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才說要相信我,跟著我。這會兒又這麼問。”
“不是的。我隻是好奇。”
“雙兒。無論我有沒有定親的小姐,你,聞醉雙,永遠都是我裴雲錦的妻子。還有啊,我怎麼一直聽你提那個明珠。那小姑娘可沒教什麼好東西。”
“明珠是個好姑娘。她是我在姑蘇最好的朋友,教我許多事兒。這次我被擄,也不知道明珠是不是快自責死了。”雙兒連忙為明珠解釋,小臉上滿是擔憂。
裴雲錦抵向雙兒額上,語帶笑意:“瞧你擔心的,你在姑蘇那點事我還不知道。我遇著你後,就將消息傳給了逍遙,她若是擔心你,自然知曉常常去百裏府探消息,你不必擔心她。”
“明珠聰明的緊,定已經知道的。”雙兒嘟囔道。
“是是是,說不過你。”
倆人正在絮絮訴說著,熒霄就蹦著個臉撞進了門來。見著裴雲錦轉醒似有驚奇:“將軍,你醒了。”
裴雲錦被熒霄撞破二人甜蜜,心中真是不耐熒霄:“怎麼。你還想本將再睡一會兒?”
“屬下絕無此意。隻是……”熒霄盯了一眼睡在一旁的雙兒,欲言又止。
“無事,她不是外人。你說。”
“是,將軍。屬下將才守候在外,忽見黑影閃過,不放心門內,遂才進來看看。”熒霄雙手抱拳,心中為自己的倒黴流汗。
“無事。既然來了,就說說這段時日出了何事?”裴雲錦也收起情緒,恢複領者氣質。
“鬱覃風似無大動作,也未曾於其他國使往來,隻是每日在自己帳中呆著。我們對外宣稱您得了重傷寒見不得人,他倒是來探了幾次,被我們擋了回去。”
“那探後可有異動?”
“表麵似無,不過,將軍此次遇襲。多半與他脫不了幹係。”
“這瘤子咱們留的也夠久了。是時候將它摘掉,這次就來個請君入甕。”裴雲錦冷到,一雙俊眼射寒光。
“請將軍明示。”
“狀似無意給他瀉出消息,就本將病重無醫,至於為何病重,其餘的相信你也知道。”
“屬下明白。”
“好,就退下吧。”裴雲錦揮手遣退。
“雲錦,你說什麼?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那位大哥真厲害。”雙兒在裴雲錦懷裏悶悶說道。
“他叫熒霄,是我最屬意的手下,我們配合多年自然不用言語。至於你不懂,這些事不用你擔心,不懂也行。”
“我。我不過是想接近你的生活,不想成你的負擔。”
“負擔,就算是負擔,也要我願意負才能擔。”
“快,快,休息一陣就上路。”
“是,是。不過,咱們弄這麼多川芎做甚?”
“我怎知道?聽說都護府裏那位病得嚴重,藥材一車一車的拉過去。”
“我說啊,好好的皇子來這裏找什麼罪受。”
“你小聲點兒,這話哪裏可是隨便說的。”駕車的馬夫飲完碗中的茶水,丟了幾個銅板,就拉著看貨的小子,取了馬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