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家中,除了囡囡,其餘的人都被楊玄瞳給布置了家庭作業。
他可以輕鬆的跟劉處長,卻也需要給自己的這些徒弟和彤彤加練一下,畢竟她們可沒有跟人正式戰鬥的經驗。
不過有了這麼一攪和,最近的玄門當真平靜了很多。雖然還有些人在打開門做生意,那憑借的是真本事。那些所謂的“大師”們,都選擇了暫時停工。
又過了三,沈紫萱的父母也從南方歸來。這畢竟是閨女的終身大事,老沈頭在身體好了一些後就呆不住了。
地方是蘇子芩幫著定的總統套房,這次過來也沒有旁人,隻有楊玄瞳和沈紫萱兩人。他們之間的事情太特殊,如果人多了反倒不好處理。
沈紫萱的母親開的門,看到兩人後也是滿臉的笑容。
“媽,我爸呢?”沈紫萱挽起母親的胳膊問道。
“在客廳呢,身子還是有些不適,不過沒有大礙了。”沈紫萱的母親笑著道。
“伯母好,實在是抱歉了。本應是我親自過去,還要勞煩伯父、伯母舟車勞頓。”楊玄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這些做什麼,在那邊也是閑呆著。”沈紫萱的母親拍了拍楊玄瞳的手道。
那是滿眼的丈母娘見女婿的表情,開心得不得了。
沈紫萱看了楊玄瞳一眼,總覺得楊玄瞳剛剛的表情有些怪怪的。不過她也沒多想,兩人之間的事情能不能夠獲得父母的同意,還真不知道。
來到客廳中,沈紫萱忍不住的就皺起了眉頭。因為今老爸的樣子哪裏像是的感冒,不是大病初愈的樣子,也差不多,憔悴了很多。
“伯父,我最後叫您一句伯父。”還沒等沈紫萱開口,楊玄瞳站到了沈承文的麵前道。
“哎,是我心急了。”沈承文看了楊玄瞳一眼,對他揮了揮手,讓他坐到一旁的沙發上。
他們倆的對話卻將沈紫萱母女給搞楞了,不知道他們得是什麼,也讓沈紫萱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們家的人太邪性。”沈承文又開口道。
“當初我隨著你父親來到這邊,原本為得也是你。沒想到你父親為了你,真的是做足了布置。”
“就在我以為沒有任何機會的時候,你卻又冒了出來。本想著讓丫頭將你給籠絡過來,卻是橫生枝節。如今我大限將至,她們母女就托付給你了。縱然我心懷叵測,她們卻是毫不知情。”
沈承文完,從茶幾底下拿出一個盒子。這個盒子楊玄瞳認識,正是當初沈承文用來裝葬玉的那個盒子。
盒子打開後,一枚玉扳指呈現在盒子的正中。僅僅是看了一眼,楊玄瞳就知道這正是自己苦尋不到的那枚扳指,沒想到竟然是落在了沈承文的手中。
看到沈紫萱要什麼,沈承文擺了擺手,“自古以來,寶物都是有德著居之,我跟它卻始終是有緣無分。想要讓它認主,卻反被它給傷了壽元。”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的針對我們?這枚扳指應該是你當初在那邊搶在周家的前邊弄到手的,其實你慢慢的培養,總會能夠培養出一些聯係。”楊玄瞳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