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命令李燕聘，道：“還不快去給太太倒杯水來！”
“是。”李燕聘抹了眼淚，從地上爬起來，又連忙給顧老太到上一杯熱水，家中實在是太清貧了，並沒有茶。
顧老太接過杯子便冷哼道：“給我站一邊去，看著心煩！”
李燕聘隻能照著做。
顧春華見顧老太氣息順暢了些，便道：“祖母，你瞧瞧床上那顧明珠，確實傷得不輕。”
“蠢貨！”顧老太嫌惡的看著顧明珠，咒罵道。
陳之蘭連忙道：“太太，兒媳我也不是替弟妹話，畢竟顧明珠是你的孫女，要是就這樣病死了，傳揚出去恐別人落了難聽的閑話。”
“這娼婦死了活該，生下來就是賠錢貨一個！”顧老太罵咧。
“太太您的是，這顧明珠平日裏就見她無所作為，一弄出事兒嘛，就是得花銀子，生的賠錢貨。”
陳之蘭接著語氣一頓，道：“不過嘛，這二房本就窮苦，要是少了這明珠，恐怕不好過活。”
“姐姐的是。”李燕聘哭著，連忙作揖道：“求求太太了。”
“哎呀弟妹，你現在就別著急著哭，太太不正在考慮麼，你這樣子逼她老人家，太太又怎給你好臉色呢？”陳之蘭用訓斥的語氣，道：“平日裏就惹太太心煩，也不好好反省反省。”
顧老太聽聞，估摸著真的要盤出些銀子，便把怒氣盡速撒在李燕聘身上：“就是你這個沒用的東西，哭哭啼啼，把我顧家的運道兒都哭沒了，不好好管教顧明珠這蹄子，就知道讓她生事兒！”
“求求太太，隻要太太能接濟些銀錢，兒媳做什麼都願意！”李燕聘繼續跪下。
“是嗎？”顧老太拔高聲音。
李燕聘一口應到：“是，太太讓兒媳做什麼都願意。”
“近日來我這腿愈發的酸痛，上來給我揉揉。”
“是，太太。”完，李燕聘並沒有起身，而是膝蓋跪在地上一步一步走到顧老太的腳跟前，然後開始給她揉腿。
揉了沒幾下，顧老太一腳揣在李燕聘的胸口上：“你沒用還真是沒用，揉腿都揉不好。”
這農村的婦人幹慣了粗活兒，平日裏力氣大得狠！
這一腳下來，直接把李燕聘踹到在地上，但她不敢什麼，連忙又跪起來繼續給顧老太揉腿，“對不起太太，是兒媳的錯。”
陳之蘭一旁笑道：“弟妹好好給太太揉腿，估摸著捏好了，太太就答應借你銀錢了呢！”
顧春華很是著急，連忙給陳之蘭使眼色。
陳之蘭給了顧春華一個放心的眼神，這顧春華肯定不能死，但是折磨折磨二房的這些人，倒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兒。
這李燕聘仔仔細細的給顧老太揉腿，揉到手都僵硬了，也沒見顧老太停。
而就在這是，院子裏傳來一聲中氣十足的怒喝：“這家裏的女人都死哪去了？”
顧春華一愣，有些害怕道：“是祖父！”
正享受的顧老太聞言，連忙從凳子上起來，一腳踢開李燕聘，冷嗬道：“快給我讓開。”
“你們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