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脾性一點都沒變,還是小孩兒性子。”林鶯說著搖了搖頭,對這個小師弟,她們全都沒有辦法,也由著他去鬧。
“大師兄,你先把惠兒放進我的木棺裏吧,她也能舒服一些。”林鶯的木棺底部也不知道她放了多少藥進去,睡在裏麵,不單可以安神,而且還能曾加內力,久睡有去病的功效。
曾經有人花黃金千兩,隻為在她的木棺裏睡上一覺,她便把人丟海裏了,讓他清醒清醒,他們打主意都打到她的木棺上來了,該死!
蕭南赫想了一下,覺得可行。便把烏蘭惠交到了林鶯的手中,林鶯一躍,兩人便穩穩的進了棺木,林鶯在裏麵呆了一會才又出來。
“大師兄,喝水。”她從棺木裏拿了一袋水出來,遞給蕭南赫。蕭南赫搖了下頭,憂心重重,不知道冉炤此行順利不順利。
冉炤是絕對不會與他們師兄姐妹以外的人同行的,他獨來獨往習慣了。他重回到葉家的時候,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熱鬧,賓客已經都酒足飯飽回家去了,四周靜謐一片,或者說是死寂沉沉——
冉炤身影如魅,憑借著直覺,沒有浪費一絲時間就找到了葉幽寂他們所在。“屋外的朋友既然來了,為何不進來?”葉幽陌重又揚起臉上的笑,眉目如畫,絲毫感受不到他內心憤恨的殺意。
“這位美人,你可比他好看多了。”冉炤本就沒有隱去身上的氣息,如果隱藏得太多,他們又如何能發現他。他是來談判的,人不露麵如何談?
葉幽陌沒有對他的調戲之言動怒,反而是嘴角笑得更開,含著一絲邪魅。“你也很俊秀。”冉炤的確很漂亮,那種介於男子與女子之間的美,剛柔相濟,特別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夜間的精靈,不屬於任何人。
“我喜歡你。”冉炤勾著妖嬈的眸子嘻嘻的笑著,兩人真是旗鼓相當,誰也不輸誰。
“我不喜歡你。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葉幽陌嘴角還是噙著笑,直直的回了冉炤的好意。冉炤給人的感覺就是那樣,他隻在看男人的時候,眼睛才會水瑩瑩的,臉上還有著暈紅的羞赦。
冉炤聽葉幽陌如此說,眸中的笑意更深,更是妖嬈萬分,就快要混身亂顫了。幾乎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有這種感覺,他有斷袖之癖。
“這沒有關係,我來也隻想問你一句,你想不想那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活命?”冉炤負著手,微微揚著妖媚的俏臉問他。
“當然想,所以,我在等你。”葉幽陌氣定神閑,他知道他們還會來。烏蘭惠的穴道,他們解不開。
“那好,我救他的命,你解了惠兒的穴道。”冉炤直截了當的提了要求。“惠兒是我的妻子,我當然會解開她的穴道。”葉幽陌先擺明了自己的地位,他是烏蘭惠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