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這兩本心法,師傅不在的時候,你要它們背熟,按著上麵說的練。”終於,東方旭堯還是決定,將司徒雅婧的未來,與自己的危險掛勾。
他不能再因為未來會有危險就將她拋下,再來一次,也許下次回來,他就真的,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沒有辦法麵對這樣的失去。
如果未來注定了危險,那麼,生,他攜她手共看天下繁華,死,他執她手,共赴黃泉。
她生死相隨,他亦生死相陪。
“師傅,你要走了是嗎?”司徒雅婧接過了東方旭堯遞過來的兩本心法,收入懷中。
然後緊緊地抱著他。
他要走了,她知道。
他的身份,她直到現在都不知道,雖然她的記憶裏已經有了以前司徒雅婧的記憶,但是,她仍然不知道,這個溫柔的男子,這個無比強大的男子,來自何方,是何身份,肩上擔著什麼責任。
但是,不管他是什麼人,此生,她定生死追隨。
“等時機差不多了,師傅會派人來接婧兒。”他隻是要先走一步,回去掃清障礙。
他有他的職責,逃避不了。
就算這些年來,他不想參與那些無謂的爭奪,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爭,就可以平息的。
皇權這種東西,不管在哪裏,都是野心之人為之虎視眈眈的。
“師傅是先回去給婧兒開路是嗎?”隻要他不是擔心會連累她而拋下她,那麼,不管多久,她都會等他回來。
況且,他不回來接,她也可以自己找去的。
她不知道師傅的家在哪裏,風淩和風漠一定知道。
“什麼都瞞不過婧兒。”開路?唔,好像的確是這樣的。他的婧兒越來越多這些新鮮的詞了。
“那是,我是師傅的婧兒啊,是師傅的心,所以師傅的事兒就是婧兒的事。”不管他的未來要麵對的是什麼,她都不會放手的。
有些人的愛,是放手,但是,她的愛,是執著。
“是。”是的,她是他的心,所以,他心中所想所念,她都懂。東方旭堯沒有過多的語言去表達些什麼,他隻是這樣緊緊地擁著她。
直到她沉沉睡去,他將她抱回房中安置好。
看著熟睡中的司徒雅婧,東方旭堯的心中萬分不舍。即使他知道這次的分離隻是暫時的,很快他們又會相聚,但是,他的心真的一天都不想再與她分開。
然而,為了以後能再好地在一起,此時此刻,他也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舍。
將手中的一塊玉佩輕輕地係於她的腰上,東方旭堯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賬簾。
“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知道該怎麼做的。”看著眼前的風淩風漠,是的,他們的確是自己安排到司徒雅婧身邊的。
目的自然隻有一個,就是保護她。
至於那場賣身葬父,那隻是東方旭堯怕司徒雅婧無聊才讓他們演的,陪她玩的。
“主子放心,風淩風漠就是拚了性命,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小姐。”這是他們未來的女主人,通過這些天的相處,他們的心裏,更是已經認定了這個女主人。
“這裏的人,自然是傷害不到她的。冰域的那幾個人,多留意些,她們身上有盅毒。”當然,東方旭堯是不會將這些盅毒放在眼裏。
隻是,司徒雅婧現在的功力,還不足以強大到無視這些毒。
“難怪今天的宴會上,那個五公主敢如此囂張。”一個來和使的公主,居然敢公然叫器冷月國的皇帝和王爺。
原來,就是仗著盅毒。
“我已在婧兒的身上放了千色冰盅,任何的盅毒都靠不近她,隻是,還是需要注意那些會對著丞相府下手。”東方旭堯並不擔心司徒雅婧會受到冰域那些破盅的侵害,但是,他知道丞相府的人對於她的重要,如果他們受到傷害,也就等同她受到傷害。
“屬下明白!”千色冰盅!那可是傳說中的東西,沒想到,主子居然已經放到了小姐身上。
千色冰盅,是伴隨著千年寒冰而生的盅,稱之為千盅之王,隻要有它在,任何的盅毒都無法靠近。
更重要的是,其它一般的盅毒若進入了人身,必定對人體產生危害,千色冰盅卻不會,不僅不會傷害到人的身體,還能保護人的身體。
如同一共契約,千色冰盅一但進入人體,必定視這身體為主人,而它的敵人,則是任何想要傷害她的毒物。
也就是說,有了它,就等於是百毒不侵了。
有千色冰盅在,還能加快內力的修煉。即使是資質愚鈍的,它也能助這個人成為武林高手。
若此人天資聰穎,那將是一個變態的存在。
天下人為了尋得這此物,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廝殺,製造了多少血腥。隻是,這個千色冰盅一直隻聽其聞,不見其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