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怎麼會。是我太天真了,既然相信南陵王的話。怎麼會忘了這忘憂散加了一味草藥就是穿腸毒藥,無藥可解。自己太疏忽了。”秦雨濃眼淚唰唰的流,不顧一切摟住百裏逍遙哭道。
熾烈的疼痛讓他焦躁,百裏逍遙一把推開她,恢複往日的不羈姿態,隨手抹掉嘴邊的血:“秦雨濃,你可真狠。我他媽不過探探消息,你至於嗎?”
“你說什麼。逍遙。你別誤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會救你的,救你的。”秦雨濃看見百裏逍遙的顏色早已驚慌失措,抽出身邊的佩劍,作勢向他劃去。
百裏逍遙雖是疼痛難忍,卻還有警覺的警惕,感覺有人襲擊,足尖輕點飛出馬車,秦雨濃手持佩劍立即跟隨,“逍遙,你回來,你回來。”
“啊。”百裏逍遙悶哼一聲看來催動內力隻會加速毒液行進,秦雨濃見他停在那裏,舉起佩劍向他心房左下角刺去。
“秦雨濃,你真想我死?”百裏逍遙回身。
“不,逍遙。”秦雨濃伸手去扶,被百裏逍遙打開。“可以延緩毒藥行進。這樣可以緩解毒藥行進。”
“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百裏逍遙冷笑對她說道,早已考量好周圍的情況,順那邊的瀑布跳下去,自己可能還有活路。說話之間,貫穿起全身力量,朝瀑布奔去。秦雨濃猜到他要做什麼,無奈輕功不佳,跟隨不上,隻得大聲哭喊:“不要,逍遙。不要跳。”百裏逍遙看也不看她徑直朝瀑布跳下,徒留秦雨濃跪在懸崖邊撕心裂肺的哭喊。
“侍官大人,請問看見柏小弟了嗎?”藥房管家見秦雨濃失魂落魄的模樣,小心問道。
秦雨濃呆呆回頭,“他回家了。以後不會來了。”
“啊?”這管家還未搞清楚,秦雨濃就離去了。
坐在倆人停留過的庭院中,秦雨濃心中早已千瘡百孔,“是我,是我害了他。”再也不能承擔,秦雨濃癱坐在回廊上木訥的回想。
“逍遙,或許你不是普通人,可我真的愛你。不是因為你是柏逍遙,而是因為你是你。你聽得到嗎?我會來找你的,等我贖罪。”
相遇和錯過。往往就在一瞬之間。
人生若隻是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畫舫裏的姑娘一般是不會出船迎客的,特別是像蓮光這樣豔絕秦淮的名妓。今夜姑蘇境內下起了難得的大雨,00青石板路上卻又急促的馬蹄聲,蓮光坐在車內,手邊的案幾上今次出去獻藝得的一大遝銀票。確實有錢萬事足,畫舫鴇母見來人出手大方,隻為請蓮光上府獻藝一曲為酒宴助興,也不管外麵的大雨,笑著臉急忙將人送了去,身怕來人反悔。
蓮光想起今夜宴席上那肥頭油耳的土地主心中作嘔不已,卻又能如何,自己不過是個青樓妓子,所有的一切不過是恩客的恩賜。心中不適的感覺更甚,索性掀開簾子透氣。也許是命運,也許不是。轉角處點點泛白的影子讓蓮光好奇。
“停車。”