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四次，都是陳野被架脖子。
終於輪到我當回老大了！
柳如煙恢複了鎮定，冷冰冰地盯著陳野。
陳野也看著她……的眼睛。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是打算擊暈柳如煙，然後離開香樓。
但剛剛，他想通了某件事情。
或許，可以不用走。
賭一把！
“你到底是誰？”
重複了四遍的問題。
不過這次，卻是從陳野口中問出的。
柳如煙眉毛微皺：“鬼十三，你什麼意思？”
“你今早上，吃了什麼？”陳野沒有順著柳如煙的話回答，而是問出暗號。
這一次，主動權掌握在他手上！
柳如煙沉默了一秒，：“包子。”
“哪家的包子？”
“三元街飄香包子鋪。”
“吃了多少？”
“三個醬肉餡的，一個白菜餡的。”
陳野點點頭，然後問：“我身上的胎記在哪？”
柳如煙怔了一下。
“回答我的問題。”
陳野手上微微用力，刀鋒壓著柳如煙的喉嚨。
這些問題，和逼迫的手段，都是陳野剛剛從柳如煙身上學的。
這就叫……
風水輪流轉。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你身上沒有胎記。”柳如煙。
好吧。
之前都是熱身。
接下來，才是最關鍵的問題。
陳野緩緩吸了口氣。
“為什麼背叛我？”他問。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柳如煙眼中再次閃過驚訝的神色。
“是麼？那你覺得，建陽城裏，還有誰會背叛我？”陳野加重語氣。
“背叛？”
“我中了毒，在丞相府裏的時候，毒發了。”陳野出自己剛剛想通的事情。
沒錯。
中毒。
正是因為中毒，原主死在了丞相府裏，同時導致境界大跌。
誰下的毒？
還偏偏是在行動過程中發作。
應該不是柳如煙。
如果是她背叛鬼十三，她沒有必要還去救他。
不過，是誰下的毒，並不是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
當務之急，是獲取柳如煙的信任。
中毒的事，便是最好的借口。
“大莽刺客，一旦出手，不死不休。”
陳野，“但是，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為了其他同誌的安全，我必須活著，優先把叛徒抓出來。”
柳如煙沉思片刻，問：“同誌是什麼？”
“我是同夥……不對，同僚。”
“所以你終止行動，從丞相府逃出來。”柳如煙上當了，“你是為了傳遞有叛徒的情報。”
“沒錯。”陳野。
“難怪你變弱了。”柳如煙。
“沒錯。”
“那你可以把刀放下了。”柳如煙，“但凡你有點腦子，就應該想到，不可能是我下的毒。”
聽到這句話，陳野知道。
賭對了！
他獲得了柳如煙的信任！
係統的聲音同時響起。
“危機解除！”
“關卡完成！”
“獎勵正在……”
“啪！”
一記清脆有力的耳光，打斷了係統的聲音。
陳野捂著左臉，呆呆地看著柳如煙。
“啪！”
右臉也來了一下。
“再看一眼，不管你有什麼原因，我都會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柳如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