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煞羅魂木之前,天地有兩個兒子,一個是死亡菩提,一個是浴火玄桐!它們兩個,才是“正統”,在天地之間,起著擎天拄地,震懾萬物的威能……
此刻的王易,已經徹底的沉溺於《煞羅魂木誌》之內了,裏麵所講述的每一個駭人聽聞的故事,所描繪的每一個場景,甚至是它所記載的每一樣奪天地之造化的事物,都深深地扣住了王易的心扉。
“呼——”
時間總在緩緩地流逝,王易已經不知道他自己在這第三間房內呆了多久了,密室之內,沒有日月,沒有白天和黑夜!
但是,在密室之外的王家之人,卻因為一天以來的毫無進展,而變得惱羞成怒,暴躁不安!
“廢物!都是廢物!”
氣急敗壞的王鏊東瞬間運轉起《演水訣》,一掌拍在了一名支脈的王家族人身上!
砰然一聲,隻見那名弱不禁風的少年帶著滿臉的陰毒和怨恨,無可避免地狠狠撞擊在了通道之內的石壁之上!
“噗——”
一口鮮血從少年的口中噴出,痛得齜牙咧嘴的他,卻隻能艱難地爬起了身子,繼續麵對在王家之內受到獨寵的王鏊東!
“少爺,我們已經對著這石門一刻不停地轟擊了近兩個時辰了……”
“那又如何?!沒用的東西!滾!”
王鏊東神色猙獰,麵龐血紅的他,對著那名敢於反駁他的同族之人發出一聲爆喝,如若不是礙於影響,他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身前這個讓他怒火中燒的廢物!
“東兒!”一旁同樣麵色難堪的王漢平,畢竟是王家家主,對於王家族人,礙於身份的他自然不可能胡亂打殺,“他是你的兄弟!以後注意身份!”
“爹!”
王鏊東麵色更加血紅,轉過身子麵向王漢平的他,難以接受自己父親的訓斥!
“夠了!”
王漢平已經無法再縱容王鏊東了!現在的他,正被依舊圍在石門之外,心驚膽戰地轟擊著石門的眾多年輕一輩族人窺視著!
自從王漢平因為沒有追上郭東陽,帶著怒氣無功而返之時起,王鏊東就沒有停止過給人臉色!
到後來,一直胡思亂想的王鏊東甚至愈發難以自控,不顧他師傅趙佩蘭的反對,固執地要求王漢平和他一起下到了通道之內!
“這石門之上,分明就有高人布下的陣法!就連為父和你師傅幾人聯手都破不掉!他們又能如何!別再難為他們了!”
“可是……”
王鏊東不以為然,自己的父親和師傅沒有耐心一直轟個不停,但他就不相信,讓那些族人不要命地強行破陣,他王鏊東還能奈何不了那該死的石門!
“不要可是了!”
王漢平的臉色難看之極,內心憤怒地想著自己平時果真是太縱容王鏊東了,他現在連自己的喝斥都敢公然駁斥!
但是,被王漢平吼過了的王鏊東,也僅僅隻是陰沉了片刻之後,便再一次爆發了出來!
“砰——”
當著眾人的麵,難以壓製內心憤怒和不甘的王鏊東竟然又是一掌,在方才那名身受重傷的少年毫無防備之時,再一次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胸前!
“混賬!”
王漢平沒有想到,自己這看起來一向包容大度的兒子,現在居然如此魯莽殘暴!
此時,正當王漢平揚起手掌,準備利用精元隔空一巴掌扇醒王鏊東時,他卻沒想到一旁的趙佩蘭竟突然出手了!
“王家主!算了吧!想想如何破陣要緊!”
一臉淡然的趙佩蘭揮了揮手,將王漢平那有分寸的力道給擋了下來!
“家主,老夫的徒兒如今還在那挨千刀的小子手中,鏊東心情急切也是情有可原,家主不必過於責罰!”
自從王漢平來到通道之後,便一直陰沉著臉一聲不吭的藍老,現在終於算是為了王鏊東,說了幾句好話。
一旁的王鏊東,不聽到藍靈兒還好,一想到自己內定的小妾,居然就在自己的不遠處和一個地痞流氓共處一室,他內心的怒火就難以平息!
隻要是背板他的人,都必須得死!雖然王鏊東覺得,藍靈兒現在的身子已經配不上讓他享受了!但即便如此,他也容不得自己不要的東西被別人糟蹋!
可現在已經忍耐了近一天時間的王鏊東,卻偏偏拿石門之內的“無恥男女”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