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下頜屯（五）
接下來馬刺刺就開始吃那棵菜。那菜的味道比黃連還苦，吃得他直惡心。
“小子，你可別暴殄天物啊！”是非老怪直嚷嚷，“這棵菜，是集天下所有菜蔬的精華和營養。而且天地之間隻有兩課。一棵在玉帝的菜園子裏，一棵在益靈國。這棵菜的四周全是無人能進的深山老林。它長在這，得天地之靈氣，集日月之精華，長了三千多年了。被金山發現以後，見它還沒長成，就一邊把它周圍設上魔法，做為圈套，一邊繼續等它長大。如今它雖然稚嫩，卻也能解一千八百多種毒。你小子也算是因禍得福。話又說回來，這也是你用拚搏得來的。”
“你可知道，高塔上的那件女人衣服，實際上是紅瀑瀑未泯的良心。被金山放在那，遭受著風刀、霜劍、雷擊、雨淋之苦，那良心就會越來越冷；再加上入城者會以為是什麼圈套而把它拿下或踐踏，或刀砍斧鑿。當紅瀑瀑重新把它掛到上麵的時候，她的那點僅存的良心就會越來越碎，紅瀑瀑也就會越發變得冷酷無情，渾身殺氣，勇不可擋。這樣就成了惡性循環。這也是入城者老失敗的原因。小子，你要穿上它，用仁心，愛心和真心溫暖她，它就會在她的心裏複蘇。用這種攻心術，還怕金山設在後麵的魔陣嗎？”在飛往紅空城的路上，是非老怪又說。
第二天，當馬刺刺又出現在紅瀑瀑住的那座樓前的時候，紅瀑瀑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想到他還能回來，而且還這樣快。“你沒有死？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竟放鬆了警惕，放心地睡了一覺。”
“讓你失望了不是？可為什麼非得把人置於死地才是你的目的呢？這樣未必太殘忍了吧？”馬刺刺緊抱著兩臂，在地上來回度著說。這實際是他在溫暖著身上的那件女人衣服。那件衣服象冰一樣冷，他從昨晚一直暖到現在，還是沒有一絲的溫暖。
“你能逃過這一關是絕對不可能的！你到底是誰？難道是馬刺刺？”紅瀑瀑幾乎尖叫地說。
“為什麼隻有馬刺刺才能幹這事呢？我不是也已經幹了嗎？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就是這個理。”
“那你又回來做甚？”紅瀑瀑說著，又把匕首變成寶劍。
“你曾經說過，這城中有什麼寶貝。不瞞你說，在下有個小嗜好，那就是特別愛財。聽了這話以後非常感興趣。因此才又轉了回來。怎麼樣？不妨讓我看一看？”
“那你還是隻有死路一條！”說著，揮劍就刺。
深諳各種劍法的馬刺刺發現，紅瀑瀑的那套軟劍法不分派別，自成一家。劍法神出鬼沒，異常靈活，著著怪異，令人防不勝防。
“真不愧為文武雙狀元！”馬刺刺邊同她較量邊想，心裏非常佩服。二人一直戰了一千多個回合，馬刺刺終於看出了她劍法中的破綻。便用武當劍，少林劍，華山劍揉為一體，並由此引伸出了幾個出其不意的怪招，才終於將紅瀑瀑的劍壓在下麵：“小姐，你是益靈國的文武雙狀元之一，為什麼要替金山賣命，作她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