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衣花?那不是傳說中才有的東西?”
“是。所以這是這個辦法難行的其一。其二就是,瀲光姑娘的身體遭受陰毒侵蝕已久,就算我們找到足夠數量的血衣花,但是在引毒的過程中,血會在體會循環一周,如若姑娘遭不住,就……就會有生命危險。”
瀲光美目中一動,百裏逍遙看在眼中,伸出手握住她的傳遞給瀲光一股前所未有的安穩。“血衣花的事就不由你擔憂。吳大夫隻需同宋大夫準備引血之事就行。”
“公子真的決定?”
“我百裏逍遙說的話哪裏還曾反悔?”
“那。那老夫就先下去了。藥方還是要繼續照著喝。明日再來看你,瀲光姑娘。”吳用起身一掬,收拾起看診箱告退。
“吳大夫慢走。”瀲光略帶抱歉的笑意目送。“瀲光。”百裏逍遙忽然靠近,湊在瀲光耳邊嗬氣般到。
“嗯?”瀲光本是躺在床榻上,聽聞百裏逍遙聲音暮地回頭,一不小心側顏擦過他的唇瓣。
“還是很香。”百裏逍遙說著就往瀲光身上蹭。
“公子,太濃藥味了。”瀲光斷續回道,身子往後退去。百裏逍遙一把將她壓在懷中,不能動彈。
“別動。讓我抱著你睡。”百裏逍遙將綿濕的雙唇擱在瀲光耳畔,絲絲蘭氣送入。
瀲光沒有開口,隻是不再退後,任百裏逍遙就如此擁在懷中。陽光正好的下午,二人斜躺在榻上,幾縷不規矩的光線透入屋內,一切顯得如此和諧。
瀲光有些暗恨如今的自己,總是忍不住流淚。不知是百裏逍遙不同尋常的關懷,還是眼中不時透露出的溫柔,總是讓她心中泛酸,恨不得時間永遠停留在此刻。她從未有如此強烈想要活著的願望,自己愈來愈貪戀他的溫度,即使不再擁有他的沉睡的俊顏,隻要能遠遠看著也是極好。
“也不知道瀲光姑娘怎麼樣了?”雙兒枕在裴雲錦腿上,揚首問道。
裴雲錦拍了拍雙兒的腦袋,安慰道:“你就放心吧。逍遙在那兒,不會有事的。”
“嗯。也是,百裏老妖說話磕人,做事還是滿利索的。看他最近對瀲光還是極好。”雙兒大眼骨溜溜的轉著,嘴裏不由自主的說出心中的話。
“好啊。原來我師弟在你心中就是這樣。”裴雲錦起身逮住雙兒揶揄。誰知雙兒不再像從前一樣,跳著大鬧,反是順勢倒在裴雲錦臂彎中。
“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可累了,不想同你鬧。”
裴雲錦顯然是被雙兒老成的語氣一愣,竟哽住無言以對。雙兒側眼看見裴雲錦的臉色,伸出雙手將他環住:“雲錦,我現在要做你的妻子。得言行端莊,昨日裏楊叔好好教過我的。”
“你說什麼?楊叔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