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澄八卦心大起:“他跟他那位在一起的時候,是男人還是女人?誰知道?”

嶽蘢的重點再次偏差:“他那位難道是男人嗎?!”

樊澄點頭:“對啊!是男人!以前一直以為池森喜歡男人,現在想想,沒準兒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是女人!”

“為愛變性?”嶽蘢眼裏的八卦也藏不住了:“快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兒?”

樊澄開始滔滔不絕:“我就見過那男人一次,當時看見的池森還是男人的樣子,感覺他們挺親密的,當時我怎麼沒想過池森有可能私下變女人啊?”

“也許他就是一直以男人的身份跟那個男的在一起,”嶽蘢開始分析:“喜歡男人也沒什麼問題啊。”

黎蒼氣悶地瞥了樊澄一眼,樊澄立即閉嘴不再接話。黎蒼再次問俞盛:“你和池森比我們都熟,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線索,該如何運用這個能力?”

俞盛眼神冷冷:“想不出來。”

嶽蘢懊惱地環抱住自己:“我不想當男人!”

黎蒼坐到她身邊,不顧她反抗地抱住她:“沒關係,肯定有辦法的。”

樊澄給楚寒和白真使眼色,三個人悄悄離開,順手扯走了俞盛。

嶽蘢在黎蒼懷裏掙紮了幾下就沒動了,甚至還抱住了他。黎蒼見她不再推拒自己很高興,摸著她的頭頂輕聲說:“你別怕。”

“不怕。”嶽蘢還是不太開心:“就覺得奇奇怪怪。可能池森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嗯。”黎蒼說:“我很感謝他。你活著,比什麼都好。其他不重要。”

“聽你這意思,看來我變回女人的可能性很小啊……”嶽蘢抬頭看他:“男人你也接受嗎?”

黎蒼哽了一下:“是你,就接受。”

“呀!你在猶豫什麼!”嶽蘢掐他的臉,故意逗他:“你猶豫了一秒!”

黎蒼終於笑起來。

他的嶽蘢活過來了,並且不會再因為與他親密而有任何生命危險。雖然現在似乎也親密不了,但是——

隻要她活蹦亂跳地在他身邊,就好。

黎蒼對著嶽蘢的唇印下去,輾轉流連逐漸深入,帶著他多日來的憂傷思念,盡情釋放著滿腔的柔情。嶽蘢熱切地回應他,這一個吻似乎經隔多年,而他們也仿佛重生。

黎蒼的吻越發激烈,吻得嶽蘢喘息都開始困難,兩個人卻都沒有停下的意思。然而當他的吻一路向下來至她的脖頸,嶽蘢殘存的理智就回來了,艱難地推開他,瞪眼:“不行!”

黎蒼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溫柔地抱住她,在她耳邊的低音炮炸開:“我不介意。”

嶽蘢訝異地看著他,他的耳朵又紅透了,聲音更低還帶著誘惑:“雖然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但,我熟悉你。”

嶽蘢差點淪陷在他的這番情話裏,然而黎蒼剛剛再度壓下來,她就逃也似的從他懷裏跑了出去,急匆匆地丟下一句話:“不不不,我接受不來,我需要時間!”

黎蒼在她身後莞爾,起身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