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在說我其實很無知
這樣的感情被認定很放肆
放學回家。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你好,是唐如果同學嗎?我們這裏是青年作家協會。”頓了頓,可能是感覺到了電話這頭的沉默。
“你好?在聽嗎?”
“哦,你好,我是唐如果。”我納悶他怎麼會有我家的電話?
“就是上次你寫的那篇《流年惜之如常》獲得了全國一等獎,你沒來參加我們的頒獎典禮很是惋惜,你的獎狀和稿費都沒有來領取,不過不要緊這幾天你就會收到,我們已經給你彙過去了。”
“哦,那謝謝您了。”那封邀請函還躺在我的抽屜裏,這封信我也是前幾天下樓取報紙才看見的。而郵戳早已是一個月前。
“還有就是,我們很欣賞你的文筆,希望你能成為我們協會的成員,為我們提供以學生視角寫出來的文章。換句話說,我們需要新的血液。”
“嗯,能讓我考慮一下嗎?”其實我不希望自己成為那種為寫文章而寫字的人,這樣就失去了真正寫作的目的。
“好吧,那我等你的來電。”他又跟我寒暄了幾句就掛了。
“果果,是誰打來的電話?他上午也有打來過,我看是陌生的電話就沒接。”唐美麗從廚房探出頭。
“哦,是一個作家協會。”
“作家協會?你寫文章獲獎了?”我從小就愛隨便寫寫,她知道。
“嗯。他們想讓我加入他們的協會,為他們寫文章。”
“那你答應了?”她一臉欣喜地望著我。
“還沒有。”
“哦,那你自己怎麼想?”她一向尊重我自己的想法。
“我不太想。”這是真話。
“其實如果,我想告訴你,有時候機會需要自己爭取。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寫作嗎?正好可以加入看看,一來是你自己喜歡的東西做起來會更有動力,而來你可以多接觸外麵的世界。如果,有時候我真覺得你把自己封閉的太厲害了。”她從為對我說過這麼多話,我有點驚訝。但我知道她是在勸我加入。
“好,我會加入的。”我露出笑容,發現她也一臉欣慰的看著我。
獎狀和稿費果然很快就寄來了,挺厚的一疊。一張鑲著金邊的獎狀一疊稿費,我數了數發現有1000塊。不禁在心裏感歎現在的教育機構福利真的好的沒話說。結果,小米說我活像個守財奴。
“如果,你有這些錢想用來幹嘛?”小米盯著我的錢兩眼放光。
“不知道。要不你來替我想想辦法?”我笑她。
“那當然咯,要不是我你還獲不了獎呢!”她得意極了。
“什麼?是你給我投的稿?”
“那是,不然你以為是誰?我看你寫的那麼好就幫你投稿啦,誰知道就獲獎了。這裏有我一半功勞呢!”她更得意了。
“那要不我把錢分你一半?算是我對你的感謝?”說著,準備從信封裏抽出5張大鈔來給她。
“如果,你幹嘛?我跟你開玩笑的。”
“嗬嗬,我也跟你開玩笑的。”我比她笑得更得意。
“壞如果,竟然敢耍我。”然後跳起來打我。
回到家,我把一半錢給了唐美麗。她拿到錢顯然很開心,但終究還是說“這錢,你自己存著吧,以後需要什麼就給自己買點什麼。這可是你自己掙來的第一桶金。”然後又把錢塞回我手裏。
我把錢小心的放好,準備周末去把它存起來。某個方麵來說我真的有點守財,放在銀行裏可以使它增值。
我又打電話給了作家協會,接待我的還是上次那位大叔,我認得他的聲音。
“我希望聽到好消息。”
“算是好消息吧。”
“這麼說你是願意答應加入了?”他的語氣一下子歡快起來。
“是的,我想試試。”掛掉電話我長長的籲了口氣,像是完成了一件很成了沉重的任務。而唐美麗就站在我身後微笑。
這節是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大家顯然都沒有心思聽。政治課總是那麽乏善可陳。我裝出一副很認真聽課的樣子,隻是因為這老師曾對我抱有很大的希望。她是第一個希望我加入她的辯論小組的人。而在我多次拒絕後依然堅持,所以每次見到她我總是心虛,她的課再怎麼樣也要聽,哪怕是裝的。
“喏。”課上到一半時,葉如心偷偷地遞給我一個紙條。我以為是小米的就不在意的把它壓在課本下。誰知,她又推了推我,示意我現在就看。
紙條內容很簡單,隻有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