“別鬧了,別鬧了,上班要累死了!”

沒想到這人竟用力地捂住秦言依依的眼睛,拽著她強行拖入了休息室。

昏黑的屋子裏,秦言依依看不清這人的臉 ,此人將秦言依依強行摁住,試圖與她發生關係,秦言依依強行反抗,發出求救聲……

秦言依依被強奸了,在結束後,秦言依依認出了此人,正是此夜店的經理,王澤。

秦言依依痛哭著,蜷縮在一團。王澤對秦言依依警告說:“你要敢說出去,要了你和江都雨維的命!明天繼續來上班!”說完揚長而去。

秦言依依痛哭著,她又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奈與懦弱,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不敢告訴任何人,她害怕自己又一次的懷孕。秦言依依害怕自己被發現,趕緊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著裝,跑到藥店買了一盒驗孕棒。

還好沒有懷孕。現在秦言依依對懷孕這個字眼已經是非常恐懼了。她無助的走在街上,身心疲憊,差一點昏倒。

秦言依依打了一輛車,回到學校。倒頭就睡。在夢中她多次的哭醒,夢到自己因為被強奸,江都雨維拋棄了自己,她哭著求江都雨維,江都雨維狠狠地摔下了她。

她現在真的不能失去江都雨維,江都雨維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

秦言依依起來之後,渾身疼痛,她給江都雨維打了個電話,江都雨維說他現在正和江都雨凡在一起,晚上不和她一起吃了。

秦言依依落寞的掛了電話。

現在寒假,學校裏沒有什麼人,空蕩蕩的宿舍就剩秦言依依一個人了。

氣莫文思緣和貝瑞安娜爾寒假回家去了,而高齊心語搬到裏單位近的一個公寓去了。

所以就剩下秦言依依了。眼角的淚花在掛著,秦言依依望著周圍的一切,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幹點什麼。

於是,起身在學校裏散步。她慵懶的走在校園裏,回想起今早發生的一幕,令她心有餘悸,她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現在想起來還是那麼的真實和恐怖。

她無法做出選擇,她不想看到媽媽拮據的生活了,她決定繼續幹下去,畢竟這麼高的工資是令她難以抗拒的。

在工作的時候,就聽推銷員說過李澤是個很色的經理,最好離她遠點,每個人都被她潛規則過。秦言依依無奈的竟然苦笑了出來,為了錢,有什麼不可以呢。

寒假的學校沒有什麼人,除了自習室裏稀稀拉拉的考研的人外,所以格外的寂靜。這讓秦言依依又感到了非常的落魄。

……

此時的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已經找到歐陽芷若。

獨自在異鄉生活的歐陽芷若已經變得非常成熟,不再是以前那個嘰嘰喳喳吵不停的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了。

當歐陽芷若開門見到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的瞬間的時候她的眼淚唰的就流了下來,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也有些不知所措。她一下子就撲到了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的懷裏,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將歐陽芷若緊緊地擁入懷中。

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不知道在這一年時間裏,歐陽芷若獨自一個人上課,沒有人陪伴著她,英語不是很好的她出門都不太敢,隻能每天鑽在圖書館裏苦讀英語,就這樣,歐陽芷若杜羅了自己最難熬的開頭。

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緊緊和歐陽芷若相擁著,把他們這半年的思念都融入到彼此的思念中。

剛到美國的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對一切都充滿著好奇,歐陽芷若每天樂此不疲的給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講述著她在美國發生的一切,什麼英語口語的失誤,什麼遇到的文化差異等等等等的。

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和歐陽芷若感情生活終於恢複到了以前。歐陽芷若生活在美國的生活是奢侈的,歐陽芷若爸爸給歐陽芷若打過去的生活費讓歐陽芷若對金錢沒有什麼概念。

歐陽芷若獨自租住在一個140平的公寓裏,瑞嘉·洛斯沛德·卡洛伊來到這裏讓她不再感覺那麼孤獨和寂寞。

美國大學的課程遠比他們想象的得要難的多,他們不再像在中國那樣每天遊玩,而是把大把的時間用在學習上,在這樣遙遠的異鄉,彼此是最信任的依靠!

……

此時的秦言依依已是滿身的傷痕,她每次上班前都要經受李澤的不斷淩辱。她忍受著,咬著牙忍受著。她不敢反抗。因為她不想連累江都雨維,江都雨維已經因為自己受了太多的苦。

暴躁小姐的貴公子司機

大學裏有門課叫國際形勢與政策,老師特別喜歡讓學生上台講述最近發生的國際大事,貝瑞安娜爾特煩那講課的老師和她這種糟蹋學生金錢浪費學生時間的做法。

被叫到的同學誰不是拿著手機或者帶幾張打印好的A4紙上台一字不落的照念,老師居然覺得這種課堂氛圍極好,真是讓人難以理解。

我們隻不過是地球上某個國家某個區域的某個個體,誰會有那麼多閑情逸致去管千萬公裏之外和自己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的悲歡離合?雖說大學是自由天堂,象牙塔的頂端,說林正了不過也就是中國應試教育的最後一道牢籠,有錢的孩子選擇出國留學輕輕鬆逃離,沒錢的孩子卻隻能在這看似自由的地方被禁錮,理想也隨之被世俗固定化。

老師熱衷於討論國際上的大事沒準隻是通過這個形式抒發自己無法從政的鬱鬱寡歡之情,我們身邊的事遠比國際形勢還要變幻莫測,老師卻不屑於去聽,也幸好她沒從政,要不中國落到她手裏或許會“一朝回到解放前”!

