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仇我不會忘記的,我都記下了,你們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任何一個人活著離開這裏的。他們全都得給你們陪葬,一個也不能少!
葉幽陌將自己的族人屍體全都擺放手,這才發現,族裏除了未成年的孩子和年過花甲的老者,所有的男子都在在這裏,現在的族裏就隻剩下女人和老人了。這些老弱婦孺將來怎麼辦?
他竟然從來沒有想過她們以後要怎麼辦?那些變成了寡婦的女人以後要如何生活?他若是還有一點良心,他就得為她們的將來考量一下。她們失去了生命中重要的人,這種痛他知道,現在自己師傅的屍身就擺在他的麵前,他有多痛,他們就有多痛!
看了看蕭南赫的背影,這個男人竟然用後背示人,他這麼輕易就相信了他,應該不會對族裏的女人下手才對。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不動手,不代表他那些兄弟們不會動手。
夜色正濃,冉炤這會十分想念他的白虎,也不知道他的白虎有沒有挨餓,有沒有吃飽。他還真是有閑情,竟然還在想一隻畜生吃飽肚子沒有。
他人還未到,便聽到了鏗鏘的兵器碰撞之聲。腳下生風,人便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向聲音的來源處掠去。
朦朧的月光下,林鶯與葉幽寂鬥得正歡,林鶯手中沒有武器,作為武器的就是她隨身著的外衫的衣袖。可惜她沒有穿舞袖,不然衣袖長一些,就可以化為繩鞭,定比現在泰然自若許多。
“炤兒,姐姐累了,你把他打發了。”林鶯見到冉炤來到,身影一晃便來到了冉炤的身邊,葉幽陌臉泛著青紫,顯然是中了毒。
“不用了,就他現在這樣,用不上一盞茶的時辰自己就倒下!”冉炤往後一掠,便幾丈開外。他才不能和他動手,隻要再拖上一拖,他就得倒地,沒有必要浪費力氣。
“你這懶東西,和他過上幾招,加速他體內的毒素發作,我們可以早些回去!”林鶯對看過她跳舞的男子,向來不手軟。這就是她跳舞的代價,看過的人,都要死!
“不能讓他死了,他死了,誰來告訴你出去的路?”冉炤好心的提醒著林鶯,別光顧著滅口,最後連出去的路都尋不著。之前進來的地方那麼小,她那麼大的棺材怎麼抬出去?
“快點告訴姑奶奶,怎麼把棺材抬出去?”林鶯的衣袖纏上葉幽寂的手腕,狠狠的逼問道。
葉幽寂眼看著就要毒發身亡了,死活也不開口,一雙寒如冰川的眸子此時更像是臘月裏的冰雪,冷得刺骨。
“不說是不是?”林鶯蔥白一樣的手指伸向葉幽寂的頸子,突然變成了奪命鎖一般,直扣上葉幽寂的頸子。葉幽寂的喉嚨一緊,呼吸被奪取了,不過他已經不想再掙紮,反正毒已經流入五髒六腑,他就是想生還,希望也十分的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