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見了,你說悶嘛!不如咱們尋點樂子。”說著薄唇就朝雙兒衣領下吻去。
雙兒情動,卻又騷紅了臉道:“雲錦。天還沒黑呢。”
“那又怎樣,這可是我家。”說著一個打橫將雙兒抱起朝寢室走去。
“今日上朝時我倒沒有聽聞宮中出現盜賊一事。想必父皇是知道南海月石不在,才不做聲張。不過以我之見,南海月石雖為開國聖物,不過鮮少有人知道它的效用。應該無人會盜,除非是我父皇知道它去了哪裏。”裴雲錦將今日入宮的情形一一分析給坐在榻上享受的百裏逍遙聽。
百裏逍遙叼了顆碧玉葡萄咽進嘴裏,才慢慢說道:“你們一家子都是些彎彎腸子,誰曉得你父皇打的什麼算計。不過師兄,我看你那父皇倒是心裏向著你們的。這次他借著婚禮留下那些使臣,還不是為了你們。”
“你倒是清楚得很。既然知道,就給我多留心南陵那邊的狀況。今日下朝的時候遇見南陵二皇子,我同他寒暄幾句。將才就接到了拜訪的帖子。”
“南陵二皇子,他來做甚?我在南陵時調查過他,是個不受寵的妃子誕下的子嗣。虧得南陵王隻有兩個兒子,才一向看得重。”百裏逍遙腦海裏回想著那南陵二皇子的模樣,口中念念有詞。
“雙兒的身世看來老狐狸已經知道,他暗中派出冷遇去了南陵一趟,或許與那南陵王有所勾結。據你所說,這二皇子的日子也不一定好過,我們現在不必猜他的心思,今晚便知。你把自個兒收拾收拾,別讓他看出傷來。”裴雲錦低眉斂目,想起今日的對話,複又對他吩咐。
百裏逍遙媚眼一愣,不耐說道:“我去見那勞什子作甚,未必還到處張羅我是你的暗哨。”
“不必,我對外宣稱你是我門下的客人,可顯然他知道不僅僅如此。那二皇子也不簡單,說你是他的舊人。這次來訪,未必不是為了你。”裴雲錦冷哼一聲答道。
百裏逍遙一臉嫌棄的說道:“我可沒有龍陽之好,要說我的南陵就舊人,也是大把的如花姑娘。”
“那可不一定,到時你就知道。”這裴雲錦話還未落音,百裏逍遙扯起盛葡萄的器具就朝他丟去,裴雲錦笑著輕鬆一閃躲過偷襲,幾步越過門檻。對著門內的百裏逍遙譏笑:“自個兒好生拾掇,等著你的舊人。”再不給他反擊的機會,飛身離去。徒留百裏逍遙一人在屋內叫罵。
夜幕降臨,南陵二皇子攜王妃如約而至,百裏逍遙嘴上說不願意卻也早早到了宴席廳。卻見那南陵二皇子生得也是副好皮囊,五官刀刻般深邃,高挺的鼻子配上湛藍的雙眼,顯得危險而俊逸。他身旁的王妃也是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相貌是一等一的俏麗逼人,眉目間卻帶了股隱約的幽怨。
裴雲錦見二人入席,帶著溫潤的笑意起身相迎:“二皇子大駕,有失遠迎。”
“王爺客氣。倒是小王叨擾了。”那二皇子邪氣一笑,將自己王妃貼心的安排在座位上,才自己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