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舅父乃當朝宰相,怎麼會做出刺殺皇子的罪孽大事?你可莫要亂扣帽子。是你自己私通他國國使,被本將發現。趁著本將傷寒嚴重之時,妄圖刺殺泄憤。”裴雲錦不急不慢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鬱覃風被氣得失了神智:“好你個裴雲錦,你。你滿口胡言,你荒唐。你不……我舅父定會。”
“熒霄。將這瘋狗待下去好好看管,不許任何人探視。”
“是,屬下這就去辦。”
熒霄帶著千影眾人快速收拾了現場,一切就像沒有發生一樣平靜。熒霄路過拐角時聽見兩個呼吸聲,轉身在假山後見著一對偷情的小廝丫鬟,冷冷問道:“你們可聽見什麼?看見什麼?”
倆人今日萬萬沒料到撞見如此大事,早就嚇得雙腿戰栗,連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大人,小的們什麼也沒看見。買看見。擾我們一命吧。”
熒霄看著倆人沒有言語,徑直回過身離去。那一對小情人正籲了口氣,慶幸自己撿了條命回來,就覺喉嚨一滯,失了性命。
隱約見看見熒霄手中似有事物閃耀不已:“你們沒看見,可不代表沒聽見。”
“將他們收拾掉,找個地方埋了。”熒霄冷冷吩咐,沒有一絲人情。
裴雲錦見屋內外終於安靜下來,這才點開雙兒的睡穴。小姑娘察覺身旁有人,蠕動著有些發麻的身子,睜開那含水雙眸道:“雲錦,我怎麼睡著了?”
“睡著有什麼原因?還不是你累了。”
“可。將才不是。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你就好好睡覺。”裴雲錦摟著雙兒,掖了掖她身上的被子。
雙兒還要再問,就被裴雲錦打了下小屁股:“這冷的天,別亂動,風灌進了被子,可要不得。快睡,我可累壞了。”說著也不理雙兒,閉了眼直打哈欠去。
鬱清彥看著書信的麵色難看至極,重重將上好的紫砂擱在案幾上。
“簡直是荒唐。”
“父親。出了什麼大事?”
“覃風在都護府被處置收監了。”鬱清彥憤道。
“怎麼會這樣,覃風不是好好當著參將?”
“他竟然沒有我的吩咐,敢派人去行刺裴雲錦。簡直是糊塗至極”鬱清彥語氣狠厲。
“父親,未必覃風被逮住了?”
“倒不是。本來裴雲錦出了西域去找那丫頭片子,就是對我們大好的事。他知情不報,反而要瞞著我據功。”
“那父親打算如何?”
“老二小九這招使得好。不過,老夫自有辦法,他敢這麼明目張膽動我的人,也要有準備接招。”
“那不知父親有何吩咐兒子去做。”鬱覃曇諂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