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愛誰沒有所謂的對與錯
不管時間說著我們在一起有多坎坷···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和他還能再見麵,並且是在學校裏。
“如果,你知道嗎?今天我們班會有新老師來教我們語文哦。聽說是個大學剛畢業的帥哥呢?”小米又犯起了花癡。
“你不是有你的林佑凡麼?”我說的極輕卻仍被小米聽到了,於是叫著罵著追打我,臉上緋紅一片。
天,我想我的臉一定又是紅到脖子根了,我想,我知道誰會來我們班教語文了,一定是他,李哲揚!不知道為什麼見到他就會臉紅。
小米也看到他了也停下腳步。李哲揚就這樣直直向著我們走來,我連忙低下頭。
“請問同學,校長辦公室怎麼走?”還好,他並沒有認出我來。一旁的小米豪情萬丈的說要給他帶路,於是兩個人一前一後向著校長室走去。抬起頭,看著他倆離去的背影心裏有種酸酸的感覺,很矛盾。他竟然沒認出我,不過,我不是就是想讓他認不出麼?我是怎麼了?難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用力的甩甩頭,卻正好對上李哲揚壞壞的微笑。
噢,他是故意的!“故意”?我突然被自己的詞嚇了一跳,“故意”,這個詞多曖昧嗬,難道我真的在吃醋?
胡思亂想什麼?
於是在學校的花園裏兜了一圈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回到教室。還未走到教室,就發現鄰班的女生把教室門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幫花癡女,”林佑凡悶聲悶氣的說,看得出他對此也是極其反感。“走吧,進去,”說著已一把拉起了我的手。我就在他的“突圍”下進了教室。沒想到教室裏更是誇張,遠遠我就聽見小米很誇張的笑。
安靜地拿出英語書,一頁一頁往後翻。
“如果,這節是語文課,你怎麼拿英語書?”不知何時小米已站在我旁邊不解地看著我。“哦,調課了麼?我怎麼不知道?”從桌肚裏抽出語文書,又是隨手翻了翻。
“如果,你真是沒救了,這節本來就是語文課啊!”說完,輕輕地走回她的座位。
瞧,這就是我,迷糊。可沒想到的是——
“唐如果——這名字蠻好玩的,”話未說完底下就已笑聲一片。“來,給大家念一下這篇。”
······
“《鵲踏枝》,P123。”他竟然知道我在開小差,幫我報好篇目與頁碼。底下又是一片笑聲。
算了,今天算我倒黴,就讓他們笑吧,笑得愈大聲愈好。
“請問是誰的《鵲踏枝》呢?是馮廷巳的還是晏殊?”我索性合上語文書,抬起頭問他,那就讓全班都知道我在開小差吧。
他顯然沒想到我會如此放肆,頓了一下說,“晏殊”。
“好,晏殊的《鵲踏枝》是——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
我在大家的一片驚呼中坐下,緊接著響起掌聲,帶頭的是小米。
這一仗,我大獲全勝。
“如果,你太牛了!第一次見麵就毫不留情呐,不怕小李報複啊?”瞧,隻半天功夫小米就改口叫小李了,用她媽媽的話來說就是太沒大沒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