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出去的路告訴我們,我們給你鑰匙和解藥。”林鶯很大方,有很多事都不用說出來,他們自然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原來是你這個家夥,我說的為什麼明明我們計劃周全,在葉幽寂的麵前抓了他弟弟,他竟然無動於衷,原來你這廝早就通風報信過了。”冉炤氣得兩隻眼睛直冒火,真想剁了他方才解恨。
“自然是我。我前一夜就想帶他離開,這才發現他被鎖了,還被下了藥。反正你們不會傷他的性命,暫時就陪你們演演戲,最後誰是贏家還不好說呢。”葉幽陌一點都沒有被拆穿真麵目的慌張,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計之中一般。
“你對惠兒做了什麼?她的脈相很怪,可是卻沒有什麼異樣,我知道這是個問題,可是我們不知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陰謀。”冉炤挑高了眉毛問他。
“既然要送你們上路,那麼就和你們直言好了。可還記得那天的魚湯嗎?那魚可不是一般的魚?雖然外形和普通的魚兒沒有什麼相差,但是你們見過多少那麼大的魚是長了牙的?”葉幽陌說完笑了笑。
知道他們不知道,便繼續解釋道:“那魚兒可不是普通的魚兒,我們這裏有的也不多。魚兒有一個很好的名字叫奪命。想吃這個魚,必須把這個魚的牙齒磨碎了放在一起做食,魚才能吃。不然吃一個死一個,絕對不比鶴頂紅的毒性小。”葉幽陌說完挑了一下眉角。
“我當然不會舍得讓惠兒叫毒,自然也舍不得讓我未來的嫂嫂中毒。但是你們二人,我不能動些手腳,我哪裏有與之相對抗的籌碼?”葉幽陌得意的笑了笑。
“不是惠兒一人的脈相有異,就連你們幾人的脈相全都有異,不信的話,你們就把把脈看看。”葉幽陌說完,眯著丹鳳眼環視他們。
有的招術雖然爛,又俗不可耐。可是也最管用,就像是他之前用慢性的毒藥曾經毒倒了蕭南赫等人。這次他還能用這個方法毒倒他們,不能怪他們不防著他,也隻能是他們對這個地方太不熟悉了,他占了天時地利的先機罷了。
冉炤與蕭南赫相互號著脈相,他們一直都沒有發覺。本以為自己百毒不侵了,上次已經中了一次葉幽陌的招,而這次他們小心加小心的,未料還是中了他的毒。
“不用怕,這隻是盅。不會傷害你們的身體,也不想再血流成河了。你們把我哥放出來,解了他身上的毒。我便去了你們身上的盅。忘記說了,那個盅就是魚籽,沒有什麼傷害的。”葉幽陌眼裏的笑很怪異,他們看得出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冉炤心裏一沉,那魚籽是他自己盛著吃的,這個盅明明就是自己給自己下的,怨得了誰?
“也沒有什麼,這魚籽本就是雌魚才會有,這雄魚是絕對不會有的,不過你們吃了,那麼也沒有什麼。不過慢慢性子會變些罷了。”葉幽陌笑得越來越怪異,冉炤氣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