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為此批評了他很多次,可是齊宣卻始終無法克製住自己,他害怕回家,害怕回到那個毫無人氣的空曠家中。他已經徹底的厭倦了孤獨,每隻要清醒的躺在床上,他的大腦便會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每每睡到半夜,他甚至會像一個無助的女孩兒般,哭的枕頭都濕了。
那兩位拋棄他的父母曾經也來找過他,可齊宣隻是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嘴裏蹦出一個字,“滾”,徹底斷絕了這段情親的往來。
於煙花之地買醉,留風月場所度夜。
齊宣每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日,就算被老板開除了,他也不甚在意。
黑,酒醒。
齊宣再次開車來到往常的酒吧之中,可能是因為年輕帥氣的原因,很快便迎來了一名打扮妖嬈的女子上前搭訕。
齊宣也樂得有人陪酒,一通酒下肚,不知是假意還是真醉,美女便倒在了齊宣懷中。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吧。”
“嗯。”
來到附近一處酒店,齊宣也沒拿出身份證,老板便快速的幫他開好了一間單間。
隻是因為實在是太熟了…
最是一番春酒宜人,情到深處無處知;燈黃酒綠佳人翹首,紗帳軟床輕搖晃;君見春水妾意驚華,輕回首蹙眉一笑…
快樂的時光往往是短暫的,齊宣還沒睡醒,安全門便被大力的一腳,轟然踹開。
原來妖嬈女子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還是一名混社會的黑幫大哥。
一頓拳打腳踢,齊宣整個人都無力的癱倒在了地上,鮮血從唇邊緩緩流出…
最後,女子被拽走了,房間裏隻剩下齊宣一個人。
又是隻有自己一個人了…
酒店老板最後撥打了急救電話,然而還沒等到急救車的到來,齊宣便徹底睡著了…
……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齊宣感覺一道光忽然照到身上,隨後整個冰凍的身子都開始逐漸暖和了起來。
待到他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破舊的茅草屋內,而在床塌旁,一名看起來隻有八九歲的女孩兒,正側趴著臉微微熟睡。
頭…
疼…好疼…
齊宣才一偏頭,大腦好似忽然被針紮了一般,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
齊宣的手剛一動,床榻邊的女孩兒便陡然驚醒,睜開明亮的雙瞳,驚喜的望著正捂著腦袋喊疼的齊宣。
“公子你醒啦!”
齊宣沒有回答他,因為在腦海的疼痛消減後,緊接著便是來自於身體的疼痛,其中尤以腹部最為嚴重。
“我…我這是這麼了?”
“公子別動,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趕緊躺下,我馬上去叫大夫。”女孩兒一臉慌張的壓住準備掙紮著坐起的齊宣,一句話完,便跑了出去。
一具孱弱的身體內,兩個殘缺的靈魂劇烈的碰撞著。
最終,二十七歲的齊宣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占據了主導地位,兩個靈魂緩緩交融,記憶似薄紙,交彙融合,齊宣徹底奪得了身體的控製權。
我…這是…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