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抹紅色身影掠過,一掌正中魏啟胸口,魏啟口吐鮮血,一時失了力氣,單膝跪地調息。
凜王爺趕來,他打倒魏啟之後,最先扶起了白景辰。
魏啟還在思索蠱王消失的原因,又爬到瑾瑜身旁仔細查看著,嘴裏不斷念叨著:“不!這是為什麼?不!不!”
“讓蠱王消失的是宿主摯愛之人的血。”凜王爺冷冷說道。
白景辰詫異地望向凜王爺,說:“你是如何得知。”
凜王爺笑著回看向他,說:“哈哈,小時候在你家皇宮裏呆了四年,沒事總去藏書閣偷書看。再說,你母後可是我師父。”
凜王爺又轉回頭看向魏啟,道:“瑾瑜的母親上一任苗鄉國聖女,是你所殺吧?”
“不錯,那次我也是差點就成功了。讓那賤人與蠱蟲重新融合,誰知那賤人奮起反抗,用劍刺破我胸口,害我差點喪命,而後她體內的蠱王就消失了。蠱王消失她便也無用了,反正她留下了女兒還可以繼續煉製蠱王,我便將她除了。”魏啟說得十分自然,仿佛所殺之人與自己毫不相幹,隻是個實驗失敗,需要被處理掉的垃圾。
凜王爺聽罷,繼續說:“她刺破你的胸口,取來心愛之人的心頭血化解掉自己體內的蠱王。”
“胡說,我才不是她的什麼心愛之人,她從未正眼瞧過我,她從未看得起我!”魏啟情緒有些激動,仿佛回憶起過去的很多事。
凜王爺傲嬌地捋了捋自己鬢邊的頭發,繼續說:“並非我胡說。可化掉蠱王實體的,隻有宿主心愛之人的心頭血。況且你想想,當日她已刺破你胸口,為何不直接刺穿心髒,取你性命?你如此對她,她卻留有餘地,可見,你是她心中所愛之人。而如今的宇文璟弘,自然也就是這魏瑾瑜的摯愛。”
凜王爺言罷,白景辰眼神中多了些失落,他望向摔在門口的璟弘,此時璟弘也聽到了這些,費力地向瑾瑜爬去,但無奈傷得太重,半天也沒爬到。
“不會的,不會的!你撒謊!”魏啟好似心中一直堅信的東西崩塌,整個人瘋瘋癲癲起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報複她,她從未愛過我,從未!”
魏啟說著大口大口吐出血來,一會哭一會笑,已經呈癡呆模樣。
凜王爺懶得理他,抱起瑾瑜,對白景辰說道:“咱們先走吧,懶得理這個瘋子。”
白景辰隻好將璟弘扶起,架著輕功,跟上凜王爺。
四人暫時住到凜王爺城郊的別苑中,瑾瑜和璟弘分別住在兩個房間內養傷。
凜王爺還不忘對白景辰揶揄道:“咱倆這是做了什麼孽啊,還得伺候他們兩口子。你是一路給你的小情人保駕護航啊,最後連她的愛人都得一塊保護。我真替你不值。”
凜王爺說著一個胳膊自然地搭上白景辰的肩。他倆的身量差不多,都屬於修長高挑的,凜王爺的胳膊搭著也不費力,感覺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