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管理越少公司越好(1 / 1)

老子曰:

為無為,則無不治矣。第三章

老子說無為,又說無不治。在這裏,“無為”是因,“無不治”是果。所謂的“無為”,指的是不要人為地、故意地造作。在這個意義上的“無為”,並不是任何事情都不做,而是依循事物的內在規律去做,有所為有所不為。

給老板的啟示:有所為有所不為。

老板好比馭手,下屬好比馬匹,組織好比馬車。馬車是靠馬在跑而不是馭手在跑,馭手的作用僅僅是引導和指揮。馬車的速度取決於馬匹,組織的效益則取決於其成員的努力。老板的任務隻是組織、引導和服務,充分調動和保護下屬的積極性,而不應該去幹預下屬的工作,更不要自己親力親為。

春秋時晉國的趙襄子向王良學習駕駛車馬。王良是當時名揚天下的馭手,但趙襄子是貴族大人,因此王良隻得竭心盡力地教。趙襄子卻不用心,而且好逞能,有一次一個人跑出去駕了幾天,儼然就是個熟練的馭手。不久,王良想考考趙襄子,便與他進行一次駕駛馬車的比賽。一開始,趙襄子就落後一大截,他以為是自己的馬不行,要求與王良換馬以後再比。王良笑了笑,照他的要求辦,但結果趙襄子落後得更遠。於是他又要求再把馬換回來,王良又一聲不吭地答應了。這次趙襄子簡直沒法與王良比,王良駕著馬像風一樣奔去,而趙襄子的馬時快時慢,時走時停,好不煩人。他氣得用鞭子將馬狠狠地抽了一頓。後來又第四次換馬,而馬卻越來越不聽話,他也敗得更慘。趙襄子是晉國的六卿之一,在比賽中丟了麵子,自然十分惱火。他不從自身找原因,卻把怒氣一股腦兒發在王良身上,說王良沒把有些技巧傳授給他。千良急忙解釋說:“我豈敢這樣做?技術倒是毫尤保留教給您了,隻是您運用這些技術時出了偏差。駕駛馬車中最重要的,莫過於使馬的身子穩住車子,人的注意力與馬的動作相協調,這樣馬才會跑得快,跑得遠。駕車的人千萬不可總是幹擾馬的動作,若一時要它這樣,一時要它那樣,馬就沒法一個勁兒往前衝。您的問題恰好出在這裏。當您落在後麵時就想趕上我,跑在前麵時又擔心被我趕上,總之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怎麼可能去配合馬的動作呢?駕馬車時是馬在跑而不是人在跑,主角是馬而不是人,馭手隻是引導而不能去幹擾它,您沒有這樣做,怎麼能贏得比賽呢?”

通用電氣是一家多元化公司,擁有眾多的事業部和成千上萬的員工,如何有效地管理這些員工.使他們達到盡可能高的生產率,是傑克?韋爾奇一直苦苦思索的問題。他最後總結出一個在他看來是最正確而且也必將行之有效的結論:管理越少,公司情況越好。

韋爾奇不喜歡“管理”這個概念。在他看來,大多數經理們管理過多。過多的管理促成了懈怠、拖拉的官僚習氣,會把一家好端端的公司毀掉。 l

從接手主持通用電氣的那一刻起,韋爾奇就認為這是個官僚作風很嚴重的地方。控製和監督在管理工作中的比例太高了。他決定讓主管們必須改變他們的管理風格。

如果韋爾奇打算使通用在一個日趨複雜、競爭日趨激烈的經營環境獲得更大的成功,那麼他就必須完全改變經理們開展工作的方式。韋爾奇本身就必須首先放手自己的工作。而他將麵臨的一個情況就是,在20世紀80時代,減少管理的概念在高級管理層裏足不會受歡迎

的,因為這些人早已習慣於通過等級製度布置工作。

韋爾奇想要從自己的字典裏淘汰掉“經理”一詞,原因在於它意味著“控製而不是幫助,複雜化而不是簡單化,其行為更像統治者而不是加速器”。

“一些經理們”,韋爾奇說,“把經營決策搞得毫無意義的複雜與瑣碎。他們將管理等同於高深複雜,認為昕起來比任何人都聰明就是管理。他們不懂得去激勵人。我不喜歡‘管理’所帶有的特征——控製、抑製人們,使他們處於黑暗中,將他們的時間浪費在瑣事和彙報上。

緊盯住他們。休無法使人們產生自信。”

相反地,韋爾奇非常鍾愛“老板”這個詞。在他看來,老板應是那些可以清楚地告訴人們如何做得更好,並且能夠描繪出遠景構想來激發人們努力的那種人。老板跟他們的員工談話,與他們的員工交談,使員工們腦海中充滿美好的景象,使他們在自己都認為不可能的地位層次上行事,然後老板們隻要讓開道路就行了。

治理企業要像煮小魚一樣。煮小魚,不能多加攪動,多攪則易爛,比喻治理企業應當無為。治大國若烹小鮮,治理企業就是抓住關鍵的少數。區別主次,分類管理,在決定一個事物的眾多因素中分清主次,識別出少數的但對事物起決定作用的關鍵因素和多數的但對事物影響較小的次要因素,根據事物在技術或經濟方麵的主要特征,進行分類排隊,分清重點和一般,從而有區別地確定管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