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蒼語塞地看她：“剛準備的，沒有的再買。”
樊澄又笑得不行：“蒼王這個樣子，像有過很多女友的？還同居。哈哈。”
黎蒼：“話多。”
樊澄閉嘴開車，嶽蘢卻高興起來：“你談過幾次戀愛？”
黎蒼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偏頭看向窗外。嶽蘢雙手捧住他的臉掰正對著自己，笑得眼裏都在冒泡：“一次也沒有嗎？”
黎蒼扯下她的手：“肯定不如你。”
“哈哈哈哈，”嶽蘢笑得厲害，又眨眼：“那你猜我談過幾次？”
黎蒼閉眼：“不想猜。”
樊澄“嘿嘿”兩聲：“我猜至少五次。”
黎蒼的餘光瞟向嶽蘢，顯然是在等她回答，但嶽蘢敏銳地發現他在等回答，立即盯向他雙眼：“很想知道？”
黎蒼收回目光，淡淡說：“隨便聽聽。”
嶽蘢一臉悠哉地不說話，吊了半天胃口，湊到黎蒼耳邊輕聲說：“什麼時候你主動吻我了，我就告訴你。”
黎蒼的耳朵已經泛紅，臉上還撐著麵不改色的樣子。樊澄把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手一抖按響了喇叭，引得嶽蘢翻了個白眼過來：“知道你們這個族的人耳力過人，就不能當沒聽見嗎？自己有多亮還沒感覺到？”
樊澄默默戴上墨鏡，在自己的嘴巴上做了一個“拉上拉鏈”的動作，安靜地做一個鋥光瓦亮的燈泡。
嶽蘢心滿意足地靠在黎蒼肩上：“蒼王是什麼意思？”
黎蒼淡淡：“族裏的一種稱呼罷了。”
“哪呢？”樊澄又開口了：“族裏能稱王的隻有一個！那是對最勇猛的戰士才能有的稱呼，而且這名戰士必須從無敗績。”樊澄誇耀起自己的主子十分賣力：“從無敗績可不是專門指蒼王能打，那還要腦子，要跟別族鬥智鬥勇！我們族的人本來就少，次次都要帶著族人以少勝多，蒼王太厲害！”
黎蒼掃了樊澄一眼，樊澄裝作沒看見，在那裏偷笑。
“從無敗績？”嶽蘢驚呼：“那是跟誰戰鬥啊？狼人嗎？打過多少次啊？”
“那哪裏數得清？”樊澄笑：“都打了一百多年了。”
嶽蘢的眼睛瞪得更大，看向黎蒼：“你多少歲？”
黎蒼：“按你們的算法，比你大。”
“那按你們的算法呢？”
黎蒼掃她一眼，眼中略帶笑意，學著她剛才的語氣：“等我知道你談過幾次，我就告訴你。”
樊澄從後視鏡裏瞟向嶽蘢，等著看她吃癟的表情，沒想到嶽蘢毫不在意地大笑：“好呀！那還是你要先吻我呀，不然你是知道不了的。”
黎蒼掃她一眼：“已經知道了。”
嶽蘢：“哦？怎麼知道的？”
黎蒼總結：“情話張口就來，次數少不了。”
嶽蘢哈哈大笑，又蹭在他肩膀上軟軟糯糯地說：“你還知道是情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