大三的日子過了近大半,大四接踵而至,眼看著身邊的人工作都有了著落,季巳蘭沛倒也滿不在乎,輕鬆自在笑口常開。

家境雖比不上歐陽芷若那般殷實,倒也吃得了山珍海味開得了香車寶馬,就算找不到工作,爸媽也會想盡辦法給她在某個事業單位安排個輕鬆的活,日曬三杆才去上班,下午悠閑地喝幾口咖啡,月末銀行卡上定時進賬,沒準還不會少於五位數。

這就是小康家庭孩子的生活,算不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絕不會衣不蔽體,難以果腹,想必這種半自食其力的生活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吧!

不過,說到擔憂未來,確實有件事讓她最近有些茶飯不思。

相貌出眾,身材姣好,性格直爽帶點小潑辣的季巳蘭沛一直不缺男友,上麵說過,本市很多夜店迪廳裏的調酒小哥都和她有著曖昧之情。

俗話說飽暖思淫欲,季巳蘭沛生活不犯愁,自然想追求感情上的充實,可畢竟性情浮躁,和男人間的關係總是糾纏不清,很少有男人真得會對她付出感情。

季巳蘭沛也知道嗜色如她,至少在幾年之內很難找到陪伴終生之人,不過,老天待她不薄,某天某月某日晴,她確實對一個小夥動心了!

那小夥不是別人,正是蕭末敬軒的專職司機!

那天蕭末敬軒生日,便邀請莫文思緣宿舍等人去他家聚會,並派司機林正薇薇安去宿舍接她們。就是這麼巧,那天在宿舍的隻有季巳蘭沛一人,然後季巳蘭沛就得到了一個和林正薇薇安單獨相處的機會,就是這麼幾十分鍾,季巳蘭沛便芳心暗許,把林正薇薇安當成了自己的下個目標。

林正薇薇安和以前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樣,皮膚就像他的姓氏一樣林正皙,相貌屬於文氣清秀的那種,卻沒有餘藍方城那般木訥充滿文人的酸腐氣,或許是因為很瘦的緣故,個子顯得很高,走起路來腳踏實地,卻讓人擔心他隨時會被大風吹走。

季巳蘭沛剛下樓就看到著一身林正T的林正薇薇安,細軟的頭發上好像有陽光在跳躍,一瞬間,季巳蘭沛覺得好像一股清風拂麵,整個人從外到五髒六腑都清爽了起來!不由自主多觀察了這個小夥子幾眼。

林正薇薇安溫柔一笑,眼睛竟像韓國偶像劇的男主一樣月牙般彎了下來,讓人光是看著都覺得溫暖。季巳蘭沛的暴戾之氣瞬間就消失了,她愉快地露出小虎牙,向林正薇薇安打招呼“嗨,蕭末敬軒哥的司機林正薇薇安同誌!”

“嗬嗬……”林正薇薇安隻是笑了幾下,便紳士地為季巳蘭沛打開車門,扶著門框上方。

季巳蘭沛心一動,這個叫林正薇薇安的家夥心思真細膩。

車子平穩卻不失速度地在馬路上行駛,季巳蘭沛無心看窗外的風景,便打破沉默,和林正薇薇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林正薇薇安,你今年多大了?”季巳蘭沛向來喜歡開門見山,直搗黃龍。

“我88年,24歲。”林正薇薇安也不介意,禮貌地回應。

“哦,那你比我大一歲。”

季巳蘭沛嘀咕了幾句,這要在平常她都主動跟人打開話匣了,一般的男人肯定會滔滔不絕的接下去,煩的她招架不住,可這個林正薇薇安,卻不再說話了。讓她有些氣又有些好奇。

無奈之下,季巳蘭沛繼續開始新一輪攻擊。

“當司機辛苦麼?是不是蕭末敬軒哥無論在哪,隻要他一聲令下,你就得去接他?”

林正薇薇安嘴上染上一抹淡淡的微笑,這個女孩說話真有意思,一聲令下?嗬嗬~

“這就是我的工作啊,不過蕭末敬軒少爺不怎麼麻煩我,其實還比較清閑!”

“哦?蕭末敬軒哥的確是個好人!”季巳蘭沛說話都有些咬牙切齒了,這死木頭林正薇薇安就不能多說幾句?

“今天你會去現場參加蕭末敬軒哥的生日聚會麼?”比起生氣她還是很想再見到他的。

“今天正好我休假,就不去了!”

還是那麼吝嗇,惜字如金的小子!

“哦!那祝你休假愉快!”季巳蘭沛索性不再探身上前和他找話題,轉頭看窗外的車水馬龍。

駕駛座上的林正薇薇安通過車內的後視鏡看到季巳蘭沛嘟嘴的可愛樣子,忍不住笑了,這就是蕭末敬軒說的霸道蠻橫的千金小姐?其實還蠻可愛的!

蕭末敬軒的生日宴會上果真未見林正薇薇安的身影,季巳蘭沛心裏不免一陣失落。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耳機裏一直在循環播放著這首歌,季巳蘭沛冷笑道:真是應景啊,唱出了自己的無奈!

想她貝瑞安娜爾是什麼人?好歹也是富貴人家的女兒,從小到大都是學校的校花,哪個男人能經得住她的誘惑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