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睡夢中,熟悉的寒意湧上心頭,江言陡然睜開雙眼,無奈將手從妻子身下緩緩抽出,起身換好衣服,離家前又不舍地回頭望了一眼。
“我很快回來。”
白光一閃而過,江言再次睜眼發現自己已身處在一處寬敞的房間內。
房間四麵白牆,沒有家具,徒留一扇小門。
房間內,除了他以外,還有五個陌生人。
又等了一會兒,沒有人繼續被傳送過來了。
江言皺了皺眉,那個女人沒有出現,是在現世死掉了嗎?還是說他們的等級不同了所以參與的遊戲也會不一樣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場遊戲,他可能就得孤軍奮戰了。
“人似乎都到齊了。”
一個陰沉著臉的矮個男人忽然開口說道。
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由被吸引了過去。
江言能感覺出這個男人不是泛泛之輩,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戾氣,像是從屍山血海中趟過來的一樣。
男人冰冷的目光掃過幾人的臉,淡漠開口:“我叫秦斬,目前應該算是這支隊伍的頭,很不幸我的隊友上一場遊戲全死光了,所以才需要你們補充過來。雖然可能認識的時間會很短,但現在我還是需要知道你們的名字以及各自所擅長的領域……”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名臉上留疤的魁梧漢子就打斷了他。
“頭兒?你是不是太抬舉自己了,能活到現在的,哪一個不是狠角色。想當我們的頭兒,那也得先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江言聞言瞥了那疤臉漢子一眼,心想果然不管在什麼地方都總會有這樣心高氣傲的人出現。
其餘幾人則抱著看戲的心態在一旁觀望,饒有興致地期待對方接下來會怎麼處理。
誰料秦斬隻是微微歎了口氣,無奈道:“那行,隊長的位置就讓給你吧。”
這話讓在場所有人都大感意外,包括那疤臉漢子,傻傻愣在原地,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可突然!一柄利刃從身後刺穿了漢子咽喉,速度快如閃電,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那把飛刀便淩空飛回了男人手中。
漢子捂著喉嚨,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撲通!”一聲,漢子倒地不停抽搐,鮮血流淌一地,很快就沒了聲息。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誰也沒料到。
秦斬收起飛刀,再次看向幾人,問道:“還有誰有問題嗎?”
幾人默默看著地上漢子的屍體,問題?那可太多了,比如飛刀為什麼會突然出現,比如護身屏障為什麼會沒起作用,比如這人怎麼開局就先嘎了隊友……
但房間內是死一般的寂靜,沒人說話。
江言麵色平靜,從進入這個房間起他就時刻戒備著。飛刀不是憑空出現的,應該是變透明了悄然繞到漢子身後,再通過言語示弱讓對方疏忽大意,最後一擊斃命。
夠狠,也夠陰險。
至於護身屏障沒起效果,那也很好解釋,說明對方的這把飛刀不是凡品,能輕易破開防禦。畢竟江言手裏的槍也能在近距離打碎護身屏障。
見沒人說話,秦斬冷漠地點了點頭:“很好,沒了多嘴的家夥,讓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有了前車之鑒,這回眾人都老實了不少,江言和其他三人都依次做了自我介紹,並透露了一點自身能力。
有些文弱的白麵書生名叫賈道文,能力是【世界地圖】,可以看清敵人和隊友的位置。
年紀稍長的中年人名叫張盛,能力是【百毒不侵】,顧名思義就是不怕毒。
還有一個西域韃子叫烏日圖,能力是【千裏駒】,可以召喚一匹快馬,日行千裏。
江言則展現了一下自己的大左輪,表示自己擅長中距離掩護射擊。至於【時間回溯】和【空間彈道】的能力他並沒有和盤托出,相信其他人肯定也都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