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橋溫轉來的時間剛好是江州和問中的比賽時間,兩大學校的音樂比賽,坐擁了許多的音樂才子。
班上人沒有什麼人願意去,大家都不太想去出糗。
準確點來說,大家都不是很會,所以都不願意去。
“橋溫,你想去參加音樂比賽嗎?”
“什麼音樂比賽?”
“我們學校和隔壁江州學校的音樂比賽。”
“這個有啥好比的哦?”
“害呀,你不懂,有獎金拿,還有榮譽證書呢!”
“哈哈哈哈,這個有什麼,我也拿過。”
“好啦,我打算去報一個。”
“你想用什麼樂器?”
楚曉扶額,她隻是想要一個榮譽證書,第三名也好。
“這個啊,我打算彈古箏。”
“哇!你會古箏?!好厲害啊!”
“嘿嘿,是吧,我偶爾也是會彈一點的。”
說實話,柳橋溫其實挺羨慕楚曉的,會彈古箏,人也很好,性格開朗,這樣的女生她可真的羨慕。
曾經,她也有一份屬於自己的幸福。
“快上課了,先回座位吧,下課聊。” 楚曉推著柳橋溫的肩頭。
“好。”
等她回座位,上課鈴也剛好響了。
這節課是語文,她沒有什麼心思去聽。
柳橋溫看了一眼旁邊趴著睡覺的少年。他是怎麼做到天天睡覺的?
“哎......”
“......”
“哎......”
“......”
“哎......”
“閉嘴。” 陳燥終於忍不住了。
他可沒有那麼好的脾氣,沉默不代表他聽不見。
“對不起嘛。” 柳橋溫低著頭悶悶的道歉。
陳燥看了她一眼,便不再打算理會。
每次一看她,他的內心都有種莫名的燥熱。他說不出這種感覺,隻是覺得煩悶。
“陳燥。” 她輕聲呼喚。
陳燥撐起身體,微微皺起眉頭。
她事情怎麼那麼多?她沒有事情可以做嗎?為什麼老煩他?雖然並不是真的煩。
“音樂比賽你知道嗎?”
“知道。”
她在找話題。
“你會去嗎?”
“不會。”
“你沒有音樂特長嗎?”
她發誓,這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她隻是單純想問問。
“......”
這人神經吧?陳燥開始不耐煩了。
柳橋溫見他不再說話,就自己默默看書了。
她在一個小本子上寫寫畫畫。
“同桌不好說話,還凶我,記住了!20xx年9月18日”
這是日記本,記錄了她的很多事情。
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和陳燥聊天都會有種安心的感覺。她之前可從來沒有對任何異性有過這樣的感覺。
“這樣好像有點奇怪?”
說不上來這種感覺,她並不懂自己的心思,也不懂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她隻是覺得這個人給她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我可真是個怪人。” 柳橋溫在自嘲。
“向陽花也會枯萎,太陽也會下山。”她寫完這句話的時候,心裏有點不舒服。
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用活潑來欺騙自己,她明明比誰都敏感脆弱,每次都要欺騙自己,最後又要用另一種麵貌去偽裝。
陳燥在一旁心煩意亂,柳橋溫在一旁寫寫畫畫。二人都有心思,這種心結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打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